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對策
書迷正在閱讀:[紅樓]錦鯉賈瑚、夢伴(H)、搶了男配就跑真刺激[快穿]、相親遇現(xiàn)任、七零美人嬌[穿書]、眾神的偏愛、分手后我每天被錢砸醒、寵妻為后、重生民國之外室、穿成首輔的早逝童養(yǎng)媳
熵和瑾,顯然也沒想到,云璃失蹤十年下,竟隱藏著如此多的秘密,而當秘密終于結(jié)開時,擺在他們面前最棘手的問題就是,小安,該怎么辦?! 他倆同聲發(fā)問,昊鑰卻輕輕搖頭,又淡淡瞟了一眼云璃。而后者表情肅穆,正低頭沉思著什么。 “我就不信!這鮫人有多么可怕!畢竟交過手,除了力大過人, 擅長暗器傷人,倒也不難對付!”熵朗聲打破沉默,卻驚醒了思考中的云璃。 “璃兒,正如熵所說,只要你一句話,叁國之力,還怕不將那鮫人一族鏟平?”瑾說得悠然,顯示著十足的優(yōu)越感。 昊鑰,靠近了眉宇蹙緊的云璃,與她的眸子對視半刻,只問:“是礙著與花想容的諾言嗎?但他畢竟毀約在先,使出聲東擊西的法子,并不光明。” “不!他只是好心提示。是我不了解這里竟然有一處如此奇特的地方,可以屏蔽一切魔靈之氣,又放任小安獨自離去,是我的錯,讓他們鉆了空子!”她答地緩慢,卻不遲疑。 “打算怎樣?”昊鑰靠近她,想要伸出安慰她的手臂,忍耐間卻還是慢慢垂下。 “如若以小安之血,重鑄水靈結(jié)界,需在滿月潮汐浮漲時。離最近一次滿月只剩一天!如今形勢緊急,我要去海底城!”云璃堅定地答。 瑾和熵兩人同時發(fā)出不滿的抗議。昊鑰卻不言語,只是微微挑了挑眉,似乎也對云璃的主意感到意外。 “不行!要去算我一份!況且……若說集結(jié)軍隊遲了些,但,哥那里還是要交待的。”熵斷然拒絕。 “對啊!你一個人太危險了!璃兒,我也去!”瑾上前幾步,持起相思無比的手,一時竟再無話,只愣愣地盯著云璃。眼中柔情萬種。 “不!我知道你們?yōu)槲液茫〉沁@事只能這樣!熵!千萬不要告訴炫,以他的脾氣,拜托!”云璃哀求地望著熵。 “總有個理由吧?”熵不情愿地回問,心中卻也是疑云密布。雖說對鮫人氏族了解不多,但如果以雷國之力,加上其余兩國的輔助,恐怕將那海水倒翻一遍,也無妨。云璃到底在顧忌什么? “第一,我不想因此陷鮫人族于危險。畢竟族里也有很多當年幫我的恩人,如果昭告于天下,動用武力,他們的性命勢必難保,這是我不想看到的!”她仍是善良,就算翼無情,她也不能無義。 “第二,我也想帶你們?nèi)ィ墒趋文Яκ遣豢赡芑爝^水靈界的,恐怕還沒到那,就會被發(fā)現(xiàn)!而昊鑰還有瑾,實在是因為我手中的度水草,只剩一枚了,所以,只能我自己去!”云璃苦笑著說完。 “度水草是什么?”瑾關(guān)切地問。 “是一種可以使人類在水中呼吸自如的草藥,海底城才有。那海之深,就算你有陰火之靈附體,也是撐不過的!為了救熵,我曾用了一棵,也算是天意吧!”云璃解釋道。 (解釋:云璃為救治熵所配的藥,缺了些東西,因此才用自己的身體,幫熵解毒。而花想容救云璃的,則是正宗解藥。當時,翼只是想讓云璃放棄反抗,再加上毒藥中含有度水草,可以將她拉入水,又不至于窒息而亡。) “可是……”瑾依然不放心,試圖挽回。 “璃兒,你可知道,小安被囚的確切位置?這樣貿(mào)然闖入,十分不妥!我們應(yīng)該先去找花想容!”昊鑰總算開口,語氣堅決。 “你……不要!當年為了救我,他已經(jīng)被逐出鮫人族,我不想再欠他更多!那件鮫人皮,可以保我隱蔽,而我也會見機行事,別擔心!”云璃十分肯定地回答。 “……”昊鑰不答,眼光含著一抹深意。 “璃兒!我絕對不會任你再次涉險!如果你有任何意外,我這一生都不會原諒自己!你,哪也別想去!”熵與云璃對望,眼中無比堅定。 “……”瑾沉默,但眼中流露出的是贊同。 而昊鑰,仍是淡漠,只道:“從長計議,你先別急。” 云璃抬起眸子,望著他絕美的臉,此時那兒又出現(xiàn)了霸道的表情。 “你們……”云璃氣絕,但卻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自己已經(jīng)被他們?nèi)司o緊圍在中心,動彈不得了。 云璃被熵和瑾盯著,進了瑾的客房。 昊鑰,則是先去瞧了紅玉的傷勢,確認無礙,也轉(zhuǎn)回到房中。仍是捉摸不透的疏離。 云璃卻是關(guān)心著紅玉,開口便問:“她沒事吧?” 昊鑰瞟了她一眼,頓了頓,還是微微點頭。 “那就好!可是……你們打算困我困到什么時候?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吧?!”她主動問。 “先找花想容,他還在老地方吧?”昊鑰問。 “這可難講!保不準他在哪!也有可能是海底城!昊鑰……放我走!”抱緊了從瑾那拿回的藍布包,十分堅決。 另兩個人,又是不滿的怒哼,可是她卻置若罔聞。 “熵,魔移之法可去得了那?”昊鑰刻意忽略她的要求,轉(zhuǎn)向熵,問。 熵點頭,答:“這十年,我基本把五國的每一寸土地都踏過了。花想容賣唱之所也曾去過,現(xiàn)在就可以出發(fā)!” 叁個絕色男子緊繞著云璃,紅光沖天后,便同時消失不見。 十年后,又是那條幽深寂靜的巷道。酒肆,仍然蕭瑟冷清,毫不起眼。 門口,坐在花開富貴石墩上的看門人,愈發(fā)老而遲緩,竟然對從天而降的四個人視而不見,只是懶怠地打著盹。 云璃被熵和瑾夾在中間,此刻,妍麗的臉上泛出的是不快的怒意,正想爆發(fā),卻被瑾輕啄了一下唇,只聽他安慰道:“別生氣,只是怕你有意外,好嗎?” 云璃滿腔的火,頓時被他的柔情澆滅。但表面,仍是氣鼓鼓地別過臉,卻看見另一邊,熵的眼光翠色幽深,大概亦是不快。 于是她只能正視前方,心中又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唉!這正是自己過于濫情,將感情世界弄得擁擠不堪的結(jié)果。 她失了氣焰,只能盯著不遠處,昊鑰與那看門老人一來一往說著什么。那老者此刻已經(jīng)睡意全無,恭謹?shù)卮故止硎塘ⅲ÷曋斏鞯鼗卮鹬昏€的問題。 不待一會,昊鑰回首,點頭示意。他倆夾著云璃上前,跟著看門老者,一同進了內(nèi)院。 在回廊走道之間曲折行進了一會,便到了一處清幽的處所,只單單一間屋宇,亦是白墻藍瓦,只是氤氳的霧氣比別的地方重了幾分。 看門老者,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便自顧自地轉(zhuǎn)身離開。 熵皺眉,對昊鑰輕語:“這里的人物,怎么都這么奇怪?” 昊鑰搖頭不答,一行人徑直走進敞開的屋宇。 那屋中,不聞人聲,卻見幾只羽翼亮澤的鷯哥,在精致的籠中,嘰嘰喳喳地叫起來:“客人來了!客人來了!” 卻聽見,水晶掛簾被微微攪動,從簾內(nèi)走出一絕代美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