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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經(jīng)過這兩天,幾個人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對他們挺不友好的,他們在明而目標對手在暗,他們還沒有弄清任務(wù)的對手,而對方則是一個個地瓦解著他們。 這天,萬里無云,嗯,是一個出門的好日子。 謝思幾人剛走到巷口,就見一個打扮樸素長相卻很艷麗的女子出現(xiàn)在他們的眼前。 “哎呀呀呀!” 謝思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這個女子無比做作地、緩慢地摔倒在他們的眼前。這是什么情況! 謝思目瞪口呆地看著倒地不起的女子。 只見這個女子緩緩抬起頭來,眼中含著淚水,欲掉未掉,格外的引人憐惜,慢慢起身,聲音里飽含著委屈:“是我不好,我不是故意的,這不能怪你們。” 顧繁:“嗯,確實不怪我們。” 女子:…… 由于現(xiàn)在是早上,人不是很多,但是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理,零星的幾個路人快速圍了過來,對著他們指手畫腳了起來,謝思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 “哎,這不是杜清杜姑娘嗎?她是云月樓里的前一任頭牌啊,自從她被人贖身去了京城,這都有兩三年沒有見到她了吧,現(xiàn)在怎么回來了?”一個腰間系著鼓鼓囊囊錢袋子的男子認出了眼前的人。 “那個云月樓,那她回來的可不巧啊,云月樓這都封了得有半年多了吧,她回來也沒地方去了。”一個男子接道,不懷好意地打量著杜清。 原本柔柔弱弱坐在地上的女子看到他的眼神,臉色一變,利落地爬起身來:“長得丑,眼睛也管不住,還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謝思沒忍住歪了歪嘴:這怎么還一下子從一個弱女子變成了女漢子,果然,女人就是善變。 掛著錢袋的男人一下子笑了起來:“哈哈哈,杜姑娘的性子還是沒變啊,還是這么的潑辣,現(xiàn)在云月樓被封了,你也沒了去處,不如去我家啊?” “滾滾滾,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些什么。一個個都是個色胚子,別打老娘主意,都給老娘滾。”一邊說著她一邊驅(qū)趕著周圍看熱鬧的人,那些人調(diào)笑著,漸漸離去。 謝思靜靜地看著杜清的表演,這女子的演技不怎么樣,變臉倒是挺快的。 杜清轉(zhuǎn)身看向了謝思等人,臉色一變,又倒在了地上,眼睛中又充滿了淚水,面露哀戚,如果謝思沒有看到她狠狠掐住自己大腿的手的話或許就信了。 “幾位公子小姐,奴家受了傷,也無處可去,希望幾位能夠收留奴家?guī)滋臁!?/br> 顧繁語氣冰冷,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剛才那些人都想收留你,你怎么不跟著去呢?” 謝思不禁側(cè)目,用眼神示意,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說話這么毒? 顧繁:呵,我們還是不是最好的朋友了,你的眼睛從一開始就一直盯著她,你喜歡這樣的? 謝思:怎么可能,雖然她長得挺漂亮的,但不是我喜歡的款。 顧繁:呵呵,男人不就是見一個愛一個的嗎,一個個的還都見色忘義。 謝思有些無奈,眼神不由自主地又瞥向了杜清,杜清還正在欲語還休的看著他們,顧繁見狀臉更黑了。 “你們只要收留我?guī)滋炀秃昧耍冗^幾天我安定下來就立馬離開。”杜清看他們沒有收留她的打算,咬了咬嘴唇,向他們許諾道。 薛年悄悄地拽了拽謝思,謝思轉(zhuǎn)頭看向了他,薛年鬼鬼祟祟地招呼著他和顧繁,把他們拉到后面:“我們要不留下她吧,那個夢姑不也是青樓出來的嗎,這里只有一個青樓……” “她出現(xiàn)的很巧合。”顧繁在旁邊硬邦邦地說道。 “那更應(yīng)該把她留下了,放在眼皮子底下更好觀察,如果她和最終Boss有關(guān)的話我們把她放走才更危險好不好。”薛年據(jù)理力爭。 杜清等了好半天,就見他們嘀嘀咕咕地在說些什么,也幸虧她這幾年脾氣好多了,要是擱前幾年,她非得罵他們一頓出出氣。 過了一小會,面前的幾個人終于轉(zhuǎn)過身來,杜清剛要松一口氣,就見眼前的幾個人紛紛擠出了笑容:“我們就收留你幾天吧。” 終于被留下的杜清明明應(yīng)該松一口氣,現(xiàn)在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自己的感覺一直很準,她一定是被算計了。 …… “聽說你是云月樓的前任頭牌,云月樓是什么樣的?”薛年跳脫地走在杜清的身邊,好奇地問道。 “我們云月樓可好的了,我十二歲的時候被林mama收養(yǎng),一直待在樓中,她從來不會強迫我們接客,賺的錢也基本上都用來給我們請教藝師傅,人又溫柔她待我們又好。” 謝思豎著耳朵聽著杜清講云月樓的事情,聽她這么說,這個云月樓還是不錯的,怎么會莫名其妙地被封掉呢? 謝思剛這么想著,薛年就已經(jīng)問出來了:“要是云月樓真的像你說的這么好,怎么會封掉呢?” 原本還挺歡快的杜清一下子沉默了下來:“我也不清楚,我兩年前被贖了身,去了京城,后來發(fā)現(xiàn)那個人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就又回來了,況且林mama已經(jīng)許久給我寫信,我也有些擔(dān)心,誰知……” “云月樓只是被封了,那里面的人呢?你為什么不去投靠他們?”雖然接受了薛年的說法,顧繁的臉上還是有些不太高興。 謝思用手肘頂了他一下,今天到底是吃錯了什么藥,這么沖,顧繁摸了摸鼻子,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