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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有些事情不知道該怎么說,也不知道該找誰說,這章寫了好久了,一直存稿箱中放著,家里出了點事,一直沒顧得上。 我爸身體一直很好的,五十多歲了,前段時間卻突然腦梗死,半邊身子不能動彈,幸虧送醫(yī)院送的及時,沒有偏癱,可還是有些后遺癥。我是我爸住院第三天才知道的,多可笑,因為我寶寶還小,我媽不想讓我擔(dān)心,可明明前天才去看過我爸媽,早上去的,下午我爸送的醫(yī)院,也就中間才隔了一天,誰知道病會來的那么突然呢。 我爸住院期間,我天天跑醫(yī)院,寶寶留下來婆婆看著,可卻又發(fā)燒了,說是流感,斷斷續(xù)續(xù)的一直不能好,可能也是著急上火,我跟著發(fā)燒,之后就一直咳嗽,我不敢去醫(yī)院,害怕再給我爸傳染,也幸虧我爸恢復(fù)的好,剛開始手腿不能動彈,慢慢的手能抬起頭,腿也能動彈,都在往好處發(fā)展,我好歹還能覺得安慰點,否則我爸住院,我卻什么都做不了,我自己就過不了自己心里這一關(guān)。 住院做全面檢查,脖頸B超,可卻還有其它問題,說是甲狀腺有結(jié)節(jié)鈣化,醫(yī)生說情況有點嚴(yán)重,不排除是癌的可能,我不敢告訴我媽,我妹又拿不了主意,可目前我爸因為腦梗的原因,不能做穿刺檢查,也就不能確認(rèn)是不是癌,他只是告訴我,癌的可能性很大,得要等到我爸中風(fēng)這個好了之后修養(yǎng)一段時間才能確定。 我真的特別的焦慮,所有人都告訴我,沒事沒事,我也查了許多,即便是甲狀腺癌也沒事,這個癌是可以治愈的,可即便是這樣,我心里卻仍舊覺得難受。 我娘家和婆家離的很近,可我老公卻常年不在家,之前養(yǎng)娃,幾乎都是我爸媽幫襯著的,我不會開車,以前我要去哪里,只要給我爸打電話,我爸會開車來接我和寶寶,約好一起去哪里吃飯啊,都是我爸開車來,可如今我一坐車我就想到我爸,他一輩子愛車喜歡開車,可如今卻再也開不了車了,我一想起就想哭,現(xiàn)在雖然出院回家,可終究是不同了,說話不利索了,走路也有問題,還有過一個月后復(fù)查的那個甲狀腺結(jié)節(jié)的問題,我真心的希望不會太過于糟糕。 那時候在醫(yī)院,有醫(yī)生會診,我爸一聽,就說這個是不是癌,我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告訴他怎么可能呢!不過是個小結(jié)節(jié),切掉就行了。 可我真的真的沒法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他們都說沒事沒事,可真的太難了。 第58章 請安 賈母走后, 元春獨自一人坐在桌前,許久不曾說話,直到王氏將燭臺上的燈光點燃, 她才揉了揉酸澀的眼睛, 有些愣怔的說道:“已經(jīng)這么晚了么?”不等王氏回答, 她抿了抿唇, 向抱琴問道:“四爺回來了么?” 抱琴眼中有些不忍,看了王氏一眼, 才低聲說道:“已經(jīng)回府了,說是在鈕祜祿格格處用膳。” 元春頭微微垂下,眼睫毛輕輕的顫動了一下,低聲呢喃道:“自我入府,四爺他從未來過我的院中……”她的聲音很是低落, 神情也顯得黯然,元春微微搖了搖頭, “不該是這樣的啊。”她似乎想不明白,抬起頭看向王氏的目光中充滿了祈求與希冀,“娘……他是愛我的是么?!”見王氏不說話,元春苦笑一聲低下頭, 眼眸微微下垂, 看不清楚神色。 “我要進宮。”元春低聲說道。 “什么?”王氏疑聲詢問道。 “我說我要進宮。”元春突然抬起頭,直視王氏定定的開口又道:“我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一輩子困死在這方尺之間。”她閉了閉眼睛,輕聲說道:“總要試一試才知道的。” 王氏拭了拭眼角, 她嘴唇顫動了一下道:“好。” 元春看向王氏, 那雙眼睛中滿滿的都是疼惜,元春只覺得心中一酸, 眼淚無聲無息的流了下來,她撲到王氏的懷中,抽噎的說不出話來。 母女兩人抱頭痛哭了一場,這才作罷。 元春雖說不得四王爺喜歡,可她終究是德妃的人,她想要進宮,自然是不難的,即便是四福晉,也不會太過于阻攔,只是先前她以為只要她安分守己,四爺總能看到她的好來,這才一直待在府內(nèi),不敢進宮。 如今,她看明白了,若是她在不爭取些什么,那么終究有一天,她會被所有人都遺忘,她在娘娘跟前的優(yōu)勢也會蕩然無存,那么她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她總是要爭一爭的。 茜月在元春離開后就成為德妃身邊的第一人,她同元春共事許久,自然是交情不淺,此番收到小宮人傳來的消息后,茜月抿了抿唇,她看了看正在梳頭的德妃,微微蹙了蹙眉,走上前去,從小宮女手中接過梳子,才笑著說道:“娘娘戴上這絹花越發(fā)的雍容了。” 德妃望著鏡中,手指壓了壓發(fā)鬢,輕笑道:“偏你嘴巧。”說著她嘆了口氣,道:“只是這歲月不饒人啊。” 茜月笑了笑,道:“娘娘何必嘆息,如今這后宮之中,誰不羨慕您呢。”她手指利索的給德妃挽了發(fā),笑著說道:“四爺?shù)昧巳f歲爺賞識,差事又辦得好,有四爺在,娘娘還愁什么呢。”茜月見德妃面色有些陰郁,手微微頓了一下,才試探的說道:“說起來這梳頭的差事,還是元春jiejie最是明白娘娘的心思了,奴婢們卻是比不得的。” 德妃心中一動,看了茜月一眼,才道:“元春這丫頭也是許久沒有進宮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