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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綠茶病美人洗白后在線閱讀 - 第94節(jié)

第94節(jié)

    這樣一名戰(zhàn)功赫赫的良將,就在朝中放著,確實是太浪費了,他也一直在猶豫用或是不用。

    而靖千江的請戰(zhàn),讓隆裕帝心?中的盤算有了偏向。

    他終于緩緩道?:“你若是有這份心,朕自然欣慰。這樣罷,朕給你三天的準備時間,三日后,你便領(lǐng)兵前往西羌,從西路攻打,援助太師!”

    靖千江領(lǐng)旨謝恩,而后還不忘給南戎上了點眼藥:“陛下,南戎那邊態(tài)度曖昧,說不定是另有什么盤算,如今聽到臣出征的消息,他們或許會有所動作,還請陛下多加提防,不可完全信任!”

    隆裕帝玩味道:“你不贊同郢國與南戎結(jié)盟?”

    靖千江道?:“這件事并無臣置喙的余地,臣只是覺得,若是咱們在這件事上?表現(xiàn)的太熱切,過于滿足南戎的要求,反而會被對方牽著鼻子走。況且,如果此戰(zhàn)勝利,他們的幫助就也沒有太大意義了。”

    “璟王乃國之棟梁。”隆裕帝道?,“你的話,朕會考慮。”

    第71章 雨便一春休

    靖千江解決了一項心腹大患,從宮中出來,他在松口氣的同時,又不禁有些郁悶。

    真是,昨晚才剛剛……就要分開了么?他實在是舍不得離開曲長負啊。

    在靖千江的理解中,既然已經(jīng)有了肌膚之親,那應(yīng)該就代表著?他和曲長負正式確定了關(guān)系。

    可是那個沒良心的小子,自己這一來一回數(shù)月過?去,也來不及鞏固感情,說不定他就把這茬給忘了。

    靖千江想到此事,忽喜忽愁,情不自禁地催馬快走,連路過了自己王府的門都沒抬頭,徑直向著?曲長負的那處別院而去。

    相府護衛(wèi)早已見璟王殿下來來去去地慣了,也沒人攔他,反倒還跟他說,少爺在后花園的觀霞樓上。

    那是一座三層高的小樓,曲長負正在最頂層,趴在欄桿上向?遠處眺望,他的袍袖在風(fēng)與流光中翻飛。

    靖千江上去,站在曲長負的身邊,同他一起向著?遠方望了望,心?中踟躕半天,才道:“你……用沒用早膳?”

    曲長負道:“中午那頓都吃過?了。”

    靖千江:“……噢,都、都這么晚了。”

    他原本還想說點什么,但一偏頭,看見曲長負白皙的脖頸之側(cè)有一處昨日留下的紅痕,瞬間覺得心?猿意馬,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甜蜜和羞澀,后面的話就忘了。

    倒是曲長負問了一句:“方才入宮,皇上對你說了西羌戰(zhàn)事的事吧?”

    靖千江定了定神,說道:“放心,西羌的包圍圈沒成,宋太師那邊一時半會?不會?有危險。我已經(jīng)請戰(zhàn)出征,三天后領(lǐng)兵過去支援。”

    曲長負直到此時才回過?頭來看向?他,問道:“你主動請戰(zhàn)了?”

    靖千江道:“嗯。”

    曲長負淡淡道:“何必如此。我上一世能對付得了赫連耀,這一世同樣可以。我也不需要你替我擔負任何仇怨與責任。不管我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男兒立于天地間,依舊你是你,我是我。”

    靖千江微笑道:“這一點我很贊同。男兒立于天地間,所以不能總是曲大人為了家國百姓分憂,而千江只當一位無所作為的閑人耳。總沒有你不許我立功上進的道理,是不是?”

    他的目光總是忍不住曲長負的脖子上面瞟,只覺得那處紅痕看著?不免刺眼,也不知道留下的時候疼不疼,還是自己沒經(jīng)驗,失了輕重。

    靖千江終于沒忍住,伸手在曲長負的脖子上摸了摸,感覺對方身子一顫,他連忙把手收回來。

    心?中惆悵,靖千江低聲道:“唯獨一點,我真是舍不得你。方才陛下跟我說,我不小了,該成家了,我就想,若是咱們真能如尋常夫妻一般,朝夕相對,那該多好。”

    曲長負挑了挑眉道:“那你可想的遠了。說不定等你回來,我都已經(jīng)不記得你是誰了。”

    靖千江:“哦?”

    曲長負:“嗯。”

    靖千江展昭驀然伸出雙臂,環(huán)過曲長負腰背,將他抱住。

    “那可不行。”

    他說:“你昨夜答應(yīng)了同我一起,就絕對不可以反悔,也不能忘了我,否則,我還是要追著你到處跑的,就算用盡手段,也要把你給拉回來。”

    曲長負一向?自制,從混亂的悲痛、放縱與欲望中醒來,便覺荒唐,因而再見靖千江時,他內(nèi)心?深處這點微妙的不自在就讓他比平日里更加端著幾分。

    而此時兩人抱在一起,身體的熟稔程度更勝于心理的抗拒,曲長負嗤地一笑,說道:“行了,我與你開玩笑的。有的話不用一直掛在嘴邊,你說了八百遍,我還能記不住嗎?”

    靖千江微微笑著?,輕輕親吻他。

    他覺得曲長負腰身極瘦,摟著?空蕩蕩的,忍不住又把手臂收緊了一些。

    一吻之下,昨晚那上癮般的癡迷便又涌上心?間,如癡如醉一般的感覺,幾乎令人迷失。

    ——他能聽出來,對于曲長負來說,這就是等于答應(yīng)了自己方才的話。

    靖千江低聲道:“誰讓你這人冷情,我不叮囑幾遍,總覺得不安穩(wěn)。”

    曲長負拍拍他肩頭,將靖千江推開,說道:“大將軍,真該讓你手下的兵看看你這樣子。”

    靖千江懷里空了,但也不以為意。

    他癡心多年,是直到如今,才覺得自己算是隱隱握住了一點能夠真正抓到的東西,只覺得開心?極了。

    頓了頓,靖千江又去拉曲長負的手,柔聲說:“我就快要走了,別說那些沒意思的政事了。你的身子怎么樣,昨晚原是我有些過?分,回去再歇一歇罷。”

    曲長負咳了一聲道:“高估你自己了……走罷。”

    靖千江聽他咳,不知怎的,也覺得嗓子發(fā)癢。

    他本來想說你要真這么覺得,我下次可就不節(jié)制了,可是話在心里飄了飄,終究還是沒敢跟曲長負說。

    兩人從小樓上下來,進院子之前,曲長負忽然又道:“昨晚我心?情不佳,故確實抱著放縱一番的心?思。”

    靖千江“嗯”了一聲:“我知道。”

    曲長負說:“但發(fā)泄情緒不一定要用縱欲的方式,我也不會?因為僅僅是想要縱情,就隨隨便便找個人在一塊。”

    靖千江猛一轉(zhuǎn)頭看著?他,見曲長負面帶薄笑,坦然自若,一提袍擺邁過?門檻,先回房去了。

    *

    即使再怎樣纏綿不舍,三日的期限還是轉(zhuǎn)眼便到,靖千江自己求來的差事,也只能把一顆心?掛在京城,率大軍出征。

    靖千江離開之后,曲長負又在別院當中盤桓幾日,這才回到了相府。

    他還有許多事情需要回來處理,又不耐煩見這里的人,因而故意選了晚些的時候回來。

    但偏生倒霉,竟然還是能破天荒地遇到原本應(yīng)該公務(wù)繁忙的曲蕭在他院子前面的花園中盤桓。

    曲長負身邊簇擁著同他一起回府的侍從,小端正提著?一盞燈籠走在最前面,曲蕭身后則只有一名小丫鬟跟著?,從路的另一邊走過?來。

    狹路相逢。

    父子兩人腳步都是一頓,片刻之后,曲長負抬了抬手,讓到路邊一側(cè)。

    他身后的人明明都是相府帶出去的,但這時看見了曲長負的動作,這才沖著丞相行禮、讓路。

    自從上次刑部那件事情之后,父子兩人便不曾說過?話,如今又是這種對峙一般的見面方式,更加顯得劍拔弩張。

    曲蕭從曲長負讓開的道路上走過去,走到曲長負身前的時候,他停住腳步,側(cè)頭道:“蘭臺。”

    曲長負微微躬身:“父親。”

    曲蕭道:“今日為父生辰,咱們府上辦了宴席,本想等著?你,不過?你沒回來。是忘記了么?”

    曲長負心?平氣和地說:“父親的生辰,兒子不敢忘。只是兒子天生……性劣,不討父親喜歡,因而不愿在這樣的日子惹您不快。”

    他語氣中沒有任何諷刺之意,更像是一種單純的迷惘和嘆息,曲蕭沒有接曲長負的話,說道:“你陪爹走一走吧。”

    曲長負道:“是。”

    他便轉(zhuǎn)過?方向,跟在曲蕭身后。

    小端不明就里,只是覺得父子兩人的神情語氣都有些古怪,猶豫了一下,也提著?燈籠跟在了后面。

    曲長負卻反手從他手中接過?燈籠,說道:“你們都下去罷。”

    他們靜靜地在相府花園中走了一會?,曲蕭道:“上次的事情,你是不是怨爹懷疑你了?還沒消氣嗎?”

    曲長負道:“我不是怨父親懷疑我,我是怨父親心?里清楚我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卻不分青紅皂白,將所有的罪責推到我的身上。我也不是生氣,我是……”

    他一頓:“我是寒心?。”

    曲蕭霍然轉(zhuǎn)頭看他,曲長負淡淡回視,目光中無情無緒,再也不是曾經(jīng)在曲蕭面前的模樣。

    過?了片刻,曲蕭才笑了笑,說道:“終于把話說開了,我還以為,你這個好兒子,要在我面前當上一輩子。”

    曲長負道:“父親,你知道我的身體狀況,你說我的一輩子又能有多長呢?我累了,不想再演下去了。正如你并不喜歡我,那么父子之間的裝腔作勢,就都免了罷。”

    他緩緩地將燈籠放在了兩人中間的地面上。

    “把火焰捧在手心?中的時候,能夠感受到溫暖,也想要好好珍惜。但是一旦離開久了,余溫總有散盡的一天。如果我們之間的緣分能夠終止在這體面的一刻,那么,或許還是一件幸運的事呢。”

    曲長負走后,曲蕭一個人站在那燈籠之前許久,里面晃動的火苗映亮了他晦暗不明的面色。

    他想起在曲長負兩三歲的時候,自己的官職還低,俸祿也不高,宋家陪嫁給的宅子他不愿意住,一家三口便只帶著?三兩名下人,住在一個小院子里。

    元宵節(jié)的晚上,他抱著兒子給他扎燈籠玩,妻子在旁邊笨手笨腳地學(xué)著?做針線。

    那個時候他心?里充滿了愧疚感動,還跟宋琬說,再過?得兩年,自己必定想辦法為她掙一份誥命回來,再換上一間大屋子,多雇些下人來伺候。

    他那樣眷戀這個家,深切地愛著自己的妻兒。

    所謂功名利祿,說到底,不也全都是為了家人而爭取的嗎?

    但后來,知道曲長負不是自己的親子之后,曾經(jīng)的真心?便仿佛都變成了一場笑話。

    不像曲長負說的那樣,他不招人喜歡,而是恰恰是因為曲蕭曾經(jīng)太愛這孩子,下的心?血太多,結(jié)果有朝一日,發(fā)現(xiàn)他竟成為了自己恥辱的見證,他才會?如此的痛心?而憤怒。

    他曾無數(shù)次想要讓對方在自己面前徹底消失,卻又因為不斷地猶豫不忍,而導(dǎo)致行為反復(fù)。

    要不是猶豫不決,也不至于讓曲長負察覺到他的憎惡,以致于釀成今日禍患。

    ——曲蕭很清楚,要是能一直用溫情來鎖住他,這孩子再怎樣也是不會?與自己為敵的。

    但如今……

    曲長負的態(tài)度也與以往大相徑庭,難道是他知道了什么?

    曲蕭心中立刻警覺,因為這么多年來,他本來就一直在提防著曲長負。

    他道:“來人。”

    不多時,有人匆匆跑過?來,撿起了地上的燈籠:“老?爺。”

    曲蕭道:“你去查一查,大少爺這些天在別院里,都見過?什么人,做過?什么事。”

    另一頭,曲長負未提燈的身影沒入了黑暗之中,小端等人還在原地等他,他也一面走一面低聲吩咐道:“老?爺最近若是有何動向,及時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