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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政對這位黎昕小公子頗為推崇,恨不得這是他自個兒的親兒子一般,每每想到黎昕,總少不得對寶玉一通責(zé)罵,這讓賈母很是不喜,總是要維護(hù)一番。 只這次,賈政確是哭訴道:“母親只管護(hù)著這孽畜!想那黎昕,不過十五六歲,可如今卻是三元及第,跨馬游街,春風(fēng)得意的狀元郎。”他抹了抹眼淚,“可寶玉呢?都說他是有大造化的,可如今卻仍舊懵懵懂懂,一團(tuán)稚氣!” “你急什么!”賈母罵道:“寶玉還小,自然是有所不及,等他稍大些,也去考了童生,定是能過的。” 賈政苦笑一聲,道:“母親莫要多說,黎昕在妹夫處,有妹夫教導(dǎo),自然是前途無量,可寶玉呢?!” 賈母大驚,連忙問道:“你細(xì)細(xì)說來,這黎昕又怎會同你妹夫有了牽扯?” 賈政這才解釋道:“母親有所不知,這黎昕是妹夫的弟子,拜了師父的那種,他無父無母,也無兄弟姊妹,這拜了師父,自然是最親近的人了。”他見賈母面上沒什么神色,又道:“還有林珝公子,雖不及黎昕,可卻也是進(jìn)了二甲的,如今也是進(jìn)士出身了的。”他皺著眉,頗為贊嘆道:“妹夫大才!寶玉若能有妹夫教導(dǎo),又何愁沒有前途?!” 賈母沉著臉?biāo)妓髁似蹋砰_口說道:“那是你親meimei,莫要因著外人寒了你meimei的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使們么么噠\(^o^)/~ 第43章 生辰 對于賈政的話, 賈母終究是起了心思,在她心中,寶玉原就是有大造化的, 若是有人教導(dǎo), 自然只會是更好的, 林如海原就是探花郎, 又得皇上看重,如今又教導(dǎo)出三元及第的狀元郎來, 這背后所能帶來的利益,賈母自然是再明白不過了的。 自古,姻親就是利益的最好連接方式。 林家是賈家的姻親,賈敏是她嫡親的女兒,血緣關(guān)系, 是她怎么也改變不了的。 賈母心中當(dāng)下有了決斷,在次日諸位太太奶奶姑娘們來請安時, 賈母就嘆息著說道:“自小我就最疼你們姑媽,也巧得很,寶玉的生日卻是同你們姑媽一天的,都是四月二十六。” 王熙鳳笑著說道:“可見這是個好日子, 若我生日是四月二十六, 老祖宗也要像是疼姑媽與寶玉那般疼我呢。”她頗為惋惜的笑道:“可見我是個沒福氣的,沒能生在這樣的好日子上。” 眾人聞言,俱是一樂。 蘇清珞看了老太太一眼,微垂著眼眸, 老太太絕不會無緣無故說起表嫂的。 賈母樂著點(diǎn)了點(diǎn)王熙鳳道:“偏你狹促, 竟是這般多話。” 王熙鳳笑著打了自己臉頰一下,道:“這卻也怨不得我, 都是這張嘴胡說八道,竟是說了真話給老太太聽了去,著實(shí)該打。” 邢氏皺了皺眉,有些不喜王熙鳳的多話,只開口道:“老祖宗今兒說起meimei,可是有何吩咐?” 賈母這才斂了笑,道:“你meimei她們剛剛?cè)刖挖s上這般大的喜事,正好是雙喜盈門,想來賓客應(yīng)是不少。” 李紈見王熙鳳要說什么,拉了拉她的袖子,微微搖了搖頭。 王熙鳳抿唇,看了婆婆邢氏一眼,微微蹙眉,卻也不好在多說話。 賈母見沒人接話,遂道:“敏兒也不是外人,你帶著瑚兒媳婦,珠兒媳婦去給你姑媽賀喜,她家中沒什么人,若是忙不過來,你們也能幫襯著。” 邢氏眼中有些遲疑,她倒是想去,只當(dāng)是見見世面也是好的,只是先前因著王氏的事,鬧的那般難看,她哪里還有臉面再去林家? 賈母見她面露遲疑,當(dāng)下面色就是一沉,道:“怎么,你倒是不愿意了?” “不是,兒媳只是覺得……”邢氏剛要開口說什么,賈母就揮了揮手,不耐煩的說道:“你只管去就是了,哪里那般多的話。” 蘇清珞暗中冷笑一聲,她可不覺得她那表嫂會歡迎他們的到來。 賈母不管她們做何感想,只揚(yáng)眉對著李紈王熙鳳等人說道:“我不管你們究竟如何想,只她是你們親姑媽,這就是打不斷的血緣關(guān)系!” 邢氏僵著臉,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媳婦兒明白。” 蘇清珞此刻才涼涼的開口道:“老太太,這般怕是不大妥當(dāng)吧?”她見老太太蹙著眉,給賈母行了禮,眼眸微微下垂,“太太她畢竟是剛?cè)チ说模思疫@大喜事的,我們?nèi)サ模M不是憑白的給人添了晦氣么。” 賈母沉著臉,王熙鳳也不敢多話,邢氏微垂著眼眸不言語,一時之間倒也沒人敢多話。 賈母見眾人這般模樣,心中氣急,她這都是為了誰?若不是為了這一家老小,她何必去為他們來謀劃?! “老祖宗,珠兒媳婦說的也不錯。”邢氏開口說道:“先時終究是咱們錯了,此時去林家,是奔著和解的,若是弄巧成拙,豈不是辜負(fù)了老祖宗的一番美意了么。” 賈母見邢氏軟和了下來,輕嘆了口氣,卻是哭道:“敏兒自小就心氣兒高,我知道她惱了我,可這母女之間哪有什么隔夜仇,總不能讓我這當(dāng)母親的去給她賠罪不成!” 邢氏頓時不說話了。 賈母遂讓了步,不再提幫襯的事,只道:“既然是敏兒生日,我這做母親的又哪有不去之理?!” “那寶玉……”邢氏下意識的問道,畢竟據(jù)她所知,自王氏去了后,賈母對寶玉的疼寵更甚之前,不管是去往何處,總是要帶著寶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