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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這件事情交給滑瓢好了。” 秀元說的云淡風(fēng)輕,似乎一切都已經(jīng)盡在掌握之中了。 棲川白歌也沒強求,她對于命運這種東西一貫都是順其自然的作風(fēng),不強求也不強迫,沒有必要折騰自己的死去活來的,最后說不定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既然暫且是這個樣子的話,你們就與就與酒吞童子一起在這里住下好了。”交流完之后秀元看起來更加放松了,面對羽衣狐,說是一點壓力都沒有是不可能的,畢竟是成名已久的霸占了京都的大妖怪,在這個世界之中甚至茨木童子和土蜘蛛都是她的手下,秀元也不敢小覷她。 與滑瓢的計劃只能說不僅有很大的風(fēng)險,也是他們堵上了所有孤注一擲的結(jié)果。 現(xiàn)在棲川白歌的到來毫無疑問讓秀元可以稍微放松一下自己了,至少在得知結(jié)果之后心情稍微安定些許,多少證明了他們的反抗并不是無用功,也讓他緊繃的神經(jīng)稍稍松懈了一點。 “老爺可要和人家一起回去?” 酒吞童子在其中開口的次數(shù)并不多,對這件事情興致缺缺,甚至包括羽衣狐的挑釁也不放在心上,只是在最后散場的時候挽著棲川白歌的手臂一并離開,現(xiàn)在周在長廊上,抬眼朝她看去,對她發(fā)出了邀請。 棲川白歌想了下之后,還是搖了搖頭。 “我再和秀元聊聊天吧,”棲川白歌非常想接觸現(xiàn)在這個時代的花開院秀元,因此拒絕了酒吞童子的邀請,“之前都是他劇透給我,現(xiàn)在我也有機會劇透給他了,我可不想錯失這個機會。” 她說到這里的時候眼睛閃閃發(fā)亮,躍躍欲試地就像是一個頑劣的孩子一樣異常興奮。 酒吞童子凝望了她一會兒,才棲川白歌感覺到異常之前打斷了自己的沉默,垂下眼隨意地說:“您開心變成了,人家是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反正您要是想要找人家的話,自然是能夠找的到人家的。” 棲川白歌不知道到為什么,這一刻突然間覺得自己似乎有像是個渣男一樣。她躊躇片刻,開始開口問:“你是不高興嗎,酒吞?” “也不能說是不高興,”酒吞童子伸出手卷住棲川白歌的一縷長發(fā)繞在指尖,細(xì)嫩的手指像一段冰雕雪琢的塑像,纏繞著黑色的發(fā),有一種異樣的妖異美感,“只能說是稍微有些不悅罷了。” “即便這一次我成為了第一個,看起來也不能夠完全的得到您的心啊。” 她抬手將指尖纏繞的發(fā)送到唇邊輕輕啄了一下,才從唇瓣之中溢出些許哀婉的嘆息。 “你的心中永遠(yuǎn)也不可能只裝下一個人就是了,這可真是叫人失望的發(fā)現(xiàn)呢。” 但是她抬眼的時候,那雙紫水晶一樣的眸子之中卻絲毫沒有悲傷的情緒在。 “可是鬼的自私讓我只想然您看見我一個人。”她驟然笑了,比漫山遍野爛漫的櫻花都要絢爛綺麗幾分,如同窖藏的美酒一朝開封,霸道的酒香要求開封的人心中眼里只剩下自己一個。 “不過相比起這個結(jié)局之中您會失去的笑容……算了,姑且就讓那些人占據(jù)你的一點注意力吧。” 她踮起腳尖摸了摸棲川白歌的臉頰,掌心冷得像冰塊,但是她覺得自己的心臟卻熱的要把自己烤熟了。 “比起永遠(yuǎn)的收藏您,還是您的笑容更加值得我永遠(yuǎn)的收藏。” 第97章 棲川白歌在某些時候野獸一樣的直覺讓她總是能不可思議的出現(xiàn)在讓人想不到的角落里面。 她在現(xiàn)世之中只有一次來過這個她與滑瓢和秀元一起飲酒過的地方, 但是在如今的花開院家,在秀元沒有說他要去哪里的前提下,她還是準(zhǔn)確無誤的找到了這個位置,也找到了正在對月獨酌的秀元。 “果然在這里, ”棲川白歌盤著腿坐到了秀元的對面, 語氣輕快, “要不要喝酒?酒吞童子的酒可不是什么時候都能夠喝到的珍品, 就算是我手上也不多。” 雖然酒吞童子并不在意棲川白歌從自己的手中拿去酒水,但是非常在意她拿自己的東西給別人去獻(xiàn)殷勤。 所以棲川白歌手中的存貨并不多。 “這么難得的機會,我若是拒絕那未免顯得過于不解風(fēng)情了。” 秀元并沒有推脫, 而是非常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 月光從露臺之中撒了進(jìn)來, 少見的燦爛讓棲川白歌與花開院秀元都下意識地朝著外面高懸的圓月看了過去。 “真是難得見到這么好的月色, ”棲川白歌端著酒盞站了起來朝著陽臺走了過去, 任由月光灑滿了自己揚起的面龐, “也不知道是大戰(zhàn)前最后的寧靜還是已經(jīng)在慶祝成功的喝彩。” “您不是從未來來的嗎?”秀元細(xì)長的眉眼彎起, 笑的像是一只在月光下含著笑的狐貍, “對于這一場戰(zhàn)斗還是沒有信心嗎?” “過去和未來互相影響也互不關(guān)聯(lián), 誰知道過去會不會發(fā)生變化呢?就算是我,也不能夠篤定地說出這種事情來。”棲川白歌感慨著說, “雖然并不希望這場結(jié)局有什么意外, 但是我也沒有做好完全不會有任何意外發(fā)生的準(zhǔn)備。” “您可真是有意思, ”秀元輕笑了一聲, 笑聲像一片輕飄飄飛起的羽毛落在了心尖, “我還以為您會對自己的任務(wù)非常的胸有成竹呢。” “不能說是胸有成竹, 只能說是盡力而為吧,”棲川白歌雖然是這么說,但是表情看起來卻像是無所畏懼一樣, “不管如何,我不會讓這個歷史出現(xiàn)偏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