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五章-泉中幻想 (微H)
溫泉暖和嬌軀,白霧冉冉,雪背倚在冰涼的灰巖輕蹭。 各種知覺讓陷入慾望的rou體和心神加倍無措。 「嗯嗯」 抓揉自己的乳兒,另一只手探進水下的雙腿之間撥弄花瓣,嬌喘媚吟柔柔回盪于山林幽境。 種種性事火辣辣的在腦海浮現,細膩的指尖輕揉腫圓的花蒂,rouxue泌出滑液,痠麻感讓她咬緊粉唇。 怎么辦好想zuoai 身子深處早已銘刻那些各有千秋的男體帶給她的極致快慰,踩在光滑石板地的小巧腳趾難耐的蜷縮,纖腰款擺帶動泉面漣漪。 稍早共乘一騎的英挺男人讓她忍不住醉于sao浪的性幻想之中。 好壞都是他害她睡不著,只好在山林的露天溫泉里自慰。 看起來那么嚴肅又正經結果在那么多人面前硬了,在馬背上一直用大roubang頂她屁股。 可是費昂真的很好吃,才睡他一次,她就忘不掉。 「討厭嗯啊」 發勁把嫩乳握扁,嫣紅嬌蕊隨大片乳rou從指縫間溜走。 他的手很大,自己的奶球在他掌中一定穩穩被包住,粗糙帶刀繭的長指把她小小的奶尖扯住玩弄 禁慾帝國黑軍服中,力量蓬勃的雄壯肌rou把她壓的緊緊,純濃龍涎香侵蝕她的感官。 綠眸氤氳凌亂,緋紅春意布滿白雪美肌,岔開腿心,撫慰花蒂的指緣下移至縮動的嬌xue。 「嗯那么大那么燙騎你都要壞掉了」 摸索溫泉池緣,圓臀挪向天然形成的石座,腳虛軟的站不穩,她要坐著弄自己。 乖巧蹲伏的愛駒馬蹄旁側,衣物隨性堆疊在一起。 高潔的聯邦白軍服上方粉色雪紗胸罩,還有成套的半透小內褲,淡香從引人遐思的凌亂衣物搔抓他的鼻。 白霧中夢幻的濕身裸美人,乳鶯初啼與幼貓撒嬌的靡靡魅音更是直擊他的腦門。 他當然知道她在干麻,這種狀況在都是Alpha的軍中是家常便飯,他也會自己紓解需要。 合情合理他該沒事的離去可是 腳有千斤重,瞳孔移不開,還有見鬼的下半身又不自控的暴凸脹痛。 很想賞自己巴掌,為什么三番兩次的會對同是Alpha的她有生理反應。 心如亂麻莫可奈何中又被怒躁取代,都是那個妖女的錯。 把原因都歸咎于那個撩完吃完他就跑的saoOmega,導致他現在遇到似曾相識的聯想或者是女性化的誘惑就會把持不住。 敏銳的五感讓他穿過樹林和巖墻的高度差中把她一覽無移。 他從沒想像過褪光衣物和矜持的聯邦天使會是如此,怪不得多少Alpha嚼耳根說如果是她,彎了路也無 妨。 想到這也是稍微好過點,不是只獨獨影響他。 她很美他承認 深瞳淬了毒火,齒冠賁起的尖牙與喉頭竄起低悶喘息從男人繃緊的唇線洩漏。 被蠱惑的把高大驅體掩在更能隱密窺視她美麗的大樹,他吐出一大口劣氣,變質的信息素調性熱亂與沖動。 「cao」 蒼勁的五指把樹干都扣出痕跡,放棄掙扎的按在皮帶釦環,卡準松開 他硬的要死了 美人白花花的柔軟嬌軀和深灰的堅石面呈沖擊性對比。 金發盤在后方,星眸半瞇,桃腮泛著豔色,櫻色菱唇一下被珍珠小牙咬,一下又微張嬌吟。 慵懶嫵媚的靠在石壁,玉頸香肩下,小手在玩自己的滑嫩乳球。 透白的泉水遮住她的腰下,美腿大開曲坐,圓潤的膝頭輕顫,藕臂伸進溫泉中的兩腿之間游移。 正面M字朝他自慰的香豔場景。 「小浪貨」 他低啞的從軍褲放出昂揚豎立的rou莖taonong,碩圓前端的渴望液體沾黏他的掌。 被水掩蓋的重點部位讓他暫時拋卻了她其實是Alpha的這件事情。 戰斗時很看似累贅的兩團大奶被她抓來抓去,此時卻可口讓他想咬幾個牙印。 可惜手太小,總有乳rou被冷落,翹翹的蕊尖也有一邊沒人疼。 「哈嗯」 錯覺的有炙熱視線,美眸睜開環顧四周,聰明伶俐的馬兒在崗位稱職的幫她把風,她放心的繼續深入。 松開乳峰,她一手分開蚌rou,一手食指擴充窄口,伸進幽xue慢速抽動,泉流湧進,rou折被溫養的放松接納自己的手指。 「嗯啊」 淺淺的在xue口抽插旋轉,調動角度壓前端的敏感點,掰xiaoxue的手指再分了兩只玩花核。 仰起細頸晃著酥乳,自慰時沒法像被指jian時一樣刺激,手指的粗細和觸感都和男人的沒法比,只能慢慢高潮。 扭腰用屁股磨著大石頭,那個時候在小木屋時只有月光,她沒有看清楚他的那根好可惜 深色大roubang高速暴插粉透xiaoxue,他低低冷冷的罵她sao,火熱的男體卻不停的cao干她。 騎在他身上的她一直哭一直求,直到被他燙濃的jingye噴的xue心大張,抽搐痙攣 回味冷肅執政官在床上的反差,霸道欺負她的狠勁 「啊嗯」 肌膚媚香蒸騰,嫩xue夾絞纖指,蜜rou顫抖洩出大股yin露,溫泉水都帶不走那片滑膩。 她再伸一指入xue,兩指旋轉勾弄,配合想像扭著細腰。 想要他的大棒子插,每一下都插的她xiaoxue水擠出來 「討厭好yin蕩」 羞澀委曲的罵自己,俏臉卻盈滿慾色瑰麗,小腰和小手也動作的更歡。 目光中小女人的嬌浪神態,讓他握住慾根的大掌震顫不已,發力的粗魯擼動。 「唔怎么那么sao」 泉外的白嫩雙膝左右亂擺,兩團雪乳激烈搖晃,自慰的小手把泉水攪的波光粼粼。 欲拒還迎的表情與越發動聽的叫床讓他瀕臨射精邊緣,軍褲里的卵囊難捱彈動。 到底是插人還是被插的 算了他也沒資格說什么,他現在也像個變態躲在樹后偷窺她,還掏出來打 各種復雜情緒交錯,可rou體卻在這種情境下被刺激的沒邊。 硫磺味中飄來不真切的陣陣誘香。 咬牙瞥向地上堆疊的女式衣物,他鬼使神差的撿起粉色小內褲。 「cao要命」 放到挺鼻前深深嗅聞的那刻,泉中美人高聲的嗯嗯啊啊,致命芳香與撓骨嬌啼讓他腰眼酥麻,精關守不住也跟她一起到了巔峰。 jingye洶湧噴出,他緊急用手去扶青筋環繞的roubang,調整位置全噴在樹干,避免黑軍服沾到不該沾的東西。 濁白濃精在深棕樹干流下若干道,他的喘息漸趨穩定。 「糟糕」 回神后他僵硬的看著手中被他抓皺的粉紅小內褲,雪紗布料不慎沾到幾點精斑,散發自己特有的龍涎信息素氣味。 懊惱看向泉中趴在池沿休息的美人,絕對不能留下證據默默把她的小褲收進軍服口袋。 「你知道該怎么做的」 費昂拍拍愛駒的背,珀索斯蹭蹭他表示了解。 男人如夜風從森林穿梭,轉瞬不見。 半響后她從溫泉起身。 全身舒坦的她伸了個大懶腰,水珠從粉粉肌膚落下,珀索斯用健壯馬身遮蓋裸體,她用暖光加速風干濕濕的身軀。 「辛苦你了嗯?我的內褲呢?」 正要穿回衣服,卻發現最上面那件不見了。 馬兒頓了幾秒,黑黑圓圓的眼看向高高樹梢一溜煙就不見的小松鼠。 松鼠拿走的?冬天筑巢嗎? 「這也沒辦法,也不知道是哪只松鼠,我們回去吧」 唉只好再找別件來搭成一套。 牽著珀索斯回程,密林中似有龍涎香氣,她還沒從對于某執政官的性幻想回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