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成人禮(三,高H,3P)
這廂的回憶,讓她情動更深,蜜xue漸漸汁水充盈,他身上的香味確實厲害,不但勾動身體,更是挑撥心境。 感覺到她的放松,xue內開始汩汩流出蜜汁,他心道她已經備好,但卻倍感酸澀,半分舒暢都無,明白她只是醉于自己的迷香,還有自己對她的執念之中,卻半分愛意不含。 于此…她求他快些,快些也好,對他也是超脫。 想著,毅然將那雙玉腿拉大,趁云璃被他手指伺弄到高潮之際,迅速解開束縛,狠心用力一頂,就著她充沛的汁水,堪堪擠進部分自己! 可是云璃這廂并未做好心里準備,剛剛到達云端,就被破身的劇痛拉入谷底! “嘶…”她咬牙控制住自己。 “璃兒,放松…放松…對不起…”是那人在耳畔的聲音,接著,他就著擠進去的一段龍身,輕搗慢弄起來,幅度控制的很好,猶如坐懷不亂般冷靜。 可她,仍然被疼痛纏繞,漸漸痛中生出一股子陌生的空虛與酥癢,她開始隨著他的節奏,慢慢扭動身體。 受到她的鼓勵,他又狠心將自己往內推進幾分,處子銀紅的血開始搖曳流下,他低頭看著兩人交合之處,竟然第一次涌出一股屬于他這年紀人應有的急躁。 他想貫穿她! 她的xue兒是那樣鮮嫩緊致,牢牢鎖緊他的每一寸,雖只是入了不到叁分之一,那些貪心的媚rou卻如搶著綻放的花朵般纏向他,竟是從未有過的體驗,幾乎令他喪失理智,不管不顧地用力cao起來! 可這些,終究只存在于自己的幻想中,幻想中,她扭過身子,抱著他,被他大力cao干的同時還柔柔叫著他“昊玥哥哥”!幻想中,如剛才自己偷偷撩起幕簾所看到的,她春潮含羞,任人欲求欲予。 可現實中卻是-他們的交媾,是一片詭異的寂靜,除了兩人交合處傳來的yin靡水響,竟是半分聲音也無。 云璃不知這種感覺究竟是痛是爽,又會帶她到何處,她只能封閉五官,咬牙堅持,盼望這一切即將過去。 感受到她漸漸升溫的身體,他終究忍不住雙手箍緊她的腰部,放手馳騁起來! 她卻被突如而來的飽滿弄的又羞又愧,咬破了嘴唇,也抵抗不了快速累積的快感,而那種快感與他們之前帶來的不同,是那樣的圓滿充實,就著他的快速沖擊,她徹底軟了身體。 是愛,是恨,此刻已經不再重要,她伸出手,覆上腰肢上的大手,那手瞬間也攥緊了她,接著,強光閃過,她的眼前唯余大雪過后,天地死一般的寂靜。 ** 什么叫鉆心刻骨的疼痛,當云璃轉醒時才真正體會到。--下體酸脹得無法挪動,也比不過千瘡百孔,被傷得無知覺的心! 她又被送回了臥云齋,床邊的瑾,不眠不休地陪著她,每次轉醒,都能望到他紅腫的眼眸中透出的關切和心痛。 她想:“為什么不是瑾,為什么是他們!”然后又覺得頭痛欲裂,只能昏昏沉沉地睡去,夢中,似乎看到白衣勝雪的昊玥和玄衣緞錦的風炫,他們的表情時而猙獰,時而扭曲。 皆因,夢中的自己,拿著明晃晃的短刀,一刀一刀地劃開他們的皮膚,吮吸著他們濃烈的鮮血,又冷酷地笑著,仿佛這樣才能平息自己的恨意! 每每噩夢驚醒,都能感覺到瑾溫柔地將她抱入懷中,輕輕哄著。她仿溺水人抓住了水面唯一懸浮的稻草般緊緊依偎著他。 云國的春天總是很短,入夏后,云璃的身體漸漸恢復正常,雖然整個人瘦了一大圈,但是在瑾的細心照顧下,眾宮人日以繼夜的殷勤服侍中,蒼白的臉上,也漸漸露出了笑意。 主子病著的這個月,幾乎急死了小鈺!但是看著瑾皇子,對主子的體貼入微,又深感慶幸。 雖然云皇也曾探視過一兩次,但宮里早已傳的沸沸揚揚—— 最近云皇也是忙得打緊!因為雪國的薛昊玥皇子,竟然被雪國主召回,據說將要代替他英年早逝的大哥,繼承大統! 而且最離奇的是,云皇竟然未做任何阻攔,大大方方地將自己“培養”了多年的身邊重臣,輕易地拱手于人。 對于雪國那是完璧歸趙,對云國,卻是放虎歸山,吉兇難測。 當然,云皇一言九鼎,前陣子,還在歸云門外舉行了盛大的送別式,成為京都,街頭巷尾人們議論最多的事。聽說昊玥的父皇親臨接駕,帶來浩浩蕩蕩一幫人馬,一場隆重而風光的儀式在兩國國君默契地配合下上演完畢,而這廂,云璃卻完全不知情! 至于神秘的風國大皇子-風炫,最后出現則是在熱鬧非凡的公主成人大典上。 自那以后,他仿佛人間蒸發一般消失在偌大的皇宮中,沒了他風流不羈的身影,不知惹得多少癡男怨女相思心碎! 而風國云國似乎對他的失蹤也都默契地避而不提。 有人說,那是因為炫皇子擔任了四國統一籌建的神秘情報部門的總領,而必須神出鬼沒……總之,最后也是懸案一樁,自此眾說紛紜。 那個炙熱惱人的夏季,云璃最終還是得知了宮里那些關于他們的傳聞,她原以為自己會釋然,畢竟在經歷過那樣的事情后,再次見面,對大家都是極大的折磨! 可是,人去樓空,似乎也帶走了宮中,他們生活多年的氣息。有時她還是會忍不住想起過往種種,卻也無痛也無恨。從此,天各一方,各自為重! 夏去秋來,臥云齋門口栽種的落葉喬木開始繽紛飛舞,散落銀紅一片,云璃的身體和精神也好了大半。 她的眼中,逐漸褪去了一分幼稚,多了一分嫵媚,且國子監的課程,也不像從前那樣淘氣,反而能夠沉下心來,逐漸文史經濟,詩書畫琴無不精通。 依然陪著她的瑾,對那夜閉口不提不問。 只有仍在執行任務的熵,曾經快馬回宮探望過她一次,他也大概知道她發生了什么。但是苦于找不到自己那神出鬼沒的大哥,無法對質。但見她仿佛換了個人般,愈發美得沉靜,他想:“誰知道呢?也許真的是磨難讓她成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