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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哥兒貪心著呢,指著大海就哇哇喊。 “哇一啊啊啊啊……”渝哥兒低聲連綿的叫著,配合著海浪拍擊的聲音,展示他小小的身軀對大海的渴望。 謝寧笑吟吟地說:“你才多大?放你去那兒游水,一個浪就給你卷走了。” “哇?”渝哥兒不啊啊喊了,吧嗒了下小嘴巴,潤了潤嗓子。 “哇什么?爹爹去買條海魚回去燒給你吃好不好?” “啊怕!”渝哥兒無聊地砸回他爹爹的肩頭,撅著小屁股趴著啃爹爹的衣服。 謝寧也沒再招他,肩上馱著rou嘟嘟的兒子去找漁民商量買海魚。 周寂年過來找他匯合,順手就撈過rourou的小兒子抱在懷里,“要去做什么?” “去買兩條海魚,順帶詢詢價。他想游水,你哄哄他。”說完謝寧去找人打聽詢價。 周寂年顛了顛懷里的渝哥兒,渝哥兒被父親抖的兩頰rourou顫啊顫。 “玩水嗎,兒子。”周寂年嘴上這么問,馬上就自己替兒子做了決定。 渝哥兒還不會走,站也勉強,好像除了游水靈活,他所有的發(fā)育都慢一拍。所以他還沒開始穿鞋,腳上是謝寧給他套的細棉襪,襪子最上面縫了一條繩子,用來綁著腿固定襪子。 周寂年給兒子解了襪子,脫下放進小竹籃,自己將下擺撩起塞進腰封,打著赤腳,抱著渝哥兒朝濕沙地走去。 “踩踩看。”周寂年舉著兒子。 渝哥兒吊著兩條白蘿卜和小rou腳丫,腳掌處有涼涼的濕沙觸感,輕柔又新鮮,他瞇著眼睛,笑的很是高興。 探了兩下沙地,周寂年抱著渝哥兒去淺淺的水上站著。 渝哥兒照例被父親掐著小胸脯,吊著兩條rou乎乎的白腿去探海水,一接觸到水,渝哥兒就興奮壞了,尖笑聲拔高了一個度,“啊哈哈哈……” 周寂年也勾起唇角,“開心嗎?” 渝哥兒兩腿倒騰的飛快,不過海水只沒過他肥嘟嘟的腳面,所以他踢了周寂年一褲子的海水。 抱著渝哥兒近距離玩了一會兒海水,謝寧在岸上叫人了,一大一小才結(jié)束戲水親子活動。 周寂年用自己長袍下擺給渝哥兒仔細的擦干凈腳丫,謝寧給兒子穿上細棉襪,最后一手小竹籃,一手魚往回走。 …… 坐回馬車上,謝寧一邊給兒子喂水喝,一邊說計劃,“寂年,我想收制魚干和蝦干運回越州府,放謝記食鋪賣銀子。” “嚯,使不得,賠本的買賣。” 周寂年還未開口,開朗的車夫插了一嘴。 謝寧看了下周寂年,掀起車簾問:“為何賠本?” “你看,運貨得要馬,馬拉車,那車還得造不壞,但是這一輛載貨的馬車,十兩都下不來。” “哦……”謝寧點了點頭。 車夫繼續(xù)說:“而且就算您不差銀子,這路引也簽不下來。” 謝寧這回快速地點了兩下頭,這個倒是真的,去哪里都要有官府簽的路引,人過關(guān)卡交人稅,貨則交貨稅。 這一道道門檻攔下來,慶朝各個府城極難形成人口流動。 “一路上山高水遠,身無拳腳,困難重重,頭幾年還聽說跑商死了人哩,你猜怎么死的?” 謝寧搖了搖頭,開口猜測道:“路遇劫匪?” 車夫搖了搖頭,故作神秘。 “馬車墜崖?” 車夫這才滿意地給出答案,“都不是,他是餓死的。” “……”謝寧明白了,這大概就是貨品難流通的原因吧。 謝寧坐回去,沒再說什么,不過一直在想事情。 一直回了縣令府,林錦過來抱渝哥兒,又是晃悠又是顛的,稀罕不夠自己的親孫子。 “一身咸魚味兒,爺爺抱你去洗洗,玩兒水了,渝哥兒開不開心?”說完就抱著小娃兒走了。他最近和丈夫縣城四處跑看鋪子,打算將第二間全魚宴開到南漁縣。 等兒子被抱走了,周寂年才回屋,他先在外間凈了手,才繞過屏風(fēng),一眼就見謝寧坐在窗戶下面的床椅發(fā)呆。 周寂年過去在他身邊坐下,心知謝寧在愁運貨跑商的事情,開解道:“賺錢之事不急,待南漁縣糧倉豐足,百姓居有定所,夫君就想辦法給你賺銀子。” 謝寧卻誤會了,忙解釋說:“不是賺錢,我不急的!” 說完伸手去搭著周寂年的大腿,接著說:“我只是喜歡做買賣生意,小有成果就覺得很開心,就覺得……胸有成竹?” 周寂年挑了下眉,點點頭說:“彼有自信者也。” 謝寧搗蒜點頭,站起來跨坐在周寂年腿上,將上身埋進夫君懷里,嘴里嘟囔:“我不懂如何輔佐你治理縣城,也不懂為官之道。” “所以我想盡量讓南漁縣的百姓有一份營收。你知道嗎?那海魚竟比河水魚還要便宜,蝦子rou少,打撈需得費rou,竟然也賣不上價錢。” 周寂年身子朝后靠著,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摟著他的魚寶,靜靜地聽。 “可是咱越州府,蝦子可稀罕了。” “……” 他自己碎碎念,東一句西一句,說個不停,等他說夠了,抬起上身看周寂年,“怎么了?在想什么?” 周寂年這會兒才定定地看著寧郎,嘴角帶笑,“夫君的大寶貝!你怎么會覺得幫不到我?我現(xiàn)在有一個思路,只有你能幫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