第一一七章-償罪 (2)(H)
日暮西沉,外頭溫度驟降,可室內的她依然籠罩在費昂帶給她的高熱。 典雅潔白的聯邦軍裝與莊嚴純黑的帝國軍服落了一地,擰成細麻花的粉色小丁字褲與破碎的紗質胸衣被扔在床底。 「太多了啊嗯」 床鋪碰碰作響,柔金鬈發黏在汗濕的肌膚,嬌軀暈了薔薇粉的美人半趴,圓翹臀丘被后方跪著的高大男人掌控在胯間推搡。 「還早屁股翹高。」 美到極致的背影在他身下呈天鵝曲線起起伏伏,托高搖曳的水滴豐乳揉搓,扳過俏臉叼住香唇,費昂聳胯的動作不見消停。 「嗚你不用去練兵嗎?」 從昨天白日被cao到今天傍晚,她再怎么通曉人事,也經不起帝國最強執政官無止盡的索要。 除了飲食和上廁所外,她根本沒法離開這張床。 手肘無力的平撐在枕頭,纖腰直抽,一根粗大的roubang帶勁進出她濕漉漉的腿心。 「已經請好假了唔」 打了小屁股兩下,媚軟的哭音和瞬間的吸力再次讓他頭皮發麻。 像只小雌獸翹著屁股讓他插的性感姿勢別有一番樂趣,楚楚細腰指痕斑斑,軟膩肥臀掌印片片。 「啊嗯我累嗚」 原本是想著借著背后位搖屁股把他盡速夾出來,殊不知是拿石頭絆自己的腳。 他根本不給她搖,單手就強悍的掐住她的腰擺,讓他更方便cao,還一直打她屁股。 耐久度不受影響外,花招不多的他又多了個姿勢可以cao弄她。 原本她高潮三四次,他就才射一次他也沒什么前戲給她休息,就是咬,插,cao 后頸腺體酥軟,xiaoxue熱辣痠麻,如此長時間不停歇的性交,她已瀕臨極限 「乖。」 視線所及的yin靡美景與rou體的罪惡愉悅讓他完全把持不住。 艷紅xiaoxue緊緊含絞粗碩rou柱,濁白與流不停的花汁從被cao腫的蚌rou至瑩玉腿側一路淌下,貼著圓臀與粉嫩菊眼的深密恥毛溼膩雜亂。 男子雄渾腥氣與女子媚浪芬芳儂成一塊,jingye與蜜水混合的結晶黏著在褶皺不堪的床單。 「我又要啊你太啊」 龍首重頂她爆水的花心,密密rou褶聚夾火燙的棒身,滑液從xue口溢往男人跳動擠精的雄卵。 溫熱的精漿沖至她酸漲的小腹,不管幾次,他異于常人的溫度總讓她無處宣洩。 兩團碩乳垂降至床面壓扁,高潮后軟趴趴的玉脊與美臀慢慢滑落。 「唔有夠會吸嗯」 沒有盡頭的渴求,幾波快慰緩過,抽出半截莖身讓讓體液從結合處流下又倏然送入,硬把癱倒的嬌軀頂起。 撩起金發,利牙也再次嵌進她的芳香禁區。 「啊求你疼我一點」 被咬的仰起細頸,過飽的水xue又被餵入陽物,后抱住他的寬肩,弓起腰背柔柔的貼蹭胸肌腹肌,只求他憐她,別那么狠的欺負。 漫漫又激烈的性愛中,早不知道被咬幾次,被內射幾次,她都錯覺自己染上他的氣息,成為他的所有物。 沒料到費昂在房事會是那么的強勢又原始,不由分說邊cao犬齒也跟著上來,連連發情,xiaoxue含著他直流水,流到她都要壞了。 「求誰疼妳?」 收起犬齒,美人回身吻了吻他的喉結,那雙星河映湖的美眸里是深陷欲焰的男人。 「執政官大人疼我」 溺暈在龍涎香里,被他眼瞳的火焚盡,也被他深埋體內的欲龍融化。 天性相吸,她臣服于他,雌伏于他。 「大人是誰?妳又是誰?」 扶起盈盈細腰,健美男體壓緊無骨柔軀,長指捧起精致的下頷。 聽懂他沉啞的暗示,懷里的尤物羽睫輕眨,貝齒把櫻唇咬出秀氣牙痕,想開口又羞赧,端的是嬌媚無邊。 「嗯費昂求你疼莉莉」 耳朵像幼貓的rou爪撓過,剛硬的腰背宛若觸電酥了半邊,雨點般的細吻落在他的胸膛。 再無敵的戰士都會敗陣 「不疼妳,這是處罰。」 冷冷的語調似沒得商量,但抽插的速度稍放緩,還側抱她躺下讓她沒那么累的撅屁股。 「還沒罰完嗎?」 佳人繼續撒嬌,雪乳蹭著他的手臂,宛若入口即化的奶霜,他磨了磨發癢的犬齒。 這小女人仗著天使臉孔,妖姬身軀,就會持美為所欲為。 「嗯疼」 roubang從腫麻的幽徑離開,以為撒嬌奏效,可下一秒男人又從正面欺上她,銀牙大力啃噬她的乳球。 「一百倍,妳覺得呢?」 俏佳人表情變化精采,想抗議又不敢的委屈模樣讓他唇角微勾。 捏擠這對滑膩的奶兒,手感好,咬起來更是血管透出的白瓷美肌多處都有他的犬齒印。 「嗚可是」 一百倍不是只有錢的部份嗎如果也要rou償,她還不完的而且一次是算她高潮,還是算他射的次數,如果是后者 「繼續。」 和以往訓練時同樣的沉穩語調,和以往相同的肅穆俊臉,卻是玩弄她的嬌處,舌頭捲住蓓蕾上下左右舔舐,粗礪舌苔刮著乳暈周圍。 「嗯哈啊不要」 帶汗的手掌扣在她緊閉的大腿,向左右發力,被野蠻吃奶又要在燈下給看被cao翻的xue,嬌軀蜷縮,玉指阻擋男人的鐵腕, 無名的夜由她起頭,他被動,被引誘,如今攤開在陽光之下,一切將由他強制延續,明知出格,明知這樣的走向是失控,卻放縱自己的劣 「自己張開腿還是我硬來。」 咬了嫩蕊一口,低啞嗓音從緊貼豐乳的喉結竄出。 「嗚不要」 美人再次羞哭了,連人帶著酥胸藏起,她抱著腿搖頭。 「張開。」 指腹的薄繭脅迫性十足的刮過瑩嫩手背。 「嗚嗚」 椒乳紅莓從玉臂怯怯露出,顫抖的小手握住纖巧膝蓋彎,緩緩往旁側掰 圓的不可思議的雪臀中間,他陽精澆灌的陰xue層層綻放,花唇因過度磨擦腫起,桃瓣和細縫都糊著透白濃稠的液體。 太陽xue狠抽,防線就著她柔媚的哭聲又崩壞了 牙齒癢,想咬她,咬的她直求他不要。 下體硬,想cao她,cao到她流更多他的jingye。 「唔妳知道妳有多sao嗎?」 熱到燙人的眼神,燙的她毛細孔都在哆嗦,一聲比一聲性感的沉悶喘息讓她整根腰椎痠軟,猝不及防的粗口更是打開她所有的敏感開關。 香滑蜜露沖出濃精從被欺負到翻出來的小花瓣,順著細細臀縫填滿精巧菊褶,流到黑色床單又添新一筆。 「我沒有明明是你強迫我」 扇睫低垂的不敢看自己掰腿露嫩xue吐jingye和yin水的sao樣,遑論他腹肌抽動連帶roubang對她張狂點頭的侵略感。 「水噴的到處都是還沒有sao?」 把她說的直掉淚,在軍中打滾十數年,從沒想過他向來不置可否的的下流段子會從自己口中出現。 「不是那是因為你一直弄我」 她不承認身子媚浪,可美麗的勾魂眼與一聞成心癮的信息幽香無不是摧毀圣人理智的殺招。 「現在沒人碰妳,掰個腿被看就濕了?」 「你不要再說了不要啊」 對這樣反差的費昂和赤裸的視jian零抵抗力度秒如年,直到硬如烙鐵的性器又拍上她的花阜。 她又要被他的大棒子插了。 「嗚可不可以輕些,xiaoxue都腫了」 上下都濕的糊涂的淚人兒一手半遮著哭的粉粉的臉蛋,一手抓著床單,腿間的小白蚌被他虐待成水蜜桃。 很可憐真的 他一個Alpha大男人不該跟一個Omega小女人如此過火 什么都變了味 深瞳中的火忽亮忽闇,多年來的律己與克制和骨子里的獸性與劣欲糾纏搏斗。 還是敵不過。 十指相扣于她的發頂,枕塌深陷,他吻掉眼角的珍珠淚,深邃人魚線疊合秀致馬甲線。 無助的承受筊白美人腿盤繞于聳動的精壯虎腰,玉筍腳板順著巖型臀肌難捱勾滑。 媚軟輕泣與沉沉低喘深夜方休。 他攔腰抱起她準備去盥洗。 「嗚不要了不要了」 被疼的太慘,半昏睡的美人接觸到雄壯的裸體反射性還是輕泣求饒。 吻她的額又揉撫她的金發,直到半晌后懷里人乖巧的窩好。 離開狼借紊亂的臥房來到浴室。 掛在臂彎的小腿肚依然因情潮馀韻微微晃擺,貝殼腳趾一顫一顫,大大小小的吻咬印遍布雪膚。 男人也如是肌rou糾結和雋刻戰場榮耀傷疤的雄體,突兀交錯曖昧的清淺爪痕。 相同的鏡面,無所遁形,映照的是她還有一樣卻也不一樣的帝國首席執政官。 ROUROùщù。ORɡ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