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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一出來啊,就招了蒼蠅,還是惹不起的蒼蠅。那眼睛長在人家臉上,他倆也不能叫人閉上啊,只能叫人見不著,于是才鎖了寧郎在家里。 這天,又是巳時三刻收的攤,周寂年幫著搬桌搬椅回了院子。一群住胡同里的小蘿卜頭圍上來,幫著搬碗提桶,只為親近案首秀才爺。 林錦喜歡小孩子,端了盤炒花生散給孩子們,街里鄰居相處的可好。 鎖了院子,謝寧去堂屋坐下,對著家人說:“阿父爹爹,咱們開個鋪子吧!” 周三豐笑呵呵,“寧郎莫急,鋪子肯定是開的,咱去府城開。” “先在鎮上開一間鋪子,一為營收。二也給鎮上的人一些念頭。”謝寧抿抿嘴,不好意思地開口:“如今鎮上都盼著自家孩子喝咱們的魚頭湯變聰明,咱們要搬去府城了,鎮子上留一家鋪子,也算給百姓心里一顆定心丸。” 周寂年曾說過,小夫郎想做什么,只管開口,他這人寡言但說話算話,“開間鋪子,我在墻上作些激勵詩。” “這鋪子開了,誰個有功夫守?”周老三還是不太愿意,覺得白燒銀子。 一家之主不同意,謝寧也沒敢再開口了,咬了咬嘴唇,兩手撐在腿上摩挲。 周寂年去握了他手,捏了捏對著父親說:“雇人即可,父親,這鋪子我想開。” 周三豐依舊皺眉,他這兒子哪都好,就是太寵夫郎了! 林錦揉了揉手腕,對著謝寧說:“留個念想?寧郎倒是心善,竟能想到這一層面。那就開吧,全當感謝鎮上百姓這半年來對攤子的光顧。” 好在周三豐不是那霸道不講理的,家中多數贊成,他也只能點頭許了。 “那我找時間和四弟說說,看看四弟愿不愿來鎮上過活,雇他看顧鋪面,自家人也好放心。” 天色已晚,商量的差不多了,又無甚可娛樂的,索性都各自回房歇息。 屋里紅漆木的屏風上,繡著彩鳥和樹木,若隱若現間,能隱約看見里間的床鋪上兩個主人一趴一坐。 謝寧趴在床上,四方枕墊著臉頰,擠出臉上的rourou。家里小有積蓄,他又一貫貪嘴,偏生他夫君又寵著,天天魚蝦不短不缺,養的臉上稍顯圓潤。 而他夫君周寂年正坐在床邊給他按腰,舒服的謝寧昏昏欲睡,開口吩咐道:“寂年你抱我去浴桶嘛。” 周寂年伺候好他,就覆身上去鬧他,不許他睡,“我這樣順你心思,都不表示一二?” 謝寧被夫君雙手在身上點了火,主動貼了上去…… 第二日,倆夫夫去店宅務看鋪子了,梅花山莊的請帖送到了支攤的周老三兩口子手上。 兩口子不識字,只聽送帖子的人說:“朱老爺惜才,邀請鎮上的秀才相公入山莊吃宴,這籃雞蛋是老爺特地交代,贈予案首。” “這……”周三豐不好上手接,腦子還不甚清晰。 送帖的人趕急,匆匆道:“周老爺,你就將這帖交與你兒,他自懂得。” 放下雞蛋和請帖,那幾個送帖子的人就離去了,瞧著是出鎮的方向,應是趕往別村送帖。 “哎喲,周老爺發達了,那山莊朱門大院,連那門環都是金子做的哩!”一旁抱孫子的奶奶笑的一臉皺紋。 周三豐怪不好意思的,“我哪里是什么老爺,平頭百姓罷了,可別這么喊,不敢當不敢當。” 當朝,只有富裕的大戶人家,才會做紅色的大門,像梅花山莊那等朱門大院的主人,良田百畝那才叫老爺!他一個種地的,可不敢當。 周三豐喚了林錦仔細收了請帖和雞蛋,等兒子回來再說。 25 香樓里,脂粉香氣撲鼻,嗅慣了的人聞著欲罷不能。 樓里橫了數根木頭,系著無數條長長的彩色帶子,薄似輕紗的彩帶飄下來,襯得樓里姑娘們朦朧又美好。 香樓的老鴇子名喚玉香,人稱香娘。香娘一見進樓來的龐然大物,心頭發緊,這朱大少近日常來,可是越來越難伺候,折騰的她手下的姑娘哥兒叫苦連天。 “朱大少爺,貴客啊,快,二樓請。”香娘款款而來,親自相迎。 “姑娘們……”香娘嗲著嗓子吆喝。 朱大常皺眉,他隨從馬上反應過來,粗魯一推香娘,喝道:“姑什么姑!” 香娘也會察言觀色,馬上改口道:“哎喲對不住了,瞧我這記性!少爺上房請,我馬上把樓里所有哥兒都給您叫來。” …… 選鋪子一事異常的順利,鎮民都想和案首搭上關系,是以鋪租都報的很實誠。若周寂年再考個舉人,那就是體制內的舉人老爺了,官府送津貼,有的商戶老爺還會送銀子送房屋,以求庇護。 鋪子訂了上北胡同的對街,每月鋪租三兩,緊挨集市,鋪子并不大,后面帶個灶院,整體來說也不小了。 桌子凳子碗筷都是現成的,只等著清掃干凈,周寂年在墻面提詩就可以開業了。 不過周寂年今天不得閑,一早就起來,等到謝堯和周六豐到了,一起趕往梅花山莊赴宴。 周寂年很有自知之明,他此時不過一個小小秀才,即便是案首,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吃頓飯便罷了,最多他在宴上表現平庸一些就好了。 朱老爺這行為很好理解,他沒了權,但是有錢。朝廷也一代一代在換人,左不過是籠絡下他們這些秀才文人,給些糧食,幫襯一下,若其中一人一舉成名天下知,步入朝堂,念他舊情,他也好成功給后輩鋪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