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沉溺(H)
她詫異的盯著路德,還有點懷疑剛那句帶著些微安撫的話語是不是幻聽。 「快點躺好!教訓完妳這個野生的我就要走了?!?/br> 皇太子粗嘎的推倒她,把她握他欲根的手移開壓制在臉側。 綜觀他強jian她的過程,她發現他次次幾乎都采這種壓制型的男上位。 「等等你好硬我想再習慣一下」 她懼怕的rou刃直戳花口,扭起腰掙扎,之前他野蠻怒插的鈍疼痠爽真的是受不住。 「妳有夠麻煩?!?/br> 雖是滿臉不耐,但他還是松開箝制,難得乖巧的小女奴一臉清媚嬌怯的說他硬,sao的又讓他漲疼幾分。 「唔快點」 細膩的小手再度摸上欲根,溫暖的掌心蹭著莖身,他蹙眉催促,說實在他不喜歡被碰這種弱點之處。 「不要催。」 她提高音量后又翻身把很吵的皇太子反撲,這次絕對要努力把這混蛋當男妓嫖。 「呃妳放肆唔」 撐起身子半坐后就想低叱,但膽大包天的小女奴叼住他的喉結,taonong他的命根子外,還用另一只去握揉他的卵蛋。 陌生的刺激朝龐大的男體襲來,脆弱敏感的地帶全掌握在她手里,他是不自在又被快意接踵侵襲。 他后宮哪有這種無視他命令,儼然是把自己當主人亂碰Alpha的saoOmega,還弄的挺爽,不知道伺候過多少人 「嗯好疼輕點嗯」 掛在身前的豐乳突被巨力握住,兇蠻的擠壓也讓她啃他脖子的動作加劇,她吮吸滾動的精銳喉結。 大掌宛若要捏爆她乳球一樣的發勁,原本就很多吻咬痕跡的豐盈更是多了雙邊五指紅印,櫻蕊尖端也被不憐惜的粗糙指腹刮按。 好粗魯!她被弄疼也嗔怒的加力捏他的卵蛋,但沒膽真讓他斷子絕孫。 「唔嗯就是要弄疼妳這個欠干的sao貨手拿開嗯」 威脅混著隱忍的爽吟實在沒說服力,面目可憎的俊臉此時都是想排斥她卻又不舍得的糾結。 「要拿開你自己拿嗯」 輕舔男人的唇縫,皇太子的反應超乎她的想像,看他玩她身體時是挺熟練的沒想到 越發濃烈的男子信息素薰過她的嬌軀暗啞混著胸腔共鳴的低吟振動耳膜手中的硬物有力的搏動,發情的花xue濕癢虛軟 「嘖下去,我要插妳?!?/br> 蔥白指尖刮著大卵囊,roubang跳的厲害,他死盯著香甜多汁的花戶磨牙。 「啊不要我要在上面」 天地翻轉后又被推在床上,她掙扎著抵在男人的胸膛。 「小女奴少得寸進尺,乖乖挨cao不然就咬死妳?!?/br> 在上面!?村姑是想騎他這個皇太子???門都沒有?。?! 「暴君!啊嗯」 雙腿又被硬掰開,她繃起身子防御,殊不知男人低頭親吻她腹間的傷疤 瑩玉無暇的女體多了那道痕越看越礙眼,還橫過馬甲線他舔吻不平的相合處,回去行宮后再看看有什么藥可以除疤。 「嗯嗯不要」 順過被抓紅的雪乳,男人的殷舌立起勾舔她的側腹,怕癢的那里傷過后更是禁不起撩動。 熱舌細致安撫傷痕后,改在馬甲線來回爬行,很輕很緩但他壓她腿的動作偏生蠻橫。 粗暴和溫柔兼有她的私處大開在他頷下沒多少位置,她羞赧的直想合住濕潤的腿縫。 唇舌留戀的停在力美相合的溝壑幾許,媚香直湧入口鼻,粗喘的把視線移向每次都讓他失控的甜美地帶,粉縫直淌香媚的yin液,小花瓣被他看的直抖。 「嗚不要」 皇太子其實不怎么做足前戲,通常就把她咬濕了摸個花瓣和手指擴一下就上他的粗硬大roubang虐待她的嬌花。 這次的異常反而讓她不習慣,向來愛嘲諷的男人不語的重喘,眼神露骨的jian她的幽xue秘地。 頭頂的柔柔哭音讓他頭皮發麻帶著水氣 的軟媚香調四溢,guntang他干渴的喉頭 臍下三寸疼的刺人,扣腿的手臂二頭肌鼓起絕對是這小女奴sao的太過亦或是欠cao的無以名狀 他才會被引誘他做了他從沒干過也沒想過的事。 「啊啊嗯不要輕點啊」 驚雷入體,自視甚高的皇太子竟然低下頭顱去親她的私處, 濕彈的舌頭由xue口至花心來回勾劃,粒粒舌苔刮磨幼嫩嬌rou,像某種大型rou食動物要把她吃掉般舔噬。 還好口活沒像他的吻技一樣災難,但還是被弄的酥麻帶疼,他吸她花蒂的勁道可不小,還一直咬她的大花唇。 「真她媽sao插壞妳!」 媚骨的鶯啼聲聲撓耳,春水狂湧,勾了一大股香液入嘴后,他把冠首怒卡窄縫,想著怎么又順了這個女人。 「嗯哈慢點啊」 她對皇太子翻臉比翻書快的個性早就有所領略,還帶著犬牙印記的白胖花戶被龍首貫的變型。 但這次被他舔的蜜液橫流,外加她疲憊的不想反抗,進入的無比順利也不疼她軟軟的把雙腳搭在他的寬肩放松身子。 紫黑巨柱消失在粉嫩的水xue里,花rou密實貼按著鼓動的龍脈,他把整根都塞了進來,略硬的恥毛刮著柔嫩的花戶,雄卵蹭摩著她的圓臀。 被男性堅硬塞漲的迷糊,霧著美眸凝望著俯視她的皇太子。 她沒見過他這種表情,也無馀力猜測因為只殘留一瞬后,他就野蠻的沖刺,和之前的強取豪奪一樣 「啊嗯啊」 「唔嘖嗯」 兩人吟喘纏成一團,棕眸先是錯愕再浮起挫敗的惱怒,卻都讓絢麗的rou體快意硬壓了下來。 不該是這樣的原本以為溫柔的她一定會比叛逆的她來的合心意,可他現在卻厭懼這種陌生感。 嫵媚動人的翠色映射著沉溺的自己,心律失常的快近乎破出他早已封閉涼冷的胸腔。 痙攣顫栗高竄著挺拔的男體,腰眼脊髓甚至太陽xue沒有一個地方不是酥的她完美的接納承受他。 要命要死貼切的形容。 他相信一切都是這女人的xue太極品,怎么顛狂瘋魔的插都不會壞可以讓他無所顧忌的發洩滿腔暴虐和戾氣。 只是沉溺她的rou體僅此而已 「啊哈別啊」 變化莫測的冷洌信息素讓她知道皇太子又情緒不穩了他那要把她插死在床的勢頭讓她瀕臨魂斷升天的高峰。 掛在他身上的腿一抽抽的顫,本就斷柱殘椅的房間加上交合水聲和驚心的rou體拍擊更顯凌亂不堪。 她伸出玉臂想阻擋他愈發兇狠的侵佔,可卻被鐵腕鎮壓在搖晃的臻首兩側,求饒吟喘也全被他用霸吻封緘。 「唔」 乞求的淚目和媚哼零距離,可他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啃吻她,堅硬的性器撻伐嬌弱顫動的花徑,直到精關被吸夾的失守。 「啊啊不要了嗚嗚」 都高潮了他還是又狠又重的搗弄她,花心被開啟的鈴口噴滿熱燙的激流,她哭著咬他積汗的鎖骨。 她無力的弔掛在他身上,含淚失神的美目依然不閃躲他陰郁的眼神,被他扣死的小手虛握著他,泛水的絲滑幽徑也自主吸附他的欲根。 剛與柔的結合又讓他迷茫了一刻。 「嗯我要休息」 男根停止射精后她就想起身,反正皇太子每次做完就走了,她也要去洗澡。 「我還要繼續cao?!?/br> 小女奴這一臉終于完事的態度讓他又非常不悅,死壓著她,今天弄的特別爽,就多弄幾次。 她無語的盯著路德,愛生氣又要做他好意思嫌她嘴硬,自己才是—— 他是被肩臂的麻痺感叫醒的,視線所及先是不對稱的床柱再來是懷里的一團柔軟。 「」 糟糕至極一次又一次給這女人鉆了空擋,他竟然和她共眠了一夜。 他從不與人同寢,何況是過夜,睡覺時全身上下都是破綻,他絕不會制造這種讓人趁虛而入的機會。 她縮在他的肩窩里緊蹙起秀眉似乎作著噩夢,這女人也真是一點防備心都沒有。 晦暗的棕瞳浮現殺意,把手慢慢卡上纖細的脖頸。 她太危險各種意義上皆是及早處理掉才是英明的抉擇。 只要他現在施力,她的生命會和美麗的頸骨一樣碎裂。 蒼勁的小臂繃起,長指動了動卻停格了。 「嗚不要走不要離開莉莉」 幽柔痛苦的低喃響起,晶瑩的淚珠滴在他的虎口,再滑落腕骨 夢里還是小女孩的她邊哭邊追著前方那對手牽手的高挑身影,可不管她怎么叫怎么喊她的父母親都不停止腳步等待她,她眼睜睜的看著她們越走越遠。 「母皇父后不要走不要離開莉莉嗚嗚」 筋疲力竭的她跌倒在地,她朝她們的背影伸出小小的手挽留可任憑她在原地哭喊的撕心裂肺她們都沒有回頭。 只剩她一人在無盡的黑暗中絕望啜泣 正當她還淪陷在悲傷的夢境醒不來時,有東西粗魯的罩上她的眼際,她瞬間驚醒。 「蠢女人壓到我都抽筋了」 把令他煩躁的淚全抹掉,水眸呆呆的望著他。 「嗯」 剛的噩夢還歷歷在目,她迅捷起身背向惡聲惡氣的男人。 「妳這個女奴今天就和我回行宮?!?/br> 再和她一對一相處下去自己都不正常。 回去其他有教養禮儀的后宮佳麗會服侍他,也讓這個村姑學學什么才是正統的Omega該有的模樣。 不然他都要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