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就我能栽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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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話說謝九霄嘴頭里說得好,人卻呆在無求宮,怎么勸也不愿意下山。今日找理由說是受了冷,明日又說受了寒。 門下的小道童們實(shí)在催得急了,謝九霄干脆擺出無賴嘴臉,“你們是宮主,還是我是宮主?本宮自有打算,你們只要記得掃地,燒飯就可。” “可是師伯他們還沒有消息。” “長白山大呢,哪有那么快有消息。再說,你們那群師伯師叔要是能在自己家門口翻了船,這樣的門人,我們無求宮沒有。” 就這樣,謝九霄每日白天睡覺,夜間卻仙風(fēng)道骨的執(zhí)著竹簫去附庸風(fēng)雅。她有時跑到無求宮后山去吹,有時跑到的大殿前,甚至房頂上。起初,那些中土門派的還跑來詢問,時間長了,大家都形成了習(xí)慣,夜間自睡自的,理會不得八云宮主這般荒唐。 直到一天,謝九霄在祭拜歷代宮主的殿中閑逛,平常冷冷清清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個紅衣女子的熟悉身影。 是胡姑娘,她正一動不動地看著那大殿中間擺著的十?dāng)?shù)個靈位。 謝九霄也不出聲,注視了良久,看那紅衣女子身上又多了不少血斑。而那臉色,也是愈加蒼白無助了。 心中一痛,到底還是忍了不住,“胡姑娘,你來了。” 胡姑娘震了震,回過頭,倒像是花了好久才認(rèn)出謝九霄,“大人,幾日不見,您倒是愈加風(fēng)采了。” 謝九霄下意識地拿竹簫拍了拍自己的掌心,面上紅了紅,“當(dāng)日也不是刻意瞞你,只是實(shí)在不太方便。” “便是如此了,靈珠轉(zhuǎn)世本該這樣。” 謝九霄心神一震,良久,道:“看來你是知道了。” “那些日子在金陵城,不過覺得與您親密,卻沒有想到那層。” “胡姑娘……” “您如今還叫我胡姑娘么?” “那我該叫你什么?妲己,還是娘娘?” 九尾狐默然不語。 謝九霄只道:“千年未見,你倒是容顏未改,與當(dāng)年在朝歌一般美麗。” 九尾狐的面容倏然展開,猶如一瞬間的明媚春光,傾國傾城,她道:“您果然是能說的,難怪在回龍觀傳道的時候,能把龍也給從天上說下來。” 謝九霄一時看得呆了,只能咳咳兩下,道:“誰說的?分明胡說,哪有那么好奇的龍。” “我在平安鎮(zhèn)聽說的。大人您可是非常出名的,我剛在客棧里坐下,便聽人們提起你的名諱呢。要不這樣,怎么知道那個金陵城里的破落道士,確是著長白山上的掌門人。” “……掛名的宮主……”謝九霄嘟了嘟嘴。 九尾狐又笑笑,卻道:“我本軒轅墳的小小狐妖,受天上那位召喚,原本我該奉命魅惑紂王,可我卻同紂王一樣,對那位起來不該起的心思,冒犯圣人,以致心神不守,屢屢犯錯,軒轅墳狐族也因我慘遭滅族。” “但我確確實(shí)實(shí)是一心為了那位做事,乃至我機(jī)緣巧合得到混靈珠也不愿一步成仙,最后竟被圣人拋棄,囚至蜀山鎮(zhèn)妖塔千年。” “大人,我實(shí)在不甘心,不甘愿。” 謝九霄聽罷,未作評論,只說:“混靈珠跟著您數(shù)年,朝歌行宮被焚后,混靈珠便流落人間,由于謝氏一族與之契合,投生于謝家,世世為謝家子,亦保謝家代代榮華富貴,如此五百年,混靈珠不知轉(zhuǎn)世幾次才成的我被師尊找到,點(diǎn)化了我,屬于混靈珠的靈智一夕開啟,終究踏上渺渺仙途。” 至于那謝家,終于止于謝寧之父一代,唯有謝家祖宅受混靈珠恩澤而五百年不倒,那桃花樹下的女兒紅五百年未干。 而修道五百年,謝九霄深感到天劫難逃,夜夜思慕家鄉(xiāng),夢中總有十二歲時,桃紅衣裝的謝寧身影。最終為解心結(jié),南下金陵,遇到了九尾天狐。 謝九霄最終道:“我為人轉(zhuǎn)生一千年,再也不是那枚混靈珠了。” “那日我想通后,便知道會是如此。”可九尾狐又說,“可總歸是有方法的,不是嗎?” 謝九霄喃喃念到:“是啊,總歸有方法。” 謝九霄幾乎是有些笑著的看著九尾狐白皙的手指,轉(zhuǎn)瞬之間變成爪子穿進(jìn)她的身軀里的。她在滿天的鮮血中倒在了地上,卻感覺不到疼痛。 只能隱隱約約的察覺有溫暖的液體流到了她臉上。她舔了舔,是咸的。 又感覺到周圍好像傳來人聲。十分的吵人。聲音在喊,“快來人,宮主出事了。” 她說,“快逃吧,在現(xiàn)在的你身上也就我能載跟頭了,沒了我,可再沒有人給你吸取精氣恢復(fù)妖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