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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送你吧,”棲川白歌似乎對于這件事情一點都沒有什么驚奇的樣子,只是依舊溫和的這么對著對方說,“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送你上車,下車的程序和上車的差不多——你要去哪里?” 少年很快就報出了個地名來,棲川白歌幫對方買好了票,正打算目送對方離開,就看見原本因為忌憚她的存在遠遠飄開的鬼影又跟上了那個少年,似乎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緊緊跟著對方一樣。 這就沒辦法了。 棲川白歌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在對方好奇的打量之中若無其事的說出了“我發現我的目的地和你一樣”這句話,然后就像個變態一樣緊緊貼在對方身邊,不動聲色的用眼尾打量著那個徘徊的陰影。 ……這么一想,如果不是自己性別的原因,簡直就像是個在路邊隨便搭訕的變態。 但是她跟著的這個少年也不是常人,敏銳的簡直超乎尋常。他刻意湊近了棲川白歌一點,下巴微微抬起將自己的臉湊到棲川白歌臉頰邊上,口中傳出來的熱氣掃的她耳邊的碎發有些癢的落在耳廓上。 “我身邊跟著誰嗎,小姐?” 他是這樣問的。 棲川白歌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讓他們看起來像是一對再正常不過的情侶一樣親昵自然,,像是一只垂首的天鵝一般湊近少年的耳邊,同樣嗓音柔軟的輕聲回答:“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哦。” 她可不想讓這個幽靈在電車上引起sao亂。人實在是太多了,會嚇到他們的。 江戶川亂步并沒有發現自己身邊跟著什么人,借由著這樣的姿勢,他很快就掃視了一遍附近,確定自己的身邊的確沒有什么人在跟蹤自己,好奇心不由得更加濃重了,像是只撒嬌的貓一樣在棲川白歌耳邊蹭了下:“難道是什么只有小姐看得見,但是我看不見的東西嗎?” “您很敏銳,先生。”對方既然已經發現了這件事情,那么繼續隱瞞下去意義不大,棲川白歌注意到似乎是因為自己的存在導致那個怨靈不能夠輕易的接近這個少年,開始逐漸煩躁起來后,伸手勾住對方的腰讓他貼在自己身上,避免身為主要目標的他受到對方的嚴重干擾。 “告訴您個不幸的消息,您恐怕不能夠平平安安的到達自己的目的地了。”棲川白歌帶著他順著人潮下了列車,將那個怨靈一并勾了出來之后才松開手語氣輕松的說:“如果您愿意相信我這個陌路相逢的陌生人的話,那請跟我來吧。” 這么有意思的事情,江戶川亂步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還孩子氣十足的他依舊帶著一團天真,對于所有有意思的事情很難產生抗拒的心里,好奇心促使他跟上棲川白歌,隱隱約約覺得如果不去的話,自己很有可能會后悔的。 盡管棲川白歌將他帶向的方向越來越偏僻,看起來活像是什么殺人滅口毀尸滅跡的好地方,但是江戶川亂步還是興致勃勃的跟了上去。 棲川白歌雖然自己不會繪制符咒,但是時之政府的萬屋之中有的是人出售各式各樣的符咒,她買了不少數量的符咒備用,包括先前不幸被水打濕失去作用的通訊小紙人也是從萬屋之中買來的。如今她的手上沒有可以用于除魔的武器,只能夠依靠這些東西來勉強解決這個跟過來的怪物了。 夾在指間的符咒無風自然,藍色的火焰順著她的指尖躥上整個手臂留下燒灼之后鮮艷的紅色銘文。符咒的使用讓她能夠短暫的觸碰到這個跟隨的怨靈,雖然時間不長,但是足夠用了。 “如果您身上有什么不屬于自己的東西的話,還是先提早扔掉比較好。不然就算我驅趕走了一個,也會有接二連三的怨靈順著標記找到您的身上來的。” 今天為了方便出門,棲川白歌穿的是相當舒適的休閑裝,如今行動起來的時候,也分外的舒適。 尤其是她踩上小巷的墻壁飛身而起一拳揍到怪物的腦袋上的時候。 在短暫的接觸以及沖擊力的破壞之下,怨靈龐大的身體在半空之中顯現出了形狀來,但是很快就重新隱匿回了陰暗的環境之中,仿佛剛才漆黑猙獰的一隅只是江戶川亂步看見的幻覺。 哇。 在心中毫無意義的感慨了一句之后,江戶川亂步相當迅速的就反應了過來棲川白歌口中說的到底是什么。畢竟會送給他東西的人不多,如果不是偵探社的各位送的,那就是這幾天唯一一個被他收下的物件——或者說,證物。 被扔出去的東西落在地上發出莫名清脆的聲響,原本正在和棲川白歌糾纏的怨靈似乎一下子就被吸引了過去,用比和棲川白歌交手的時候更加迅速的動作朝著落在地上的那枚胸針撲了過去,然后一頭扎進其中變成漆黑的霧氣,帶著欣喜的震顫cao控著戒指朝著江戶川亂步飛了過去。 “原來是寄宿在上面的怨靈,難怪會跟的這么緊。” 棲川白歌拉住江戶川亂步的手腕將他拽到自己身后伸手捏住了那枚精致的女士戒指,黑色的霧氣如遭雷擊一般猛然渙散了開來,緊接著就像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在棲川白歌的手中燒了起來。 但是這樣的火焰——障眼法,在棲川白歌眼中實在是沒有什么作用。她只是面不改色的收緊了手指將這枚戒指緊緊地捏住,扭曲成火焰的黑色霧氣就像是受了刺激一樣變成了扭轉著身體的黑蛇纏繞上棲川白歌的手腕,又變成了絞緊的鎖鏈糾纏其上,最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發出了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凄慘嚎叫,被棲川白歌硬生生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