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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剛開始聽她講述自己身世經歷還頗有興趣的謝思聽的腦袋都快炸了,一開始質疑杜清的妹子;連話都插不進去,也幸虧杜清遇到一個好心的人把她給收了,要不然她得禍害多少人,有人知道他們選出來的頭牌其實是二哈成精嗎? “也就是巧,林mama之前給我說前朝快完蛋了我還不信,結果我前腳剛踏進京城,后腳前朝就覆滅了。” “你不要多說前朝的事情了,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謝思被杜清的話震的有些牙疼,就這說話沒有遮攔的樣子,能在京城翻出什么浪花出來。 “我倒要看看那個妖孽有什么招數。”杜清大氣的說著,一點都沒把謝思的勸告當一回事。 顧繁一直想要插話始終沒有插進去,現在總算是找到了一個機會:“呵,也沒什么招數,頂多就是把你變成一具白骨罷了。” “就像在夢姑廟前面那樣?”杜清一下子聯想到之前看到的場景。 謝思笑著看向了她:“你看到了?” 暴露了!杜清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我這才想起來,絕對不是偷偷跟著你們。” 話說出口,她再次在心中哀嚎,又說漏嘴了! 謝思的嘴角一抽,這姑娘幸好沒有進行過宅斗、職場斗之類的,要不然就算是去了也是個當炮灰的命,也不知道云月樓的那位林mama到底是怎么教她的,怎么把她養成了這幅傻白但是一點都不甜的樣子。 “我剛進城,云月樓也被封了,我就去找以前相識的人,只知道接替我成為下一任頭牌的那個在城東有了一個夢姑廟,剩下的人我就找不到了。” “一個都找不到?”這云月樓到底招惹了什么人,消失的這么徹底,或許招惹到的是那個夢姑?謝思不禁猜測。 “我一定要找到云月樓被封的原因,我不相信林mama會做什么違反律條的事情,一定是有什么人要害我們,我一定要替他們報仇。”杜清的臉上充滿了堅定。 顧繁在一邊翻了個白眼,這人也就是說說,看她傻不拉幾的樣子,估計什么都還沒有查出來就先把自己栽進去了。 杜清又踏了一步,剛好踩到斷掉的椅腿,周圍的人還都來不及扶起她,她就趴到在了地上,濺起一陣的塵土。 周圍的人一邊捂著摳鼻咳嗽,一邊感慨她的不靠譜,也不是他們看不起她,實在是這人,不靠譜! “啊——”掙扎著想要爬起來的杜清不知看到了什么,突然尖叫了起來。 “怎么了?”薛年感覺身上泛起一股寒意,什么都沒有啊,不會是她看到什么臟東西了吧。 “床……床下面有尸骨。”杜清的眼睛瞪大,恐懼的看著床下,接著她又像是看到了什么,竟然不顧恐懼把頭探向床下。 她這一舉動可把謝思幾人都驚到了,這是被附體了嗎? 只見杜清很英勇的一把將床下的骨架撈出來,骨架在杜清可不置信的眼神中散落了,唯獨尸骨的脊柱和身上破爛的衣服還留在杜清的手中。 杜清撿起地上掉落的手骨,上面只有一根手指,斷面光滑,看起來應該是天生殘疾。 “不可能,這一定不是真的。”杜清看著手中的東西喃喃著。 “這具尸骨是你認識的人?”看到杜清這種失魂落魄的樣子,謝思猜到這具尸骨應該是杜清認識的人留下的。 “這是小樓,李mama收養的男娃,我一直把他當弟弟。”杜清聲音中透露著傷感,“他小時喜歡和我一起玩捉迷藏,他最常躲的地方便是我的床下,他總認為這樣就沒有人能找到他了。” 她拿起尸骨上掛著的一個項鏈:“這個還是小樓從小戴到大的,雖然不值什么錢,但是卻是林mama收養他時送給他的。” 杜清在這里悲慟欲絕,謝思卻聽到了什么怪異的聲音,像是一群人跑上了樓,顧繁也嚴肅地看向了他,顯然也是聽到了這個聲音。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一群衙役就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一個衙役說到:“怎么又是你們,擅闖禁樓,都帶回去。” 從衙門出來還沒有幾天又要回去的幾人:…… “我的少爺小姐們啊,怎么又是你們。”縣官看到他們,一臉愁苦,眼前的幾人給他增添了多上的工作量啊! “我們只是想要查清事情的原因找出真兇而已。”看到縣官痛心疾首的樣子,幾人也有些不好意思。 謝思也感覺有些愧疚,但是如果想要出去就必須繼續調查真相,時間過去的飛快,如果再找不到真相的話他們就真的要留在這里了。 謝思:“能給我們說說關于這些案子嗎?就是這些人莫名奇妙的變成尸骨的案子,既然云月樓被封,應該也是因為發生了什么事情吧,就像床下找出的那具骸骨一樣。” 縣官看了他幾眼,最終嘆了一口氣話還是說了:“云月樓是發生的第一個案子,頭牌清樂穿著紅衣上吊自盡,七天后,整個云月樓中的人都化為了白骨。” “沒有一個存活的?”謝思皺起了眉頭,每個任務世界的主要任務都是鬼,這個案子應該也不例外。 “一個活口都沒有嗎?林mama也沒了嗎?”杜清的聲音此時有些尖利,她雖然已經有了一些猜測,但是現實擺在眼前的時候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遇害的主要就是頭牌進入云月樓后在樓中的人,無論是北城中的人贖回家的,還是在樓中做工的,都沒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