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難以置信
星川帶著草協(xié)在天上飛,流期的奔跑速度亦不慢,因此跟在星川下方跑,萬一有什么事還可以照應一下。 持穩(wěn)、封疆、納海、斗升則跟著逐云一起奔跑在蛇道內,逐云的蛇道比起地面是一條更加筆直的路,因此距離相對也短一些。 可就在星川飛了一小段距離后,他忽然感覺到周身的風似乎被調動起來,應該是秦子蘇正在使用風種之力導致他的身體跟著產(chǎn)生了共鳴。這種感覺很微妙,突然之間他飛得更快了。 秦子蘇正在使用風種之力,說明問題有點嚴重,但同時也說明她現(xiàn)在還暫時平安。連風種之力都調用了,對方一定會吃不消吧,何況秦子蘇又那樣聰明,應該可以化險為夷。只要他再飛得快點,讓草協(xié)將兩邊的連接封印打開,應該就會沒事。 星川不斷安慰自己,飛行速度越來越快。流期抬頭看了眼天空,總覺得星川那里怪怪的。 正在這時,帶著草協(xié)的星川忽然一頭從天上栽落,星川似乎被種無形的力量束縛住身體,整只灰雕連雙翼都無法展開。 出問題了—— 流期瞬間反應過來,變成紫豹加快速度,想要在兩人墜落之前接住他們,當然如果星川可以自己調整狀態(tài)更好。 可惜事與愿違,兩人最后還是被恰恰趕到的流期躍起接住,這才不至于送了命。然而即便流期釋放出獸魂力,給星川和草協(xié)作緩沖,由于他們墜落的高度太高,因此三個人還是免不了受了些傷。 “還好你跟著我們。”享受了一陣自由落體運動后,草協(xié)驚恐地不斷拍著自己的胸脯。 “怎么回事星川?” 星川可是飛行界的老司機,沒理由會玩這種刺激降落,而且現(xiàn)在也不是可以出意外的時候,他們正爭分奪秒呢。 “風種力忽然失控。” “你用風種力了?難怪越飛越快。” “不是我,是小花。” “秦子蘇用的?那么說——” “那邊出事了,我和她肯定都被風種反噬,這個風種果真還是有問題。” “走,我背著你們跑。” 墜落的過程中星川的翅膀受傷了,再想立馬起飛是不大可能的。 此時此刻,雄性們雖然著急卻還能沉得住氣。因為他們中持穩(wěn)、封疆和逐云跟秦子蘇已經(jīng)是正式伴侶關系,如果秦子蘇有事他們肯定會受到反噬。但他們三人并未傳來什么消息,就說明剛才的風種力失控,對秦子蘇的影響應該不大。 反正,現(xiàn)在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然而事實證明他們過于樂觀。 就在星川和草協(xié)爬上紫豹的背時,他們三個同時感覺到加銘魂石的力量被什么阻斷了。 除草協(xié)之外,其他雄性都能看見秦子蘇的四個主魂位,而她將獸魂石和加銘魂石全部容納在她的小腹處的某個地方。現(xiàn)在加銘魂石忽然被阻斷,說明秦子蘇一定是被什么外界的獸魂力入侵了身體。而持有這個獸魂力的雄性絕對很厲害,否則他怎么可能避開羽幽,近到秦子蘇的身邊呢。 “小花!羽幽!”加銘魂石被阻斷,這可不是小事,星川立馬開啟傳音耳墜聯(lián)系秦子蘇和羽幽。 “子蘇!羽幽” “小蘇蘇,你有沒有事!” “阿蘇!” “秦子蘇!” 傳音耳墜接連傳來同樣著急知道情況的持穩(wěn)幾人的問話,可無論他們怎么呼喚,對方就是不見回應。 “你們有沒有受到反噬?” 此時星川無比慶幸秦子蘇和持穩(wěn)他們已經(jīng)正式結侶,因為伴生契約要比加銘魂石的反應敏感得多。加銘魂石的反噬只有在戰(zhàn)斗獸神受重傷或者死亡時,才會讓召喚者們感受到。一旦加銘魂石產(chǎn)生反噬,就說明問題已經(jīng)到了無法轉圜的地步。 可伴侶間的伴生契約卻不同,它要敏感得多。一旦伴侶,尤其是雌性伴侶受到傷害,雄性伴侶就會有一部分反噬感,這樣可以便于雄性立即營救自己的雌性。 “沒,嘶——” “胳膊!” “我也是。” “怎么了?”當星川同時聽到持穩(wěn)、封疆和逐云的聲音時,心里直發(fā)虛。他不該想這么多,真是越怕什么越來什么。 “子蘇胳膊受傷了。” “我也感覺到了。” “可惡,是誰干的,老子弄死他!” “你們冷靜點。”納海心理也擔憂,如果說持穩(wěn)、封疆、逐云三人都感受到伴侶反噬,百分之百說明秦子蘇很危險。他對星川說道“你們趕快將草協(xié)送到傳送封印布施的地點,否則我們只能干著急。” “快…快來……” “羽幽!你怎么才回答我們,究竟怎么了?你和子蘇還好嗎?”持穩(wěn)聽都羽幽的聲音,急忙問道。 “快來,我?guī)筒涣诵√K。她將我放入空間,可現(xiàn)在她卻進不來了,小金剛說他和小蘇的一切聯(lián)系被切斷,我也出不去了。對方是很厲害的星魂獸人,我擔心小蘇,你們快來。快啊!” 大家很少聽到羽幽如此驚慌失措的聲音。 “我們正趕過來,堅持住,馬上就到。”逐云說道,他現(xiàn)在恨不得長一雙翅膀。 “羽幽對方什么來頭,又是仰明那邊的人嗎?”逐云問道。 “是阿姍的雄性之一,一個叫杜菲南的雄性,他可以控火,而且掌握了火種。” “杜菲南!”封疆滿臉意想不到,“怎么會是他?” “流期,你怎么忽然停下來了?”那一頭的星川忽然說道。 流期愣了愣又開始奔跑,并用獸語對其他人說道杜菲南是阿姍身邊最信任的四個雄性之一,我和流溢、流澤三年前離開華城到月巖城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是七星圓滿的獸人。因為實力原因,流溢一直被杜菲南那一派雄性壓得沒辦法翻身,所以才被阿姍放逐到月巖城。 “同為一個雌性的雄性,居然無法好好相處?”斗升光聽,就覺得那個叫阿姍的雌性太復雜了。看秦子蘇將自己的八大和八元團結得多好,大家都和家人一樣。雖然平時小打小鬧互相刺幾句,可真正碰上大事絕對會一直對外,親密無間。 流期所以我才討厭阿姍那雌性。 “杜菲南居然成了阿姍的雄性?”封疆目光有些渙散,顯然還對這件事不敢認同。“他可是炎狼族的勇士之一,我阿爸曾經(jīng)的得力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