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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遷新宅,福地啟福門。周三豐跟在后頭在新院子正中央支了一張桌子,擺了幾盤五谷雜糧,又起了香爐。 后面搬家的人每進(jìn)來一個,都放幾個銅錢在香爐里,寓意五谷豐登,招財進(jìn)寶。 大家伙都在幫著收拾屋子,擺放木柜,清掃院子。周寂年怕小夫郎運(yùn)動起來發(fā)熱,支了他去買菜燒火。 在鎮(zhèn)上,連燒灶的柴火都要買,可見在鎮(zhèn)上的生活花費(fèi)比農(nóng)村里要貴上不少。 謝寧買了一只肥雞、一塊五花rou和一些蔬菜,裝了滿滿一籃子,拎著又去買了一壺酒抱在懷里,領(lǐng)著賣柴火的老人家回了新院子。 雞還是多花了一枚銅錢央著屠戶幫殺的,一般鎮(zhèn)上賣雞鴨都不現(xiàn)殺,但是謝寧今天喬遷,不宜在新家殺生。 架鍋燒火,謝寧打水洗雞,去了內(nèi)臟,雞毛除凈,整雞下鍋焯去血沫后,撈起來晾干。 再次給鍋里倒入清水,放了蔥姜香料,放雞進(jìn)去小火煮。 鹵了只整雞,辣炒雞雜、東坡rou、熗炒白菜、水煮老南瓜、絲瓜蛋湯,等眾人安置好新院,也都饑腸轆轆,聞著一桌子香氣四溢的rou菜,口水不住的往下咽。 周三豐請人入座,“親家快坐,今日辛苦了,多謝多謝。” “坐坐,一家人不說謝。”謝大樹朗聲笑的豪爽。 謝堯去拿了他之前就備好的蘋果和糍粑,端來桌上放著,“家宅平安,親密無間。” 周三豐連連道謝,親家講究,又是幫忙搬家又是備禮的,他給兒子成了一樁好親事啊。 吃完飯謝大樹和謝堯就準(zhǔn)備回村了,這一天周寂年如何寵他二兒子,他都看在眼里。 就說吃飯時候,周寂年和他們一樣汗流浹背的,搬柜子那身子力氣,一看就是慣常幫家里做活的,不似那些窮秀才弱不禁風(fēng)!而他兒子那清清爽爽干干凈凈的模樣,他這個做父親的,盼的不就正是良婿能對他兒子好嗎? 下午一家人歇息,謝寧也心疼人,自己懂事的去打了水。 屋里,周寂年僅著一條粗麻布褲,赤著上身展露白皙的肌膚,身子比臉白了一度,而且肌rou緊實(shí),肩寬腰窄,背對謝寧擰布拭汗。 被身后的人火熱的視線盯著,周寂年故意手上用力,肩胛骨和手臂肌rou緊繃,爬山掛石練出來的力量迸發(fā)出來。 轉(zhuǎn)身問:“看夠了?” 謝寧撅了噘嘴,不滿地反駁:“小氣鬼,我都給你看。” 周寂年為了表示自己的大方,索性赤著上身躺去床上午憩,誰料他不惹人,人要招他。 “寂年,怎么圓房啊?我要多和你圓房。”謝寧背對著人解衣帶。 “……”是個男人,都得像周寂年一般坐起身來,夫郎如此大膽的索取,周寂年故作穩(wěn)健,語氣都帶了幾分炙熱,“過來。” 謝寧轉(zhuǎn)頭,對上了他夫君沉沉的目光,他不解地朝周寂年走去,“做什么?” 離床還有兩步,就被周寂年拽了過去,他一個不穩(wěn),跨坐在夫君腿上,他抗議地喊:“干嘛呀!” 又被夫君堵住了嘴巴,最近幾日好喜歡吃他嘴…… 周寂年追著人親吻,抱在懷里的人,寧郎體溫比常人低,他愛不釋手地輕撫,直到摟著人的腰身。 謝寧被尾椎上方的溫?zé)崾终茡岬纳碜佣级读艘幌拢班拧?/br> 被小夫郎起來的反應(yīng)抵著腹部,周寂年笑聲沉沉又低啞:“夫君教你洞房的第一步。” 謝寧咬著下唇,他又熱起來了,他想逃離,但是被夫君另一手緊緊箍著腰身,被周寂年的手伺候的舒服,從喉嚨里發(fā)出一個又一個的音節(jié)…… 抱著人躺下,周寂年側(cè)身將小夫郎摟在懷里,貼著他的耳畔,聲音仿佛是用氣息呵出來的,“讓夫君抱抱,晚上再下水。” 謝寧輕輕地喘息,這一次的發(fā)熱陌生又快活,讓他很愿意肌膚挨著身后溫暖的胸膛,直到泄在周寂年手上。 周寂年摟著人輕蹭,今日搬遷他身體有些累,但是被夫郎勾起的需求得不到緩解,只是什么都沒準(zhǔn)備,他怕太急傷了懷中人。 …… 搬來鎮(zhèn)上多日,白天熱的汗流浹背,晚上卻沒有大井村涼爽,不過一家人心里舒服,所以也很適應(yīng)。 一家人在院子里砌了一個簡易的池塘,曬了幾天,能放水后,周寂年帶著小夫郎回村捉魚。 謝寧穿著青色長衫,被周寂年牽著進(jìn)了藥鋪,謝寧一向乖巧,并不多問,只是好奇的見夫君把買來的小瓷瓶收進(jìn)懷里。 出了藥鋪,謝寧才問:“誰病了?給誰用的?”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周寂年笑的高深莫測,不想小夫郎在大街上問到底,轉(zhuǎn)移話題問:“糖葫蘆要嗎?” “要!”謝寧腦袋瓜里的疑問果然被他扔掉走了。 這次回村去驛站租了騾子車,速度快些,價格貴個幾文錢,不值一提。 車夫在前面趕騾子,兩夫夫坐在車廂里,謝寧舉著糖葫蘆喂周寂年,“你吃一個,好甜。” 周寂年頭朝后躲了一下,道:“你吃,多甜一會兒。” 謝寧聳著肩,縮著腦袋瞪著周寂年看,“你不對勁兒!” 周寂年挑眉笑了笑,并未解釋。 謝寧湊近他膩歪,一直磨到騾車進(jìn)了村,也沒磨出個答案來,他氣呼呼地下車先朝周家院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