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whats your probl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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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鉤鼻一回頭,看清楚常煜的臉,厭惡地輕啐了一口。 他轉身甩開常煜的手,可常煜無動于衷,順勢把燕子拉到自己身后。 “你有什么意見么,清蟲。” 鷹鉤鼻生得非常健壯,比常煜高了一個頭,他拿手指戳著常煜的胸口,嘴里噴吐著酒氣和唾沫。周圍傳來陣陣的口哨。酒桌旁邊幾個壯碩的白人不時嬉笑著盯著這邊,顯然是這個鷹鉤鼻的同伴。 常煜一語不發(fā),只是擋在燕子前頭,娼館的老鴇秦姨見勢不好,端了一杯廉價的氣泡酒走了過來,沖鷹鉤鼻媚氣地舉起酒杯:“先生,干嘛為難一個稚嫩的小丫頭,如果你想玩,我這兒有的是好女孩。” “……” 鷹鉤鼻先是睨了一眼秦姨臉上快掉下粉渣的笑臉,又看了一眼門口兩個面黃肌瘦,袖口卻鼓鼓囊囊的打手,心里權衡了一陣,才湊到常煜面前,鼻子幾乎頂上對方的腦門:“小矮子,你真走運。” 說罷,鷹鉤鼻蠻橫地奪過氣泡酒,轉身離開。 秦姨趕緊沖常煜使了個眼色。 “我們上樓。” 常煜拉起她的手腕,悶頭往樓梯上走。 “嘿,伙計。那中國女孩看不上你。” 另一邊,鷹鉤鼻悻悻地坐回沙發(fā),被他的同伴奚落道。 “狗屎,沒那回事。” 鷹鉤鼻覺得落了面子,酒氣上涌,含糊地罵了句什么。 他摟住身邊的娼妓,故意沖悶頭上樓的常煜大放厥詞:“那些中國妓女向來百依百順,無論我多么粗暴,她們也會我沖我微笑。就算我把他們撕成兩半,我沖她們付錢的時候,她們也會說,是的,非常感謝。” 鷹鉤鼻子一臉猥瑣拍了拍身邊的女孩的屁股:“對么?寶貝?” 桌子上頓時響起一片yin笑。 他大腿上的女孩聽不懂英文,無論這些人的話多么yin猥和下流。她也只是嬌媚地笑著點頭。 樓上的常煜腮幫子跳了跳,但沒有任何動作。 哄笑聲中,鷹鉤鼻子一個不留神,碰到了酒杯,杯里的酒液灑出去不少,查小刀好巧不巧地從他身邊經(jīng)過,正好被潑了一皮鞋。 查小刀停住腳步,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和鷹鉤鼻子四目相對了一小會兒。突然咧開嘴笑著問他:“你怎么回事?” 沒等鷹鉤鼻說話,查小刀猛地抬腳,濕漉漉的皮鞋正中那人的鼻梁,皮鞋和臉之間迸射出噴射狀的泥點,酒水和鮮血。清晰的骨裂聲后,鷹鉤鼻眼前猛然一黑,連人帶椅子栽出去兩米多遠。 旁邊的同伙見狀頓時怒罵出聲,當中有人怒火攻心地掄起一把椅子來。 查一把拉住旁邊花容失色的娼妓,輕輕退后一步。繼而橫踢腿把半空中的椅子踢得粉碎,連帶這人高舉的手掌,都被勒得血rou翻卷,惹得那人慘嚎著后退。 查小刀沒怎么發(fā)力,可這份凌厲的身手已經(jīng)嚇住了剩下的人。他還不依不饒,合盛的人急忙上前攔住了他。 “先生,先生,如果這里死了人,事情就鬧大了。” 查小刀聽了,意猶未盡地作罷,嘀咕了一句:“我這不留手了么。” “我來處理吧,先生。” 合盛的人硬著頭皮說。 查小刀把鞋子蹬在桌子上,拿毛巾擦拭干凈。跺了跺腳,權當沒這回事,自顧自地走上樓梯。 常煜和燕子目睹了全部的過程,燕子見到查小刀朝這邊走來,下意識地有些害怕。 常煜盯著樓下一片狼藉,緊了緊燕子的手心:“沒關系,是我朋友。” 過不氣人,查小刀上來,熟稔地摟住常煜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語:“幫我個忙。” “你這樣會惹麻煩的,查。” “你這樣會被人得寸進尺的,常。” 三個人一起往樓上走。 “你就說幫還是不幫吧?” 查小刀說。 “幫,你說。” “幫我搞一顆三項球。” “你要那東西干什么,最便宜的簡易三項球裝置也要上百美元。” “你就說幫還是不幫。” “……我想想辦法。” 查小刀聽罷揚了揚眉毛,主動朝燕子伸手:“查,常的同事。” 燕子也伸出柔軟的手掌,臉有些紅:“燕子。” ———————————————— 《巨人湖》劇場 背靠一塊巨大石頭的李閻伸了個懶腰,他的眼前,是一棟形似巨大木箱的鋼鐵建筑,各處縫合著鐵皮,足足有四十多米高。四處立著巨大的露天鍋爐,偶爾能看到衛(wèi)兵從鍋爐上爬上爬下。“木箱子”的大門常年閉合,人們的進出,通過一只巨大的升降蒸汽裝置完成。上下翻騰的鐵架子不時吞吐著三三兩兩的士兵。 木箱子周圍是松軟的紅土,四處有穿著蒸汽單兵的侍衛(wèi)巡邏。遠處的皇家宮殿燈火通明。 “應該就是這兒了。” 簡的“獨角獸”單兵被收入了皇家軍火庫,這里陳列著王國世代貴族流傳下的武器和盔甲,以及典藏款的各類蒸汽武裝。王城衛(wèi)隊的警備,也都是經(jīng)由國王報備以后,從這兒流通發(fā)放的。 可以想象,這里守備森嚴。 可惜地是,軍這個時代的人,似乎還沒有發(fā)明李閻在圣·弗朗西斯科市區(qū)里,曾經(jīng)見過的飛行警備。所有的安保工作,都靠全副武裝的單兵巡邏,甚至還有軍馬,在深夜,發(fā)現(xiàn)李閻的可能性并不高。 轟…… 突然,猛烈的巨響叫所有人精神為之一緊,一名士兵才爬下梯子,眼前這只十幾米高的大型鍋爐居然皸裂起來,銅制的表盤也在不堪重負地顫抖起來,那名士兵怪叫一聲,跑出去老遠,終于,鍋爐轟然炸響,吸引了所有的人目光。 “著火了!” 也不誰喊了一聲,說來也怪,四下除了紅土,就是聳立的石塊和鐵疙瘩,但熊熊的火光卻拔地而起。警鈴聲大作,衛(wèi)兵們無頭蒼蠅似的撞在一起。 大門洞開,履帶式的蒸汽車爭先恐后地逃了出來,冷靜些準備組織滅火,一些人連盔甲也不要了,生怕軍火庫爆炸,自己被波及其中。 一片混亂中,李閻落在升降機頂上,兩個縱躍翻身,滾入了造成寶箱樣式的軍火庫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