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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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吻親了很久,直到林念的身上也染上酒氣。 她臉頰暈紅,吐息不穩(wěn),手指插在李伯誠的頭發(fā)里,隨著他的親吻一會松一會緊。 “念念。” 李伯誠自上而下看著她,吐字不清道:“我……我會讓你、越過越好的。” 林念嗯了一聲:“我相信你。” 兩人彼此對視,眼里全是情愫,當林念正準備仰頭親過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軟綿綿的“mama”。 林念陡然驚醒,一把推開李伯誠,掀開被子套上外套。 安安就站在門口,扶著墻往里面看,一見到林念,就撅著嘴要親親。 林念抱起她隨便親了兩下,出去一看果不其然發(fā)現(xiàn)了單靜。 單靜的笑容有些尷尬:“安安吵著要你。” “她粘人,估計在你家鬧了。” 林念盡量裝作若無其事,臉頰和耳朵卻紅了一片:“麻煩你幫我照顧了。” “不麻煩不麻煩 * ,安安來我家那三個都不打架,我也能清靜一會。” 單靜一看到她就想起剛剛看到的一幕,自個也別扭:“那我先走了。” “好,有空過來玩。” 送走單靜,林念嘆息一聲,蹲下去把腦袋埋在安安肚子上:“mama的臉都丟完了!” 安安怕癢,還以為mama是在跟自己玩,啊啊尖叫著拽她的頭發(fā)。 “嘶,松開松開。” 林念好不容易把頭發(fā)解救出來,再也不敢和女兒鬧。 她抱著安安進房間,把人丟給依舊在床邊發(fā)呆的李伯誠:“給,把你女兒看好。” 李伯誠下意識接過,低頭和女兒大眼瞪小眼。 安安站在爸爸腿上跳了兩下,撅著嘴要親親。 “不能親。”李伯誠擋住她,神色嚴肅:“爸爸只能和mama親親。” 得,這是真喝醉了。 也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 “你看著女兒,我給你煮點醒酒湯。” 李伯誠把女兒又抱緊了點,點頭說:“好的。” 他雖然醉了,但人還是靠譜的,甚至因為醉酒心腸也變硬了好多。 安安在他腿上呆了會覺得無聊,拍著他的胳膊想要下去,他都沒有放人。 林念看了一會,確定他管個孩子沒問題,才放心的去廚房煮醒酒湯。 吃完散伙飯,很快就到了要分別的時候。 因為搬家的東西多,李伯誠申請了一輛車來搬家。 這是安安第一次見到卡車,好奇的不得了,不去駕駛室非得要坐后面的車廂里。 這小家伙脾氣上來誰都勸不動,不光自己要去,還想讓父母都陪著一起吹風(fēng)。 林念才不干:“你跟爸爸去欣賞風(fēng)景吧,mama要坐前面。” 安安可憐兮兮拉著她的衣服。 “好了,安安和爸爸一起好不好?” 李伯誠想要滿足女兒的愿望,又不想讓妻子受罪,于是只能自己頂上。 他把安安放到車上,自己手一撐爬上車。 車上堆滿了行李,安安要坐在最高的地方。 這個要求被父親拒絕,李伯誠抱著她坐在空著的地方。 卡車的減震性不如小車,甘城這邊路況又不好,一路上父子兩個快被顛傻了。 李伯誠帶著閨女吹了一腦門的風(fēng),終于讓這小丫頭玩夠了,這才得以回到駕駛室。 因為不要轉(zhuǎn)車,這次到省城的速度比以往快了許多。 早上九點多出發(fā),下午五點就到了目的地。 房子之前就已經(jīng)分了下來,是在省軍區(qū)的家屬區(qū)。 家屬區(qū)面積很大,里面是連片的小樓。 車子開到其中一棟小樓,林念抱著孩子先下車。 安安指著小樓說高。 林念親親她的臉:“這就是以后咱們的家了。” 第三十三章 姚青青 新房子在三樓, 大概有六十平,比原本的家要小不少,但是在家屬院里已經(jīng)算比較大的房子了。 林念抱著女兒先上樓,李伯誠負責(zé)把行李全都扛上來。 房子前一任住戶才搬走沒多久, 里面還有他們曾經(jīng)生活過的痕跡。 林念帶著安安看了一圈, 指著小一點的臥室對 * 女兒說:“以后安安就住這好不好啊?” 安安茫然看著她, 嘴巴微微張開, 口水沿著嘴角流下來。 她還愛干凈, 感覺流口水了就仰起頭,口齒不清喊著mama。 林念用手帕幫她擦干口水,故意嫌棄道:“好臭, 安安是個臭小孩。” 安安從小臭美, 愛聽好話, 喜歡聽別人夸她好看、懂事, 最討厭有人說她丑。 林念每說一句,小家伙就跺下腳, 她越跺林念越是說,氣的她啊了兩聲,舉高手要捂住mama的嘴。 “不讓說也不行, 你自己聞聞臭不臭?” 林念把手帕放到她鼻子前, 安安立馬開始搖頭。 “你還沒聞呢,現(xiàn)在搖頭不算的。” 林念兩只手指捏著手帕,在她面前揮了揮:“咦, 上面都是你的口水, 臭死了!” 安安要被mama氣死了,偏偏她會的字不多,無法清晰表達自己的氣憤, 嘴里口水直噴,說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嬰言嬰語。 “你說什么啊,是覺得mama說的有道理對不對?安安就是臭小孩。”林念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啊——” 安安用自己的語言和mama吵架,吵到一半聽到爸爸上來的腳步聲,瞬間變了臉,跌跌撞撞地跑過去:“爸爸——” 李伯誠見寶貝閨女一副受委屈的模樣,連忙把行李放下,蹲下來問:“怎么了安安?” “mama,mama,”安安指著林念向爸爸告狀,想了半天才想起來要怎么說:“mama,壞!” 一個壞字說的鏗鏘有力,道盡了所受的委屈。 李伯誠看向妻子,小聲問:“又怎么了?” “她流口水,我說她臭,她不愿意承認。” 林念當著安安的面拿出手絹:“你看這上面都是她的口水,她又不刷牙,不臭怎么可能呢?” “噗、不、不秋!” 安安給自己辯解。 林念問:“爸爸覺得呢?” 李伯誠被兩雙眼睛盯著,一邊是自家媳婦,另一邊是寶貝閨女,站誰都會有麻煩。 于是戰(zhàn)術(shù)性撤退:“你們倆玩吧,下面還有不少東西要搬上來。” 他著急忙慌地轉(zhuǎn)身,高大的背影顯出一點落荒而逃的味道。 林念看她下去了,扭頭對閨女說:“爸爸怕你哭,所以才走了,他其實也覺得安安很臭。” 安安:“唔——啊!!” 成功把女兒弄哭,林念又花了三分鐘把她哄好。小丫頭不計前嫌原諒了mama,母女倆又高高興興地參觀起房子。 要說新房子比原本的屋子好在哪? 一是有電,以后可以告別煤油燈了,二是有沖水式的廁所,比原本的旱廁干凈了許多,第三就是配備了電話。 部隊團級以上干部家里幾乎都配備了電話,之前在甘城那是條件所限沒有辦法。 林念對電話這種新鮮事物興趣很大,想碰又不敢碰。 李伯誠把被褥搬上來時,見林念站在電話前,就說:“等弄好給小姨他們打個電話,告訴他們咱們搬了新家,省的萬一寄東西寄到甘城了。” 孫夏至 * 的家里沒有電話,但是醫(yī)院是配備了的,至于小舅舅孫久成,他作為農(nóng)場廠長,辦公室也是有電話的。 林念戳了戳電話:“我沒用過。” “來,我教你。” 他走過來,撥通電話,和接線員說了地址以及姓名幫忙轉(zhuǎn)接。 這會剛好是孫夏至的休息時間,接到通知后她很快過來。 “喂?” “小姨,是我。” “念念啊,怎么給我打電話了,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嗎?” 孫夏至的聲音有點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