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神傷(配H)
前劇情后主配對手戲,不喜就跳過后半部吧,我對男主真是…就不想讓他們消停… ** 同一輪圓月的光輝,此刻也靜靜灑在驚雷宮的文憬廳上,偌大的廳堂中并未點燈,但借著月光,卻可以依稀分辨出兩具偉岸身姿。其中一銀發男子手中,正把握著一通體琥珀色的犀角杯,杯中盛著上等的美酒。一般人,光聞到這濃烈馥郁的酒香,都會生出醉意,但是對銀發男子來說,卻是舉杯消愁愁更愁--醉,成了他最大的奢望。 另一剛毅粗獷的男子,正抱著酒壇,時不時的灌上一大口,舉止十分豪邁灑脫。他望了眼銀發男子,發現他又是一副痛苦的樣子。于是嘆了口氣,朗聲道:你這樣折磨自己,又折磨別人,卻是何苦! 血瞳立刻收拾了神傷,恢復一貫的魅惑,朱唇輕啟,答:我愿意!又怎樣? 影搖了搖頭,勸道:快了,你很快就會實現自己的一半目的,但是……那另一半,還有必要追逐嗎?我算最倒霉無辜之人--若你要的只是這江山社稷,幫你打個來回都不是問題!可你偏偏是個死腦筋,好了傷疤忘了疼,今世還要與那小娘糾纏不清!看得我真是膩歪煩悶!你咋就不能干脆些,既然如此放不下她,直接挑明了便是,卻要生出這些事端,弄得天下不太平!再不濟,大不了拐了她一走了之,我就不信,她還能恨你一生一世?女人嗎!以你的能力,還有擺不平的?? 聽了影的長篇大論,炫只是笑而不答,良久,說出一句話來:一切,已經晚了! 影卻仍不明白,挑起濃眉,問:之前你說,得了這雷國的天下,就能與那小娘平起平坐,眼看成功在即,卻怎么說晚了呢? 炫起身,緩步走向廳外,月光照在他的發上,為他周身籠上了一層銀光,十分美艷。 影但見他寂寥的背影,卻不能揣測他真實的表情,只聽聞他低沉的聲音:我曾是那樣想的……只是沒想到,這遠遠不夠!如若我還是風國的皇子,卻還有擁有她的可能,如今我與她立場相對,她也恨我入骨,卻已然沒有回轉的余地了! 影哼了一聲,說:所以我說,大不了就不打了唄!等你一登基,這雷國,還不是你的天下?! 炫卻擲地有聲地強調:必須打!就算會讓她恨我終身,我也要達到目的! 影卻忍俊不禁:你這小心眼的怪癖呦……還真是執拗!但是,她早已是殘花敗柳!你卻如此放不下?唉!比前世還要糾結啊!我說你啊~~~竟然如此不容人,當年為什么和那人?嗯?你知道我的意思! 炫的背影顫抖了一下。半響,不情愿地答:薛昊玥,是個陰險的家伙!當年~~唉!跟你說了罷!省得你每次都拿這說事!我答應和他一起做璃兒的初夜禮官,當然是不想讓他獨得便宜,其實他早已知曉一切,卻騙我…順序是云皇定的!當時我只是蒙在鼓里,又怎知那人陰謀詭計會如此之多!不過后來他也確實幫了我一次,從此,各不相欠! 影的嘲弄之意更加明顯,笑道:那也怪不了他,他也是愛那小娘至深!唉!我看你倆,真要斗個你死我活才會滿意。罷了!大不了今生重蹈覆轍,我來世再去尋你!哈哈~~咱們生生世世都與這些人,斗到底!你說可好? 炫突然轉過身,卻是十分嚴肅地望著影,沉沉開口:影!我是認真的! 影收了些笑意,說:知道了!唉!誰叫我遇人不淑,你別擺著個臉了!知道你愛江山更愛美人!只是愛得變態了點……陪你喝了這么久,沒有什么下酒菜嗎? 炫踱步回到主榻。待等一會兒,走廊上傳來丁丁當當的環佩響聲,月光下,走入兩具婀娜多姿的身影,卻是一對雙生花--一模一樣倆尤物。只見她倆薄絲附體,水滴型的傲乳,各二點桃紅,好是誘人。修長的玉腿,自進入大廳開始,便翩翩起舞,舞姿卻極含挑逗之能事,換作一般男子,此時估計得yuhuo焚身了! 但是此刻,影雖然含笑欣賞,卻也不急不躁。而炫,卻完全不曾在意般,仍然若有所思。 那兩尤物,卻沒想到首次表演,就碰到如此不捧場的!師傅還說她們是絕色尤物,但眼前的兩男子,卻是氣定神閑,她們只能更加努力地賣弄風sao-只見兩具柔軟,下體緊貼,相互摩擦敏感地帶,配合口中呻吟。待等分開,又同時仰臥,蔥指繞胸,玉腿大開,露出隱隱約約的叢林地帶,借著月光,清晰可見的是粘連在絲褲上的晶瑩露珠,泛著水光,一看便知,動情已深。 影此時笑著望了望炫,炫開口:你隨意選一個。 不久,炫的耳邊,便響起女子的嬌喘,但他卻依然興致懶散。 另一幅嬌軀,只嬌羞怯弱地望著炫,也不知如何繼續,于是求助的眼光,落向帶她們進來的秀麗少年那。而那少年,正是炫的隨侍紋奴,他也同時也是負責為炫挑選女子的師傅。 望著主子陰晴不定的面孔,他卻頗有膽量,躬身來到炫的身邊,跪下,溫柔地為他解帶,小心翼翼地將巨物取出。此時,炫的分身,仍處在半寐狀態,見主子沒有表示反感,他便給了那尤物一個眼神,女子趕忙上前,一男一女,扶著,紛紛用舌尖,輕柔舔舐,男子在上,女子在下,待等妖獸抬頭,男子便將端頭吞入,再小心翼翼地吞吐起來。 女子則仍握著根部,舌尖游走,彌補男子只能將其吞入不到叁分之一的缺憾,但她望著眼前緩緩蘇醒的巨獸,外型如師傅告知般迥異常人,她不禁吞了吞口水,不知被這物入身,會是怎樣的感覺?待等那物完全挺立,只見整根深紫色的妖獸如蟒蛇般汩汩生機,那直徑,竟有兒拳般,十分駭人! 女子以求助的眼神望了望紋奴,卻見對方哀求那銀發男子道:“主子,奴兒好久沒挨過cao,眼見主子神威漸長,自己的yin根saoxue每每一想到其中滋味,就越發受不住!好主子,此次可否賞賜奴兒一回?” 炫不耐煩地撇了他一眼,不答。那紋奴心中樂開了花--這代表他默許了。 給了女子一個“好好看著”的眼神,褪了衣物,露出俏挺的玉莖,潤濕的甬道--原來這紋奴,是個雌雄同體的雙性人!接著,自己用手指將花瓣掰至最大,堪堪將自己擠了進去,只覺得自己的rou壁仿佛被利刃劃開般,特別是經過那兩坨rou瘤時,便如他這樣老道的,也艱難不已!但只要全根進入,便又是另外一種感受,那銷魂的飽脹酥麻之感,美好的滋味不言描述,更是讓他忍不住漸漸扭著身子求歡起來! 炫望著紋奴因情欲而扭曲的小臉,卻魅笑開來:“紋奴,你知自己的過人之處在哪?” 紋奴支撐著自個兒被巨物填滿的身軀,此時,xue內的rou壁正被主子神物上的rou珠子頂著磨著,還有那些張開的觸手正在挑著刮著,久未逢甘霖的自己,爽的話都快說不利索:“奴才……不…知!啊啊啊……主子!” 炫將他摟入懷中,惡意地捏著他那小莖,戲謔道:“第一,你比別人多一處;第二,沒有了女zigong口的束縛,在你這,我才能全部沒入,進出自由! 聽了此話,紋奴小臉通紅,下身失控地流出更多的yin汁。同時眉眼含情,嬌羞道:奴兒能這樣傍在主子身邊,便是最大的福氣了!,此刻因那rou壁被妖獸的觸須挑得瘙癢難,最大的心愿就是主子能用力開始cao干于他。 他觀賞著紋奴饑渴扭曲的表情,張狂笑起,促動臀部,開始猛力頂送! 隨著他的律動,棒身上的rou瘤rou珠研磨起每一寸xue壁,將紋奴弄的無一處不舒爽。不待一會,他便已然不受干般軟了身子。 炫的嘴角微微上挑,沒想到,與云璃合體后,除卻原神大增,分身能力更勝從前,而同時,泄靈的需求也更加旺盛。 只見他將紋奴從身上拋下,血眸,危險地盯著下一個獵物。那全身發抖的舞娘見了剛才一幕,自然對他是又愛又怕,苦于他高不可攀的地位權勢,只能任他隨意進出,粗暴發泄起來。 瘋狂的交媾,恣意的蹂躪,感覺獵物的臣服,才能讓他得到一絲扭曲的快感…混亂中,他回想起風皇的懼怕和斯吼:瘋子!怪物! 是,他行為一向乖張恣意,確實稱得上一個狂字。但是--怪物…呵呵…多么諷刺…他是為了她才變成如今這幅不堪,可是他不斷付出的人兒,可有半分憐惜?半分悔意? ** 可惜女主并不是這樣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