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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善逸眨眨眼,他的臉轟的忽然紅了起來。 “你這家伙別以為哄我兩句就能讓我開心了!” 炭治郎小聲:“這不就是開心嗎?” 因為被夸獎,我妻善逸在這片刻忘記了所謂的九柱訓(xùn)練,一蹦一跳的離開了。 這個好心情持續(xù)到音柱宇髄天元的訓(xùn)練地。 宇髄天元負(fù)責(zé)耐力訓(xùn)練,簡單來說是提升基礎(chǔ)體能。 雖然音柱的三個漂亮的老婆準(zhǔn)備的飯菜很好,但再好的飯菜都不能彌補他被音柱cao練出來的的疲憊,我妻善逸rou眼可見的瘦了一圈。 然后,他趕去了煉獄大哥那邊,又是rou眼可見的瘦了一圈。 我妻善逸捏著自己硬邦邦的肌rou:“為什么我感覺自己好像被特殊照顧了一樣。” 時透無一郎:“不是好像,你就是被特殊照顧了。好了,起來,開始訓(xùn)練。” 我妻善逸幾乎是爬著出無一郎宅邸的。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要不是雷之呼吸的特長就是速度他一定會被削成幾片的吧! 所謂的高速移動特訓(xùn)明明應(yīng)該是雷之呼吸的主場的為什么他還是這么慘? 接下來是戀柱的柔韌性特訓(xùn)。 從剛開始的足夠應(yīng)付到后期的生拉硬拽,因為我妻善逸飆淚了。 這是人能做到的動作嗎絕對不是吧!甘露寺小姐絕對不是人類吧! 感覺自己的骨頭錯開一圈又被接上的我妻善逸到了蛇柱那里,再次被鏑丸嚇了一跳。 他在伊黑小芭內(nèi)這里卡了很久,他的刀法其實沒多大的問題,但小毛病還是有的。 伊黑小芭內(nèi)相當(dāng)嚴(yán)厲,而且訓(xùn)練道具簡直折磨人的精神力,聽到那些隊員沒有喊出口的心聲的我妻善逸吐魂了。 直到到達(dá)了風(fēng)柱這邊的特訓(xùn)場,我妻善逸才知道前邊的都是小兒科,與不死川實彌的暴打訓(xùn)練比起來那些訓(xùn)練溫柔得不可思議! 每天重復(fù)著被暴打,反擊被鎮(zhèn)壓,然后再次被暴打的經(jīng)過。 趴在地上裝暈的我妻善逸睜開一只眼,看到了不遠(yuǎn)處掙扎著再次站起來的香奈乎。 不死川實彌:“看來還有余力,那就再來!” “是!”栗花落香奈乎舉起刀沖了上去。 我妻善逸一頓,閉上了眼。 好疼,全身都疼,甚至感覺動一下都會疼得打滾。 哐哐哐,砰砰砰,痛呼聲,呼吸聲,在閉上眼之后這些聲音不停的往自己耳朵里鉆進(jìn)去。 我妻善逸知道那是香奈乎,她又站起來了,堅持不懈。 握緊了拳頭,手指在地板上劃出了輕微的聲響,最后,我妻善逸站了起來。 他的臉腫得老高,那是被打出來了,左右兩邊都被打了倒是腫得很是對稱。 不死川實彌挑起眉頭:“我以為你就直接在那里裝死了呢。不過,既然還有勇氣站起來就來吧。”他露出了乖張的笑容,“兩個一起上。” 我妻善逸:“別看不起人呀你這混蛋!” 雖然全員一起上都奈何不了這家伙但被這么說的我妻善逸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在這的支撐下和香奈乎打配合戰(zhàn)。 然后,完敗。 過了幾天,我妻善逸在訓(xùn)練場見到了炭治郎。 他撲上去就是一頓猛蹭,并且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這里不好那里不好簡直不是人呆的完全就是地獄的話。 尤其是香奈乎離開后他的日子更悲慘了。 炭治郎一邊嗯嗯嗯的點頭,一邊好心的提醒。 “善逸,不死川先生就在你的身后。” 我妻善逸如同炸毛的貓一般跳了起來然后利落的躲在了炭治郎身后。 “炭治郎救命呀你一定要救我呀絕對要救我呀!!!” 不死川實彌臉上是一個可怕的笑容:“吼完了?說完了?念完了?不是人呆著的地方,對嗎?很好,那我就把你cao練得不成人樣。” “噫呀——” ———— 哐當(dāng)一聲巨響,原本已經(jīng)被打昏迷的我妻善逸掙扎著醒了過來。 又被打暈了嗎今天堅持了多久所以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還那混蛋一拳?! 他掙扎著站了起來,訓(xùn)練場地上趴著的都是人,站不起來的人。 “炭治郎?”他看著從地上爬起來的人,“怎么了炭治郎?” 灶門炭治郎完全沒有時間理會善逸,而是沖著不遠(yuǎn)處有的人大喊:“請你住手!” 咦?!炭治郎是在反抗不死川先生嗎? 真是好樣的雖然知道你絕對會被打倒但真的就是好樣的! 我妻善逸看到了一場自己夢寐以求的打斗。 雖然炭治郎被打得挺慘的,但是他真的打到了不死川先生呀那是他做夢都想做到的事呀! “善逸!”灶門炭治郎忽然大叫了起來,“拜托你了,帶著玄彌離開這里!” 咦? 離開這里? 玄彌? 我妻善逸看向了剛剛被炭治郎護(hù)著的人,算了既然是炭治郎拜托的那就走吧! 我妻善逸拉起人狂奔。 不死川實彌忽然騰空一躍落在了他們面前:“想逃?就算是他們特地囑咐過好好照顧的人,但是只要打不死就好了。” “咿呀——?!所以你果然是想要打死人的嗎?” “哥哥!”不死川玄彌擋在了我妻善逸面前,“這跟善逸還有炭治郎沒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