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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錦見了容哥兒,果然很是開心,給容哥兒下了滿滿一碗的魚rou餛飩,坐在一旁問他家里瑣事。 謝寧坐在長凳上,支棱著耳朵聽隔壁桌閑話。 “聽說了嗎?香樓的玉荷姑娘失蹤了!” “喲?沒聽說,她是跟人跑了?” “鬧那么大你沒聽說?那朱家大少爺跑去香樓砸了一通,說是約了玉荷姑娘,左右都等不來人,罵香娘不把他放在眼里!” “那后來呢?” “香娘直呼冤枉,找來打手對峙,打手說確實是把玉荷姑娘送上了山。今天我給山莊送菜,親眼瞧了十幾個官兵入山尋人了。” “喲,山可大了,那不好尋啊。” “要我說啊,肯定跟人跑了,姑娘家哪可能在山里呆一夜?” “可不是么……” “……”謝寧聽得入神,身子都要歪到凳子外面去了。 周寂年自然也聽到了,不過并未過多關心,見小夫郎要摔了,伸手扶住他,“我回家去,你呢?” “那我也回去。”謝寧索性也不聽了,“容哥兒,還吃得下嗎?哥哥帶你回家休息會兒,晚上做好吃的。” “夠了,吃不下啦,寧哥。”容哥兒把湯喝的干干凈凈。 容哥兒新到一個環境,放下包裹不好意思休息,趕忙跑出來去幫謝寧燒灶。 謝寧正在燒開水,打算泡梅干菜,晚上做梅菜扣rou。不怪他圓潤了些,天天嘴饞,在家里研究好吃的,周寂年縱著他,知道他想開酒樓,這些全當是他的預備工作了。 謝寧捧了梅干菜放木盆里,“容哥兒怎么不休息會兒?不用拘束,去睡吧。” “我不困,我想和寧哥一塊。”容哥兒湊上來,“寧哥要做什么?我幫你。” “做梅菜扣rou吃,那你幫我舀熱水到這盆里吧。” 容哥兒去拿瓢去水缸舀水,梅菜扣rou一般都是過年才有的吃,饞的他直咽口水。 謝寧將五花rou清洗干凈,也不切,整條放進鍋里,加水,放入蔥姜、桂皮、八角、一小勺白酒,燒火燉煮。 燒火期間,還去拿了兩個紅薯和一把花生,丟進灶里烘烤。 兩刻鐘后,撈起五花rou,趁熱撒上醬。謝寧扒了烤紅薯和花生出來,兩個小哥兒坐在灶臺前的板凳上啃紅薯吃。 烤紅薯又糯又甜,烤花生賊燙嘴,于是他剝了把花生米放碗里,讓容哥兒給書房里的寂年端去。 謝寧再燒火倒油,把還冒熱氣的五花rou放鍋里煎烤,轉小火煎的五花rou肥油都溢出來,才撈起rou來放涼。 等容哥兒再回來灶房,讓他把泡軟的梅干菜洗干凈。謝寧將洗干凈的梅干菜下鍋,用之前有調味的rou汁來煮菜,倒些許白糖,待它燜煮一刻鐘的時間。 梅菜扣rou最后一步就是,rou切片墊在碗底,上面鋪滿煮過的梅菜干,蒸上兩刻鐘,碗拿出來倒扣,就可以食用了。 趁著蒸rou的功夫,謝寧又炒了兩個青菜,有容哥兒幫他燒火,他輕松了不少,不過他從小就愛在灶房里轉悠,本也不嫌累。 …… 從村里回來的第二天,周寂年去鋪子里提詩。考慮到鎮上百姓大多都不識字,多寫了些啟蒙時期的詩詞。 ‘敏而好學,不恥下問’‘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等等出自孔子的詩句。 等墨跡干透,兩日后,周氏餛飩牌匾一掛,正式開業! 周寂年教了謝寧識墻上字,謝寧自信滿滿地在店里,看到有帶孩童來鋪子,那孩童作小書童打扮,他就會去和孩童炫耀, “你知道墻上寫的是什么字嗎?” 若小孩子搖頭,一臉懵懂,他就會一臉自豪地解釋:“這里寫的是‘發奮識遍天下字,立志讀盡人間書’,書讀多了,就可以考功名了。” “還有那里寫的是‘立志宜思真品格,讀書須盡苦功夫’,功名不是那么好考的,所以讀書一定要能吃苦,知道嗎?” 那孩童還懵懵懂懂,大人則興奮壞了,連連道謝,“多謝小郎君,兒啊,快謝謝哥哥。” 謝寧炫耀完又不好意思了,勾著手指抿著嘴,笑的好生靦腆。 他每天都要去鋪子里讀他夫君寫在墻上的詩,反反復復念個好幾遍,一家人包括跑堂的竟然都認識字了。 清水鎮的百姓說,去案首餛飩能學到大道理,你去東街文人圈子里都不可能學的到。 有人問了,“案首餛飩?我怎么沒聽說有這么個鋪子?” “嗨,你問周氏餛飩在哪?咱老百姓不識字不知道!但你若問案首餛飩?北街集市,鋪子里滿墻字兒的就是了。” 這生意紅紅火火,銀子賺的也多,周老三老兩口卻越發清閑了,每天調了餡兒就成,有人來點餛飩,請的幫廚麻利的把餛飩一包,下鍋煮熟就上桌。 一閑下來,林錦不免就盯上了兒夫郎的肚子。 這天五人在屋里吃飯,林錦很隨意地一開口:“眼看著家里日子越過越好,家里啥也不缺了,就缺個小娃兒……” 謝寧咬了筷子,無辜地看爹爹。 周寂年夾了一塊臘rou給小夫郎,沒接話茬另說:“明日地里播種,我回趟村里,寧郎隨我去嗎?” “好!”謝寧把臘rou塞嘴里,大口大口地嚼,咸香緊實的臘rou就馬上讓他忘了剛剛爹爹說的話了。 “行吧,你注意些,莫下地,仔細傷了手,握不住筆桿子了。”林錦交代完又沖兒夫郎說:“寂年聽你的,他若忙忘了,你說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