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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就導致沢田綱吉每次看到自己「個人金庫」的數額——永遠是明晃晃的「0」。更可氣的是,這個「0」還是赤色的。這個赤色的零,就像是一個一直在警醒著年輕的十代目的驚嘆號一樣,讓他時常感受到要破產的危機感。 而要說個人金庫發生這樣的轉變還是從—— 那只小彼得送來的兔子被沢田綱吉命名為「里包恩」開始的。 既然如此的話,那緣由就不言而喻了。 這是來自某位家庭教師蓄謀惡意的報復性為。 沢田綱吉剛得到「個人金庫」的時候還嫌棄這個「金庫」沒什么用處,現在在失去了之后,才覺得自己當初是不懂得珍惜。雖然沢田綱吉并不希望看到他的個人金庫一直都是空空如也的零,但是,他更不會因此就輕易屈服而去給那只兔子改名字的。 雖然沢田綱吉不能抽卡,但是獄寺隼人還是能抽卡的。退一步想,現在隼人是他的男朋友了,那么隼人抽中的卡牌也能當做是他抽到的。 在沢田綱吉的期待下,獄寺隼人成功抽出了一張SR級的卡牌,而且又是一張關于復制的卡牌。這張卡牌的作用有點意思,是能直接復制出另一張SR級或者SR級以下的任意卡牌。 “你有想要復制的卡牌嗎?”沢田綱吉問道。 獄寺隼人不由得想到了之前大盾叔叔抽中的某張卡牌。 但是,那是一張SSR級的卡牌。 “……”在銀發青年這一刻的停頓的思索中,年輕的十代目已經隱約猜到了自己的左右手是想到哪一張卡牌了。 “沒有?!边@張卡牌對于獄寺隼人來說自然是沒什么用處,“十代目,您有想要復制的卡牌嗎?” 成為新晉男友的獄寺隼人對沢田綱吉的稱呼還是經常在「阿綱」和「十代目」之間來回穿插,畢竟喊了這么多年的「十代目」對于獄寺隼人來說也已經過于順口了。 “我倒是有點想要索爾抽中的「現代魔法」的力量啊?!泵鎸Κz寺隼人,沢田綱吉也沒有隱瞞自己心里的想法,“感覺對于彭格列家族來說,會是很實用的能力。但是,這個魔法是沒有辦法從游戲中帶回去的吧?” 正當沢田綱吉在思考,有沒有其他什么在這里更有幫助性的卡牌可以被復制的時候,一直沒怎么動彈的列恩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將沢田綱吉手中的「復制卡牌」給一口吞掉了。 “列恩!”獄寺隼人瞪大雙眼,而后伸手立刻抓住了列恩,“這是不能吃的??!你就算餓了也不能什么都吃?。 ?/br> 獄寺隼人正在做著努力,希望列恩能將卡牌從嘴里吐出來,而沢田綱吉的目光只是幽幽地看著寵辱不驚的列恩。 他總覺得,列恩是不是接收到了里包恩的指令,而這個指令就是決不允許他的手中出現N級以外的卡牌。 這場小鬧劇最后還是就此不了了之。 因為娜塔莎即將回歸的緣故,所以興致非常高昂的班納就提出了要出去大采購的提議,對家里好好擺設和充實一下。這樣等娜塔莎醒來之后,就能感受到家庭的溫馨。對于綠巨人爸爸的想法,沢田綱吉和獄寺隼人自然是非常支持的,而索爾和鷹眼也都要一起去。 等到臨近晚飯的時候,一群漢子還在家中思考著該如何布置娜塔莎會喜歡的家園布置,卻沒有想到安德魯一臉怒容地回來了,而小彼得一臉小心擔憂的模樣在勸慰著什么。 “你們在打工的地方受欺負了?”班納看到安德魯露出的怒容,立刻露出關切的神情來,自然是以為這兩個孩子放學后去打工的時候遇到了什么不高興的事情。 “不是。”彼得此時的臉色也有些惴惴不安地觀察著安德魯的神情,作為摯友的他當然非常擔憂安德魯的情緒,“是我們在醫院里看到安德魯的爸爸了。” “安德魯,你爸爸因為擔心你的mama,所以特地跑來紐約看她也并非是一件壞事吧。”沢田綱吉立刻明白了什么,他也知道在來到紐約之前,安德魯和他的父親之間鬧得并不愉快。在來到紐約之后,他們之間也從未聯系過。安德魯已經對他的父親失望到了極點,這種失望的多年積累已經到了他甚至都不希望他的生命里還有這個男人的再次出現。 沢田綱吉能理解,安德魯對于一直在苛待著自己的父親,心存怨念甚至是憎惡。安德魯如今不僅僅是想要走上遠離自己的父親的道路,更想要走上與極為失敗的父親截然不同的道路。 雖然已經分別了一段時間,但是沢田綱吉心里清楚,時間的緩和并沒有讓安德魯思念遠在小鎮上的父親,反而使他更加無法接受那個毫無作為的父親。如今看到父親的突然出現,安德魯的心中曾經的憤懣不平只是再一次地被激起。 但是縱使他們之間的父子關系如何,沢田綱吉知道,他們家中一直以來母親的醫藥費都是由安德魯的父親負擔的。終究在安德魯眼中一無是處的這個父親并沒有放棄他的妻子,沖這點就知道,這個男人對他的妻子是有感情的。 “是啊,等母親的病情徹底康復,已經可以出院的時候,他出現了,還說要將母親帶回去?”安德魯此時的情緒更為暴躁和憤怒,因為過于混亂的情緒,導致家中的擺設都因為青年無意識引發的念力還有所晃動,“這他媽算什么!他為母親做了什么?他明明什么都沒有做!憑什么現在突然出現,還能理直氣壯地說要將自己的妻子帶回去這種話!他沒這個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