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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釵枕錄在線閱讀 - 三十、行軍按摩( )

三十、行軍按摩( )

    臨時抱佛腳學的騎術實在拙劣,妘雁連續騎馬多日,兩條腿酸痛得站立都困難,實在支撐不住選擇了坐車。她有些后悔從前在魏宮從不鍛煉體力,實在過于嬌慣。

    午后秦岑也摸了進來,說著要為公主按摩腿部就將下裙撩了起來,手捏住她酸脹的小腿慢慢揉動著。他逐漸加大手上的力道,妘雁不禁輕吟出聲,又覺得車外人或許會聽見,臉上便泛起了紅。

    “這樣舒服些么?”秦岑一臉正經地問,不動聲色在腿肚子上一捏。

    “嗯……”妘雁又漏出了一聲,臉紅到了耳朵根。

    秦岑像是沒聽見,修長的手指繼續在腿間滑動,看準了似的凈挑些酸疼得厲害的部位下手。

    “輕點……”妘雁吩咐道。

    秦岑半點沒有收力的意思:“這樣才有療效。”

    妘雁沒法了,又怕外頭隨行將士們想入非非,掏出絲帕將自己嘴堵上。

    秦岑忽然嘴角勾起,露出狡黠的笑容,指尖沿著小腿往上,撫過膝蓋來到大腿內側。不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探至腿間私處,隔著褻褲快速摩擦著花蒂。

    酥癢一下傳遍全身,妘雁意料不及地后仰倒在了軟毯上。她有些生氣地看著擅自動手動腳的醫官,按住了他的手。

    面對妘雁問詢地眼神,秦岑俯下身輕輕低語:“下官辦妥了五公主吩咐的事,公主還沒獎賞下官呢。”

    妘雁扯下絲帕,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什么時候提不行,偏挑這會子?”

    “下官喜歡這會兒。”秦岑的指端在花蒂處抖動,激起她身上陣陣顫栗。眼看她又忍不住要發聲,他好心堵住了她的嘴。不過也不能白堵,他伸出舌在那張柔軟的小嘴里肆意舔吮,又卷著小舌纏綿。指端摸到的綿軟間的硬粒十分有趣,又很溫熱,他挑捻捏揉,極盡所能地玩弄著,讓周遭濕得可以絞出水來。

    妘雁的嗚咽聲被堵在了喉里,不知是舒爽還是委屈,眼眶濕潤幾乎要落淚。他總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趁她放松時上手作弄她。

    秦岑暫且離開了她的唇,托著首在她身側半躺著,眉眼皆是笑意。他的手又摸至了小腹,在她肚臍周圍打轉。

    妘雁抹了抹眼角,輕問:“秦醫官如此……重欲,為何沒有妻房呢?”

    “下官習慣獨身了,有了妻妾也未必能盡到作丈夫的職責,又何必互相耽誤呢。”秦岑笑著回答,碰到腰帶緊束處抽回手,又從上面探入,提起乳首搔著。

    “那你就來捉弄我?”妘雁賞了個白眼,又八卦地問,“你會不會去花街解決需求?”

    秦岑壓住了她,頭一回浮現了不滿之色:“公主就這么看待下官?”他眉頭緊鎖,抓過絲帕又將她嘴堵上,接著解開了自己的褲帶,又去掀她的裙。

    妘雁伸手要去將帕子扯開。秦岑看著卻沒有按她的手,而是去逗弄花蒂,讓她濕了個徹底,才附在耳邊問:“要拿開帕子么?”

    妘雁淚眼朦朧地點了點頭,感到他的手離開了私處,剛稍稍放下心,卻被分開了腿狠狠插入。花徑被一下填滿,他那粗長的玩意用力抽插著,頂得小腹深處酥酥麻麻。大路雖說比山間小徑平整許多,馬車走快了仍有些晃。妘雁身上身下都是顛簸,整個人被拎著抖的被子。

    她憋著聲嗚咽了幾下,秦岑很少顯露這般情緒,原來也有脾氣的,不知道自己是戳著了什么痛處。她望著他皺起的眉頭和緊抿著的唇,覺得新鮮,又有些好笑。粉嫩的膝蓋抬起來貼上了他的腰,半是勾引地磨蹭著。

    秦岑知道她腿酸脹著,便握著捏了一把,看她閉著眼抽動了下,氣惱的臉逐漸展開了。早在及笄禮的那天,身著華服的她便永遠住進了他心里。彼時他只能在角落,遠遠看著她經過。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這樣的出身是絕無可能娶到公主的,只能在午夜夢回時,想著她聊以自慰罷了。

    不過世事難料,她出嫁后又回來了,而且不拘小節走在了爭權奪利的路上。他不在意她有多少男人,只要他能為她所用,成為其中一個即可。

    在顛簸飛馳的車駕上,本不需要花費多少力氣便能與她交歡。秦岑卻毫不吝嗇地抽動著腰身,花徑深處有著非凡的魔力,將他牢牢吸住。

    妘雁被撞得腰酸背疼,本就疲憊地身軀更是勞累。他按脈的手到處亂摸,將她衣物都解得七七八八,似乎很是享受她凌亂的模樣。反觀他自個兒,倒是衣著整齊得很,連醫冠都未動一下。妘雁不服地解開了他的革帶,忍著渾身被cao弄的歡愉,想支起來去碰衣領。

    秦岑胯下一用力,將她頂得躺了回去,薄唇一張一合,無聲地問她:想看嗎?看她羞惱的樣子忍俊不禁,自己將衣袍一層層剝開,露出里面的rou色。

    妘雁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他的線條與先前相比緊實了些。還未細想,看他忽然不知從哪掏出一個小藥瓶,倒了些在手上,涂在了她敏處。她頓覺私處舒爽難耐,熱流從小腹騰起襲遍全身,絲帕幾乎要堵不住她喉間的吟哦了。

    秦岑湊近在耳邊低語:“叫出來也行。”接著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笑意充斥著眼睛。

    妘雁已經顧不得生氣,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集中余下全部精力在控制自己不發出聲音上。忍了許久,她快支持不住時,秦岑才停下,抬起她的腰身噴射在了最深處。

    “秦岑,你這混蛋!”妘雁聲音收著,卻抑制不住滿滿的怒氣。

    秦岑看著指間混著藥末的粘稠汁液,還有衣物上一灘灘濕痕,這些都是她因他溢出來的。他心滿意足地吻了下柔軟的臉蛋,對視著那雙美目說:“下官是混蛋。”

    “不準欺負我了。”妘雁警告道,“不然罰你……”

    “罰下官什么?”秦岑一反手,將藥瓶里的粉末盡數撒在了她腿間,然后伸手在那點處揉動。

    妘雁弓起身子,眼淚不爭氣地撲簌撲簌掉落。她私處沾上了那不知什么藥粉,敏感到了極點,而他又是最為擅長手活的。她已經分不清是車在震還是自己在顫,只覺得天旋地轉,顱內通氣似的清爽舒服。

    秦岑欣賞著她高潮登頂的表情,那瞇閉著的雙目滑下清淚,額頭與鼻尖冒出一點汗,面色艷若滿開桃花,朱唇微啟,連接著里頭的濕潤粉嫩。雖說早有想象,可這副美景真的出現還是讓他失了神。等反應過來,他忙不迭地又將自己的roubang插入了。美色當前,不好好享用就成了傻子。

    二人翻云覆雨不知合抱了多久,馬車穩穩停下時秦岑又借力插入了xiaoxue,將妘雁弄得倒吸一口涼氣。

    “公主,天色已晚,還要繼續前進嗎?”宋蓮的聲音傳來,她已如愿以償做了隨行侍女。

    “今……”妘雁一開口才發現自己嗓音變得沙啞嬌媚,趕緊止住了。

    秦岑抿著笑,肩膀抖動著,把妘雁氣得想打他。

    宋蓮到底是見慣世面的前女官,從一個音上聽出了什么,轉身對將士們說:“今晚就地休息,你們先去邊上扎營。”

    妘雁松了口氣,宋蓮倒挺機靈的,一下就判斷了形勢還替她解了圍。她回頭就在秦岑胸口捶了下,輕罵道:“不知廉恥,還不快些退出去?”

    秦岑吃痛卻沒松開抱著她的手,在唇上親了親:“夜里再繼續?”

    妘雁真懷疑他是不是研制了什么秘藥服用,怎就如此不知疲倦。可自己收下的男人,累趴下也只能含淚吃完。

    秦岑依依不舍地退出了嬌軟的身子,替她穿好衣物,等roubang收斂下去才敲了敲車緣,讓宋蓮進來伺候公主梳發。

    卞凌落馬后便想去糾纏雁姐,扭頭卻見被扶下車的妘雁面色潮紅,發式也與早上有所不同。而一同下車的秦醫官與她舉止親昵,擺明了有見不得人的曖昧關系。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醫官也能堂而皇之地取寵,卞凌想到自己被雁姐拒絕,酸羨得倒牙。

    晚膳時卞凌軟磨硬泡,非要與妘雁同案用膳。得逞后看她面前只放了兩個菜,嫌棄不夠豐盛,要去再做些上來。

    妘雁敲了下他的頭,笑罵:“虧你還是個都尉,行軍趕路又不是游山玩水,兩個菜還不夠吃的?”

    卞凌委屈地抱著頭:“這些大鍋糙飯我們男子吃就罷了,雁姐是金枝玉葉,怎么受得了這些?”

    “怎么受不了了?我聽聞珀王行軍時,也是與將士同甘共苦的。”

    卞凌沒話了,安靜地扒了兩口飯,又說:“雁姐,再過叁日就可到達邊城了,城里條件好些!”

    “城里在打仗,為什么說條件好些?”妘雁逗他。

    “雁姐沒瞧見,今日遇著的小商販,跳著貨物往來主路,面上不慌不忙的。我說呀,許是白羅王早前拿下二城后得意洋洋,不急著進攻。我們現在過去,說不準還能看見公孫將軍吃香喝辣,抱著酒壇打呼嚕呢!”卞凌捂著嘴笑。

    妘雁聽了倒是陷入沉思,相國之死后,前方似乎就未有新情況了,遞來的戰報也皆是小打小鬧。她不得不自己偽造了封,好借口領援軍出來。

    “這仗打得著實有些奇怪。”妘雁說,“你帶著人馬就近駐扎,我先與云澹去查探下。”

    “到了再慢慢查不行么?”卞凌以為她急于查明相國的死因。

    妘雁笑了笑,說:“哪那么多問題,依我的話行事。”

    卞凌湊進她懷里,噘嘴說:“那雁姐也帶我去嘛!”

    “又不是去玩樂,帶這么多人。”妘雁笑著戳了戳他腦門,“你走了,這些軍士誰來管理?”

    卞凌撒了好一陣嬌,到底無用,垂頭喪氣地出了帳,撞見了秦岑。他憋著一肚子氣,又遇到這個討厭的男人,就出口諷刺了幾句。

    秦岑瞇起眼,陰陽怪氣道:“卞都尉有空刺我,還不如好好巡視營地。或許五公主看卞都尉得用,會多重視你些。”

    “你!”卞凌氣得跳腳,眼睜睜看秦岑進了帳,接著里面便傳出隱隱約約的不堪聲。他嫉妒得險些咬碎一口牙,不甘不愿地去巡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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