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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我是竹下君教練的助理,”與強壯身材一點都不符合的柔弱聲音響起,這位外表強壯的中年大叔用柔軟的語氣開口說道,“我叫做夏原筑,請多多指教。” 語氣每一句都帶著敬語,這讓箕浦不太習慣的撓了撓脖子。 “啊,我知道……” “說起來,夏原先生為什么會跟著過來呢,”太宰突然開口打斷了警官先生的話,湊過去看了看他手里的記錄著筆錄檔案的寫字板,然后看向那位比他高又比他強壯的男人,“是竹下君發現失蹤者,然后驚慌之下去找了自己的哥哥的不是嗎,為什么來報案的有三個人呢。” “那是因為我在田徑場看到竹下君慌張的跑出來的身影,”夏原擦了擦額頭的汗解釋道,“然后我就在之后提議讓我陪著過來了。畢竟竹下君的教練不在,而助理也是十九歲還沒有成年的西城,所以我想著有一個成年人跟過來會不會好一點。” “嗯……”箕浦點了點頭,覺得這個理由也是合理的,“那請問一下竹下君的教練在哪里呢?” 姑且還是將所有,有可能遺漏的點都問出來好了。 “教練跟著另外一個前輩,現在在紐約比賽當中。”回答他的是一直坐在椅子上面的竹下滕雄,這位十七歲的男生現在可能緩過來一點了,“我的前輩就是日本的撐桿跳新星,奧村英二前輩!” ……看來恢復活力還可能是因為提到了他的偶像的原因。 “我知道了,”又在寫字板上面記錄了一下,箕浦最后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什么遺漏后抬起頭看向三個人,“我們這邊后續會針對田中君的失蹤展開調查的,今天辛苦你們在這里做完筆錄后又等了這么久了。” 這三人在來報案后,因為箕浦還在東京調查那邊倉庫的事情,還等了一段時間的。 說完后就送三人離開接待室,并告知之后如果還需要線索會再聯系。 “說起來,我一直以為夏原先生是負責英二的教練助理來著,”正在送人走出警署,一路都保持著沉默的秋也突然開口看向強壯的中年先生開口說道,“原來竹下君也是你負責的嗎?” 當時他去到市立大去看亞修和英二的時候,夏原先生從田徑場跑過來叫回去訓練的只有英二,并沒有這位竹下君。 “教練助理本身就是一個什么細節都會負責的工作來的,”夏原不太好意思的點了點頭說道,“而且現在教練跟奧村君去了比賽,那么我就應該好好負責他剩下的弟子了。” “唉——像你這么負責人的人現在社會上很少的啊,”太宰伸出手笑著拍了拍夏原的肩,瞇著眼睛看著這位比他強壯了又兩倍的中年大叔,在他的掌下被拍得抖了抖,然后露出了一個感傷的表情出來,“你應該也很難受吧,在像你這么負責的教練助理面前,一位前途光明的運動員就這樣失蹤了。” “唉,希望他們都沒事吧……”夏原嘆了口氣說道,“他們都是非常優秀,只要再努力一點就能夠成功的運動員來的。” ‘他們’……?秋也眨了眨眼睛,視線在夏原助理身上掃了一眼后移開,來到自己的朋友西城身上,“現在已經很晚了,從這邊警署總部回去青葉區還是很遠的,”秋也提議道,“如果覺得太危險的話,我可以讓太宰找一輛共用車載你們回去。” “太宰?”西城看了看自己的朋友秋也,又看了看站在他身后穿著風衣的瘦高男人。這個裝扮他好像,在市立大的論壇上面見到過,“難道是……” “嗯,男朋友。”秋也點了點頭,淡定的解釋道。站在背后的太宰,聽到這個肯定后就馬上像被涂了膠水一樣粘上來了。 “唉,原來櫻庭你的男朋友在警署工作嗎,”因為剛才太宰查看筆錄時候自然的動作,將他身份誤會為警察的西城輕聲感慨道,“那很厲害嘛,不過送回去倒是不用了,我家和滕雄家都在南區,離這里很近的。” 他在青葉區是租了一個房子陪滕雄訓練,平時去市立大上課時候租的房子,以及滕雄的高中港南中學都在南區的。 “那就好,”秋也沒有將太宰其實不是警察,以及他自己才是這個案件的編外偵探人員這個事情隱瞞起來,任由西城繼續誤會下去。他嘴角勾起了一個很淡的微笑,讓他看起來像是在懷念什么事情,“說起來西城好像一直沒有叫過我的名字,明明‘秋也’的發音比‘櫻庭’短,而且讀起來簡單很多的。” 就連他偵探社的前輩,以及夏目對他的稱呼都由最開始的‘櫻庭’改成現在發音更加容易的‘秋也君’了,而他的這位朋友卻一直稱呼他‘櫻庭’。而‘秋也’的秋,代表的就是‘秋天’的秋。 “……已經叫習慣了,下次再慢慢改回來吧。”西城揮了揮手跟秋也告別,向著遠處在階梯下叫著‘夏「なつ」哥——’那位少年快步走過去。 “夏哥?”站在旁邊聽了所有對話的箕浦警官皺起了眉,“一個犯人,很大的幾率會讓自己成為有陪同的第一發現者的。” “嗯,西城浩太在之前有一個舊的名字,現在是他被收養之后改的,”秋也轉過身走回去接待室,輕聲開口解答了箕浦警官的疑問,“您現在應該覺得他很可疑,但是他一定不是的。” 雖然身材強壯,以前經歷過訓練,現在因為一些原因無法繼續運動競技生涯,和失蹤者帶有間接的社會聯系,包括「夏」這一個代號的名稱,都非常符合之前在倉庫里面時候,太宰提出的犯人的側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