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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你已經(jīng)可以當(dāng)一個合格的商人了。”吳浩瀚笑起來, 然后從一邊的柜子里抽出來一沓的書冊出來給月下容看。 月下容疑惑的打開之后,發(fā)現(xiàn)吳浩瀚竟然已經(jīng)在京城的某處開一個酒莊出來, 專門的就是對應(yīng)的那些達官貴人, 只是這一次他倒是隱藏了自己的身份。 “看看?!?/br> 吳浩瀚指了指上面的盈利程度, 月下容發(fā)現(xiàn)其中最貴的一瓶酒竟然賣到了兩萬兩銀子之多! “男人有時候在購買上比女人還要瘋狂?!眳呛棋猿暗闹钢瞧烤普f道:“這個你猜猜是誰買的?” 月下容思索了一會兒,有些奇怪的說道:“不會是左相吧?” “就是他,更準(zhǔn)確的說是他手下一個官員為了而買的?!眳呛棋f完朝下翻了一頁,上面詳細的寫著那官員的人生信息, 確實是在一個肥差上的。 “等著孤騰出手來,定然要收拾了這些家伙的。”吳浩瀚說著將那冊子收了起來。 月下容經(jīng)過這個冊子之后,整個人對于金樓的事情就看開了一些,不過他更多的是對吳浩瀚這種強橫的能力的崇拜跟佩服。 旁人或許還沒有這么清晰的感受,但是月下容越靠近吳浩瀚越能感覺到他的強大,并且他也能感覺出來吳浩瀚對與他的那種教導(dǎo)。 這種感覺包含著一種說不出的溫情,每次都讓月下容心弦為之顫動不已。 “陛下?!?/br> 外面的太監(jiān)總監(jiān)叫了一聲,說是要用膳了。 吳浩瀚叫了月下容出來,兩人過來用飯,這時候外面有太監(jiān)過來稟告說是何太后過來了。 “哦?可帶了旁人?”吳浩瀚問道。 “帶了何家小姐?!碧O(jiān)回道。 吳浩瀚略微嘲諷的笑了笑,就叫人準(zhǔn)備迎接何太后了。 “哀家來的不是時候,耽誤了陛下用膳了?!焙翁筮M來后說道。 “拜見陛下,拜見皇后娘娘。”何如麗今天也是精心打扮,不過氣勢卻比之前柔順了不少。 “無妨,太后祖母請坐。”吳浩瀚說道。 何太后一抬手,說道:“哀家過來是來尋皇后的,有些東西想要交給皇后?!?/br> 月下容聽到這話就緊張了起來。 果然何太后叫人抬了個箱子進來,打開之后看到是排列整齊的黃金元寶,大概有一千兩左右。 “太后祖母這是?”吳浩瀚笑著問道。 “哀家聽聞外面的人都在說咱們吳國皇室窮的都養(yǎng)不起一位皇后,竟然讓皇后娘娘做起生意來了,著實覺得沒面子?!焙翁笳f著看向月下容說道:“哀家也知道你是為了陛下辦事,可是咱們皇室的面子不是給你們這樣用的?!?/br> “祖母錯了,人家窮人還知道吃飽了再說面子的事情呢,咱們吳國皇室可并非人人都似太后祖母這樣的闊綽?!眳呛棋χf道:“孤讓皇后這樣做,亦是給皇室宗族做出表率,讓他們不要一直端著宗族的臉面,只會吃祖上的蒙蔭,他們也需要做點正經(jīng)事兒了?!?/br> “宗族的人陛下可以訓(xùn)斥,但是不能以這種形式,這要是傳到外面去,叫人如何看咱們吳國?如果看皇后?!”何太后倒是十分的強硬。 月下容聽到這里,才慢慢的起身,看著何太后說道:“太后祖母教訓(xùn)的是,只是本宮想著若是能為陛下盡力一分,本宮的臉面倒是不值什么,只是這份意思也請?zhí)笞婺钢ぁ!?/br> “你莫要以這個來搪塞哀家,你要盡力的地方多了去了,你來吳國已經(jīng)有不少時日了吧,到現(xiàn)在哀家看你都不知道你的本分是什么呢?!焙翁笳f道。 她說完這些后,月下容跟吳浩瀚都有些愣住了。 月下容到這宮里來后,不說有功,但是本分還是盡的十分好的,尤其是吳浩瀚對于月下容盡本分的態(tài)度還是十分滿意的啊。 “怎么?連陛下也忘了?”何太后冷笑了一聲,說道:“時至今日,哀家問你,你的肚子可是添了龍子鳳女了?” “這……” 何太后說完這個,月下容臉上又紅又說不出話來,他確實是有些日子了,而且一直獨得陛下的恩寵,確實是一直都沒有懷孕的樣子呢。 “太后祖母,此事亦是要看天意,急不得?!眳呛棋矡o語了。 “如何的急不得,咱們吳國皇室一直單薄,你父皇只有你一個,到你這里了竟然到現(xiàn)在都沒有一個,你讓哀家如何能安心?!?/br> 何太后說著動情的都要哭出來了,指著月下容說道:“這位皇后,哀家知道是陛下的心頭rou,可是他到底是個男人,月下皇室再厲害,真不真的能生又是一說呢。” “能生的!” 吳浩瀚還沒說呢,月下容就急著說了一句。 他這一句說出來,在場的人都震驚的看向了他,還沒見過人這么自信的說這個的。 “我們月下皇室得過月神的祝福,在繁衍子嗣上面總是比旁人要強一些的,太后祖母放心。”月下容雖然臉紅,可還是認真又真誠的說道。 “呵,哀家可不懂什么你那個月神,哀家只知道陛下就是太專寵與你,盛寵壓身,你才一直沒有懷上。”何太后寒著一張臉,將那何如麗朝吳浩瀚跟前一推說道:“我娘家這女兒賢良淑德,而且一心崇敬陛下,陛下不若將你那一點寵愛分與她些,早些生了皇子下來,你愛怎么寵皇后就怎么寵,哀家絕不說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