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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瑚氣紅了眼,他站起身,看向賈母的目光中充滿了憤恨。 賈母當(dāng)下將茶杯擲了過去,怒罵道:“你這是什么眼神!你這是要忤逆么?!” 賈瑚并沒有躲,生生受了賈母這一茶杯,當(dāng)下額角就流了血,鴛鴦嘴唇動了動,終究沒敢在賈母盛怒之下多說什么,她即便再有臉面,也終究只是個丫頭而已。 “滾開!” “大老爺!”門外傳來小丫頭的驚呼聲,“您快放開二爺!” 賈母皺眉問道:“誰在喧嘩!” 當(dāng)下就有小丫頭打簾子進(jìn)來,道:“是大老爺來了。”她看著賈母,眼神中有些不敢置信,道:“大老爺抓了寶二爺過來!這會子被大老爺拎在手里!” “什么?!”賈母大驚失色,當(dāng)下大怒道:“誰給他的膽子!”說著使勁的拍著桌面怒道:“反了反了!真是反了天了!你們父子倆這是要忤逆么!” 賈赦拎著寶玉大踏步走進(jìn)內(nèi)室,打眼就瞧見賈瑚額角的鮮血直流,怒道:“還不快些來人給大爺包扎!若是他出了問題,我將你們?nèi)及l(fā)賣出去!” 賈赦身后跟著的人連忙跑了過去,匆匆要給賈瑚包扎,卻被他拒絕,只是執(zhí)拗的跪在地上,磕頭道:“請老太太成全。” 賈赦是個混不吝的,他梗著脖子,看向賈母,道:“母親,瑚哥兒究竟做錯了什么,您這般對他!” “混賬東西!”賈母大怒,賈赦對她從來孝順,并不敢有絲毫怨言,何曾這般大聲的對她說過話,“你們父子這是要逼死我這老婆子么!我合該早早的去了,省的來礙著你們的眼了!”她大哭著罵兩人不孝。 “大哥,你要干嘛!”賈政大聲說道:“你這是大不孝明白么!” “老祖宗!”賈赦強(qiáng)忍著氣憤,手上不自覺的使了勁兒,惹得寶玉哀嚎出聲。 賈母連忙道:“你快放開寶玉!” 賈赦看著狼狽的兒子,眼珠子都有些發(fā)紅,他恨聲說道:“寶玉調(diào)戲我新買的小娘!”他將寶玉一把摔倒在地上,冷聲說道:“你去給老太太學(xué)學(xué),他如何調(diào)戲的你。”說著指了指站在他身后的風(fēng)姿卓越的小娘。 賈母瞪大眼睛,手指顫抖的指著賈赦說不出話來! 賈政亦是滿臉的鐵青,他看著跪在地上,衣衫略顯得不整的丫頭,整個人都快要撅過去了。 賈母咬緊牙關(guān),那聲音似是從牙縫里擠出來一般,“你瘋了!”她看著賈赦,清楚的從那雙眼睛中看到了瘋狂,他要?dú)Я藢氂瘢?/br> 這個念頭清晰的傳達(dá)到了賈母的腦海中。 是人,都會有逆鱗。 賈赦雖不堪,他貪財好色,明明襲爵,卻整日里呆在府內(nèi)尋歡作樂,不事經(jīng)營,可即便是這樣的渾人,可他卻對自己的兒子言聽計從。 她動了賈瑚,自然就觸了他的逆鱗。 不論寶玉是否動了這女娘,只要賈赦說他動了,那寶玉的名聲也就徹底的毀了! 賈母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敢!”她冷笑一聲,道:“且不說寶玉年歲小,你以為,毀了寶玉,你的瑚哥兒就能落得了好?這一筆且不出兩個賈字!” 賈赦眼淚落下,他一把抹掉,顯然是失望極了,他瞪著眼睛,額上青筋顫動,半晌后從喉嚨里擠出兩個字,“分家!” 賈瑚亦是震驚的看著父親。 他之前曾經(jīng)提過,只是賈赦狠狠的揍了他一頓,說老太太尚在,如何能夠分家令居?!那是賈赦唯一一次動手揍他,親自拿了板子,讓人扒了他褲子揍的! 自那之后,他再也不敢在賈赦跟前提出分家二個字了。 賈赦哭訴道:“母親,您對我如何,我不在乎,將正院讓給二弟,偏居一隅我也不在乎,可瑚哥兒是個乖孩子,我沒什么本事,幫不了他,只不給他添亂我也就心滿意足了。”他看向賈母,眼中很是失望,他深吸了一口氣,狠聲說道:“可您偏心太過,我縱然不在意,可若是為了瑚哥兒,我卻是什么都做得出來!” “好好好!”賈母后退了一步,顯然是被賈赦氣紅了眼。 “大哥!”賈政連忙說道:“你怎能如此對母親說話。”他走到賈赦身邊,責(zé)備的看向賈赦道:“不就是青山書院的名額么?讓與瑚哥兒也就是了,值當(dāng)你如此對待母親么?!”說著他拉起賈瑚,道:“乖侄兒,你且先回去,寶玉年紀(jì)還小,去山上求學(xué),想來老祖宗也是不忍心,既然你愿意,可要好好念書,莫要辜負(fù)了老祖宗的期望啊。” 賈瑚淡淡的看了賈政一眼,不管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只如今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他也沒有在糾纏的必要了,給老太太行了禮,就同賈赦一起離開。 賈赦走之前,看了賈母一眼,只見她滿心都在寶玉身上,越發(fā)覺得無趣了,只覺得心底澀澀的,難受的很,嘴唇動了動,只得跟著賈瑚離開。 賈瑚看賈赦失魂落魄的樣子,輕嘆了口氣,道:“爹……無論如何,您還有我們呢,還有璉兒,還有迎春呢。” 賈赦扯了扯嘴角,沒有說話。 賈瑚想要問關(guān)于分家的事,卻也知道,此時并不是談?wù)摲旨业暮脮r機(jī),只是這事兒,終究在他心中落了根兒了,怎么也無法驅(qū)散,他眼眸暗沉,只覺得分家似是極為不錯的。 父親雖是降等襲爵,可父親卻也是名正言順的當(dāng)家人,可如今,榮國府只知二老爺,卻不知這正經(jīng)襲了爵位的大老爺,二叔不過小小的五品官,能有多少俸祿,哪里容得下他奉養(yǎng)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