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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高溫的爆炸,讓這三個孩子什么都沒剩下啊…… 吸了吸鼻子,秋也抬起頭快速的眨了眨淺碧色的眼睛將淚意憋回去,再低下頭將放在最邊上的野花花束拿起來,一點一點的將它們編成花環(huán)。 途中他還忍不住的輕笑了一聲,因為這束花秋也是按照四年多以前夏季野餐的時候,咲樂采摘給他和織田先生看的樣式一模一樣的,看起來非常的簡陋粗糙由幾朵不同顏色的小花組成。 將花環(huán)編好后,和卷尺棒球一起放在墓碑前,秋也將目光放遠,看著這塊目的能夠看到的,橫濱夕陽的海灣邊的景色發(fā)呆。 秋季的梧桐樹葉開始變黃,但還沒有到十月份十一月份深秋甚至開始入冬的時候的全黃。秋也撿起飄落下來的其中一片樹葉,抬起頭從葉縫當(dāng)中看著墓地旁邊的樹木。 下午逐漸日落的金黃色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照耀到他的身上,不像夏季那么炎熱,又還沒有到冬日間那種帶著寒氣只有一絲溫暖的感覺。 現(xiàn)在這個時候,這個季節(jié)這個時刻的陽光,真的是最舒適的。配合著這個在橫濱海灣區(qū)特別建造區(qū)域所能看到的海景,以及耳邊傳來細微的海浪喧囂聲響,秋也這次是真的覺得,太宰給孩子們挑了一個非常好的地方,讓他們長眠。 “抱歉吶……” 欣賞夠眼前的這片景色后,秋也頭抵著墓碑的石板上面,手抬起來撫摸了一下‘織田’這幾個字,垂下眼簾依靠在那里。 “我們會努力,盡快讓織田先生回來的。” 無論是他還是太宰,都在為這個事情想辦法,讓現(xiàn)在還躲在八原的織田先生快點回來橫濱,回來能夠看到孩子們,能夠看到橫濱的海的地方。 這一依靠就把時間呆到了將近日落的時候了,感覺照在自己身上的陽光越來越暗后,秋也直起身來把一開始從點心鋪買來的盒子打開,將里面幾串三色丸子用紙盤子裝著,擺放在墓前。 “我差不多想要回家了,但是之后的路你還是要跟著的話,我會很苦惱的啊。”低下頭,秋也從盒子里面拿出一串丸子,看著面前被夕陽照得泛金的海水,面色平淡的開口,“而且馬上就要天黑,那就要到你工作的時間了,這樣都還不回去嗎?” 沒有人答應(yīng)他的話,只不過在又呆了一會之后,秋也身后傳來了一直路上都沒有聽到的,非常明顯的腳步聲。 “……”芥川龍之介走到跪坐在墓碑前,低頭咬著三色丸子的青年背后,“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 他認為他的跟蹤,對普通人來說應(yīng)該很難察覺到才對。 “這個就不用你在意了,”秋也回過頭,看著面前這位面相兇狠年紀應(yīng)該和他差不多的青年,“你是有什么話想要跟我說嗎?” 他可不認為這位青年跟了他一個下午,只是為了想用他來堵偵探社的人的,畢竟他都已經(jīng)在這個地方浪費了這么長時間,而芥川也陪著他呆了一個下午沒有任何動作。 “……”糾結(jié)了一個下午的黑色風(fēng)衣青年頓了一下,還是沒能夠開口將想說的話說出。他的時間移了一下,來到被秋也遮住了一大半的墓碑,上面明顯的寫了幾個字,“……織田作之助。” 和昨天稱呼武裝偵探社的語氣是一樣的,這家伙咬牙切齒的念出了織田先生的名字。 “那個只是在黑手黨內(nèi)部底層的人員……”在秋也露出疑惑的表情前,芥川龍之介自言自語的將他的想法和觀點說了出來,“為什么,這個織田是,那個武裝偵探社是,那個太宰先生的新部下人虎是,就連你這個人也是!” 無法控制的憤怒讓他的聲音越來越大,隨著逐漸猙獰的表情,他那黑色風(fēng)衣的下擺在無風(fēng)的情況下擺動了一下, “為什么!太宰先生總會讓那些弱小的,沒有資格在他身邊的人圍繞著他!”下擺所形成的纖維利刃快速的向秋也襲來,“我都變現(xiàn)在那么強大了,為什么他還要丟下我!” 快速向自己襲來的利刃讓秋也瞪大了淺碧色的眼睛,瞳孔劇烈的收縮了一下。然而最后那黑色的布條在傷到他之前停了下來,又收回到面前那黑衣青年的身后了。 這位在吼完之后還喘著氣,吸了一下海邊的風(fēng)有點咳嗽的青年,還記得昨天答應(yīng)了自己老師的,絕對不可以傷害這位櫻庭秋也的警告。 他原本只是想跟著來問一下,這個人到底有什么能力,能夠讓太宰先生就算叛逃當(dāng)中都帶在身邊而已,卻沒想到最后還是變成了這個樣子。 “……為什么呢,”秋也看著面前喘著氣,低頭不再看他的青年也跟著輕聲感慨,思考對方吼出來的問題。他歪了歪頭讓自己再一次依靠到墓碑上,舉起手中一直拿在手里的梧桐落葉觀察了一會,最后微笑著做出一個結(jié)論,“可能因為我會做飯吧。” 芥川龍之介:“……” “噗,開玩笑的,”秋也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將樹葉放下看向?qū)Ψ剑拔乙膊恢罏槭裁矗吘刮沂菦]有辦法完全理解太宰的想法的,就算我們在一起了八年。” 就和他以前說過的話一樣,一個人去設(shè)身處地思考另外一個人的想法是完全不可能的,因為任何條件,都不會讓他能夠完全做到一樣的情景。 所以同樣的,他沒有辦法完全的理解太宰,一直以來他做的只是陪伴著他,然后盡全力成長到能夠與他一起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