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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釵枕錄在線閱讀 - 番外二、yin蕩公主X亡國太子(二)

番外二、yin蕩公主X亡國太子(二)

    趙禪從珀王手里撈出亂踢亂打的妘鳶,扛在背上一路奔進空屋將她放在榻上,才歇下來喘口氣。他背上已經被她重重捶了好幾下,只能暗嘆命中不幸。

    “趙禪,王八蛋!”妘鳶從榻上彈起來,劈手朝趙禪砍去,被他一臉無奈地擋下了。

    趙禪一手指點了她的xue道,說:“你先安靜些,想吃什么,我給你弄去。”

    “好啊!”妘鳶杏眼圓瞪,“你和珀王的臟玩意割下來滾水焯了,老娘吃了壯陽!”

    趙禪懶得再聽她的瘋話,轉身往屋外走去。還沒走出幾步,就聽見背后傳來嚶嚶啜泣聲。他心底不忍,嘆了口氣又回過去坐在榻邊,用手背去拭她眼眶中不斷滾落的濕淚。

    “趙禪,你個蠢烏龜,幫誰不行,為什么要協助珀王……”妘鳶哭得稀里嘩啦,“你們是不是睡過了?”

    “怎么可能!”趙禪險些跳起來。

    “那他給了你什么好處,可別告訴我是助你復國。這種哄騙叁歲小兒的話你信我可不信,還不如說他在榻上征服了你,讓你死心塌地為他賣命……”

    趙禪越聽臉色越黑:“你成日里都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你幫珀王辦事,為錢為色都行,可要是為了他助你復國這種不切實際的虛話,那你就是個賬都算不清的蠢驢腦袋!等他登基成了魏帝,你跟他要我,要五妹,他二話不說就會給你,可你問他要兵平邳泉,他打下來不會當自己的江山嗎?”妘鳶說完喘了口氣,又小聲嘟囔起來:“你壓根不是當國君的料……”

    趙禪看著這張艷麗嬌媚的臉,一時無言以對。他解開了妘鳶的xue道,說:“我知道你對珀王有恨,可我不能放棄任何復國的希望……”

    妘鳶看他又要跑,直接將他壓倒在了榻上,在臉上亂吻一氣:“這就想走,去助珀王行惡事?好啊,那你先殺了我,踏著我的尸體復你的國去!”她扯開了趙禪的衣物,在健碩的胸肌上尋到緊實的乳首,用力一捏。

    “嘶……”趙禪被她捏疼了倒抽一口涼氣,眼睛不自覺地瞇了起來。

    妘鳶像是找到了撒氣口一般,狠狠虐待著細小柔軟的rou豆,邊捏邊罵:“讓你助惡人,讓你欺負我!”

    “我何時欺負你了,不都是你在欺負我么?”趙禪吃痛地抓住了她的手,“我是倒了八輩子霉,遇上你這么個祖宗……”

    可憐的乳首已被弄得周遭紅通通一片,看著就很疼。妘鳶哼了一聲,靈活地用腳趾將其褲子也剝落了,腿間綿軟的陰戶對上了他硬挺起來的roubang,她的意思十分明了。

    roubang迫不及待地在xue口戳著,趙禪卻松開了她的手臂,轉而去提褲子。現在并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他想著,云澹中了他的毒鏢跑不了多遠,即刻去尋也方便補刀。

    妘鳶卻不打算放人,她張腿夾住了他,面上露出嘲諷的笑意:“喲,趙禪,你叁番五次推拒老娘,是不是上回干了一晚到現在還萎著?”

    “妘鳶!”趙禪饒是再耐心,脾氣也上來了,惡狠狠地叫著她的名字。

    “怎么,被我說中了?”妘鳶摟著他的腰,在嫩臀上亂摸,“有本事你來cao我啊!”

    “cao不死你!”趙禪氣上心頭,徹底放縱了自己的欲望,將她的衣物撕開,在聳起的白面饅頭上路捏了幾把。接著俯下身,張嘴含住了香軟的奶頭,用力吮吸著。

    “嗯……摸得人家好舒服……”妘鳶扭動著身體,雙手抱住了他的腦袋,“下面也來嘛……”她的身體柔韌性極好,幾乎弓成了半弧形迎向他,在腹肌上磨蹭著。豐腴軟糯的胸乳也貼著他,一下又一下地擦著。

    在溫潤玉體的不斷攻勢下,趙禪只覺得身上有火舌在四處舔,一晃神的工夫陽物就挺進了xue里,在潮濕溫熱的花徑里探尋起了愉悅。他半跪著,一手摟著軟韌伸展著的細腰扶住,另一手在光潔的后背上摸著。

    “再深些……啊!”妘鳶絲毫不吝嗇呻吟的聲音,yin音在屋子里回蕩著。

    她配合著他抖動著,讓原本就迅猛的抽插速度更快了些。兩具身體的結合之處發出規律的聲響,與她熱烈的吟哦交織在他耳邊響著,胯間傳來的酥爽讓他甚至有些舍不得射。摩擦了不知多久,濁液射出的同時,期盼已久的愉悅從后顱彌漫開來。

    噴射完后,趙禪依然保持著抱著妘鳶的姿勢久久沒有松開,他好像頭一次發覺,原來女子玉體可以如此溫暖。

    妘鳶被抱到腰酸,才見他松開。她按了按腰身,又用手指逗弄著roubang,讓它重新變得粗長,接著背對著他,朝粗棒坐了下去,興沖沖地摩擦著。

    趙禪看著她后髻上的步搖晃來晃去,背上香汗還未干透,在窗戶透入的微光中有種豐腴的誘惑。他伸手碰了碰那軟腰,指間頓時沾染上了一層膩滑。他一個人時,投機于珀王,就算被騙倒也沒什么,無非與過去十年一般,竹籃打水一場空罷了。可遇上了她,他似乎做事越來越猶豫了……

    溫潤的女子胴體在他的腰胯間磨蹭,擦出了一片火熱。正在得趣處,她忽然抬起了身子。硬挺粗壯的roubang一下子失去了溫熱的洞xue,如失去了鞘的刀劍,擱哪兒都不是,委屈地在空中微顫著。

    妘鳶回過身握住roubang,說:“我與珀王勢不兩立,你要是非要助他,我現在就折了你這玩意,讓你流傳坊間的傳奇人生再添一筆。”

    趙禪被她捉著了要害,急忙出聲阻止:“別,你冷靜些,有話好商量。”

    “老娘冷靜得很,不需要商量。”方才的激情煙消云散,妘鳶面無表情地說著,“你要么跟我做對快活鴛鴦,好吃好喝少不了你;要么我們相忘于此,你去珀王身邊當太監。我還是他,你選一個吧!”

    “等等,給我些時日讓我想想……”趙禪慌得一動不敢動,怕她真瘋起來叫他做不成男人。

    “想什么,我數到叁,你給我個答復。”

    兩只細嫩白皙的手分握著roubang上下兩端,妘鳶目光狠厲,似乎馬上就要掰斷這根東西。

    “叁!”

    “選你!”

    趙禪氣喘吁吁,總算保下了自己的寶貝玩意兒。他抹了把額上的汗,心有余悸地說:“我從沒見過有人直接數叁的……”

    妘鳶得到了滿意的回復,俯身送上香吻,原本威脅的手此時格外溫柔地圈著粗棒,上下快速搓摩。雙唇毫無縫隙地纏貼在一處,分不清是她還是他的唾液在舌齒之間流動。下身不斷有舒爽涌現,趙禪瞇著眼,被這雙手cao弄得服服帖帖的。

    等他的濁液全部噴射完了,她嬌喘著趴在胸口問:“你就這么想復國?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趙禪沒有直接作答,沉默了許久,才開口:“……我少年時心無家國,只沉溺于游山玩水,從不理會政事,和父皇、母后的關系十分僵硬。邳泉國被破那一日,我還在別國與狐朋狗友沒日沒夜地痛飲。直至半月后回去,才發現早已物是人非。聽逃竄出來的宮女嬤嬤說,宮破那日清晨,父皇還在對母后說;‘禪兒這孩子自小與寡人生疏,這回又出去兩個月不曾捎信回來,有時寡人也羨慕尋常百姓家,父慈子孝,共享天倫之樂’。那時我才驚覺,我好像什么都沒為他們想過、做過。我還沒來得及動手,篡位的亂臣就被他人所殺,連為他們復仇的機會也失去了……”

    他的聲音很平穩,像是在敘說一件路途上聽來的故事。妘鳶聽著絮絮叨叨的話,也沒有打斷。

    “后來碧云劍落在了我手上,也許這是天意,是父皇想讓我重拾江山。這十多年來,但凡有一絲復國希望的事,我都會去做。像珀王這樣的人不計其數,有些是要我為其辦事,有些是想借我的名頭霸占邳泉……”

    “說你是個蠢烏龜,可一點沒冤枉了你。你沒聽過嗎,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妘鳶摸著自己的小腹,輕輕地說。

    趙禪沒有接話,他從未與人說過這么多過去的事。長久以來深埋心底的東西涌上喉嚨,他逐漸哽咽起來。妘鳶剛支起身子,卻又被他按回了胸膛。

    “別看我。”他有些狼狽。

    “這么多年,一人獨來獨往的,很孤單吧?”妘鳶手指在他胳膊隆起的肌rou上打著轉,“蠢烏龜,人家的公主府里缺了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