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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知道,我也不會邀請你這么多次。” 鬼燈直言不諱,也讓棲川白歌確定了他比自己更早知道在背后搞鬼的是另一個自己這件事情。 “畢竟地獄好歹也算是我的管轄領地,”鬼燈像是在解釋一樣,但是棲川白歌只從他的語氣之中聽出了讓人背后一涼的恐怖,“要是誰都可以在我的領地里面來去自如,我不如干脆回人間種地去算了。” 她現在開始感覺鬼燈三番兩次邀請她去地獄不僅僅是因為想要個助手這么簡單的小事了。 不過這種氣氛也只是轉瞬即逝,鬼燈很快就又若無其事地轉移開話題說:“不僅僅是這件事情,你遇見的被污染的妖怪和神明也是那個你的動作——這件事你應該知道的吧?” “之前不知道,但是到上個世界之后,我就差不多清楚了?!?/br> 棲川白歌也沒想到借助著被污染的圣杯,那個自己還能做到這種事情,除了稻荷神之外,其他幾位大妖怪現在身上還殘留著黑泥留下的影響,至少百年之內是不能指望看見這東西自己消除了。 “污染高天原的神明,尤其還是稻荷神大人這樣的大神,這是很嚴重的罪行?!惫頍羝戒佒笔龅卣f,“不過稻荷神大人一力承擔,所以你現在才沒有被其他神明找上。” 對于這件事,棲川白歌只能苦笑著說:“這其實也不算是我作的……雖然她是平行世界的我,但是本質上我們兩個還是不一樣的。不過既然稻荷神大人已經替我開脫了,那我倒是也可以省下一點功夫了。” 鬼燈聽她這么說只是不動聲色地微微挑了下眉,但是因為表情變化太過細微,因此棲川白歌并沒有察覺,等她把注意力從地獄景色上轉移到鬼燈身上的時候,鬼燈已經快帶著她走到關押羽衣狐的地方了。 “雖然你對此不感興趣,但是他們兩個接觸過另一個你,你還是需要和他們接觸一下的?!?/br> 既然如此那剛才問她要不要過來看一下這個問題不就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嘛。 棲川白歌在心中吐槽了一句,卻突然心中一動,感覺到了一個熟悉的氣息。 “這是……” 她有些不確定,因此帶著幾分詢問之意地朝鬼燈看了過去,得到了鬼燈肯定的微微頷首。 “正好兩位伊邪那美女神都在,”鬼燈是這么解釋的,“也可以輪流來這里看管犯人。反正她們兩個平常一直在黃泉比良坂待的也夠膩味了,就當換換風景看看?!?/br> 他這話說得活像是個沒有感情的黑心資本家,聽的棲川白歌肅然起敬。 雖然知道地獄的鬼燈大人是個鐵面無私冷酷無情心狠手辣的社畜,但是頭一次感受到,棲川白歌還是覺得鬼燈大人的社畜程度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這里的伊邪那美女神并不是之前追著棲川白歌的那位女神,而是這個世界之中的伊邪那美女神。她顯然也能感受到棲川白歌身上屬于冥神的氣息和一部分另一個伊邪那美的氣息,也就了然了這個小姑娘應該就是那個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中的契機。 “進去吧,”伊邪那美百無聊賴地說,“反正那兩個家伙一直到現在都是這個死氣沉沉的樣子,要我說關押著干嘛,扔進十八層地獄里面做苦役不就好了,還要妾身親自看管?!?/br> “畢竟是之前已經逃過一次的罪人,”鬼燈并不在意伊邪那美的抱怨,“在正式定罪量刑之前,還是需要看押一段時間?!?/br> 至于這段時間到底要多久,按照地獄的人數來說,反正是不會短到哪里去。 羽衣狐被剝奪了妖力打回了原形,身上還纏繞著密密匝匝看都看不清楚的符咒幾乎被釘在原地,九條尾巴拖在地上,但是皮毛凌亂,看起來就不像是過得很好的樣子。 但是相比起自己的狀況,顯然還是被自己心愛的孩子親手推入地獄之中這個打擊對她來說更大。羽衣狐幾乎一動不動,連聽到有人進來的動靜也只是耳朵尖微微抖動了一下,緊接著就歸于沉寂之中,連眼皮都沒有多抬一下。 “羽衣狐,”棲川白歌雖然覺得她看起來像是不會搭理自己的樣子,還是蹲了下來問道,“之前你的計劃,是不是另一個我在背后幫你?” 羽衣狐一聲不吭,這也在意料之內,她想了下,又問:“之前我得到過一個承載了人、神、妖好幾種氣息的戒指,上面還困著一個地縛靈,上面屬于妖怪的那一部分氣息里面由你的氣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東西應該是你和那個我一起動手做出來的吧?” 棲川白歌一直覺得那個戒指上面的氣息讓她有種若有若無的熟悉感,在見到羽衣狐和另外一個自己之后,她終于知道那些駁雜的氣息之中隱隱約約的熟悉來自誰了。 甚至連鶴丸的暗墮……她都覺得恐怕和另外一個自己有點關系。 羽衣狐已就趴在地上一言不發,但是從她的態度中棲川白歌已經能夠得到答案了,也就沒有再執著于想要從她的口中得到這個答案,拍了拍膝蓋上的灰之后就站起身對一旁的鬼燈說:“我也差不多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了,多余的她反正也不會告訴我,我也不在她身上浪費時間了?!?/br> 鬼燈微微頷首,但是在棲川白歌轉身打算離開的時候,羽衣狐卻突然開口說話了。 “真是遲鈍……” 白色的狐貍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纏繞在她身上的咒術閃爍著電光,但是羽衣狐渾不在意,九條修長的尾巴像是鬼影一樣在她身后扭曲揮舞,那雙泛著紅的眼睛幾乎可以說是惡狠狠地看著棲川白歌,連那張狐貍臉上都浮現出扭曲的嘲諷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