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那雪的請求
“寧容與,1八歲,火屬性,擅長近戰和遠攻。” “那雪,20歲,木屬性,擅長感知和遠攻。” “寧玉瑱,20歲,火屬性,擅長遠攻。” “高建福,25歲,木屬性,擅長遠攻和近戰。” “錢明,26歲,土屬性,擅長突襲和進攻。” “陸洵,20歲,水屬性,進攻遠攻都可以。” “風……風鈴,20歲,水屬性,擅長感知和遠攻。” “南星,歲,金屬性,擅長遠攻和治療。” 眾人一一介紹了自己,太貞司的各位也算是認識了。從今以后,他們就是共事的同僚了。 “對了,杜衡道長,你為什么不加入太貞司啊?”寧容與想問這個問題很久了。 “我?我……算是太貞司的替補吧,一般長老會下達的命令,也會通過我傳達給你們。我也算是半個太貞司的人吧。”杜衡聲音依舊慵懶,似乎沒有睡醒一樣。 “差不多了,長老們應該快來了。”杜衡看了眼手機,馬上八點了。 果然,不一會兒,蜉蝣子,寧家家主寧云旗,風家家主風爾東,南火派掌門崔之琰一起走了進來。 四人中,除了風家家主之外,其余三人皆是白發老者。與蜉蝣子的仙風道骨不同,寧家家主寧云旗舉手投足見,體現的皆是恰到好處的沉穩與氣場,而崔之琰掌門相對去二人來將,身材魁梧,即使已入花甲之年,但是結實的肌rou和步履生風的氣勢卻和年輕人無異。 至于風家家主風爾東,他看起來也就四十出頭的樣子,正值壯年的他,身著一身干凈整潔的西裝,皮鞋也被擦的光亮。他梳著寸頭,給他端正的五官增加了幾分嚴肅與疏離。 “師父。”杜衡把身體從椅背上挪開,站直了身體,朝第一個進來的蜉蝣子問了好。 “蜉蝣子道長。”屋子里其余的十人也都站了起來,對進來的四人依次問了好。 到目前為止一切都井然有序,只是當風爾東進來的時候,風鈴的頭低得都快到桌子底下了。她兩側的南星和陸洵都注意到了這點,但都沒有覺得奇怪,前者是以為像風鈴這么膽小的人,見到家主肯定很緊張;后者這是因為根本沒有在意這種事。 至于其他人,寧玉瑱則是一直在暗自觀察著寧容與的反應,爺爺如此淡定,他肯定是已經知道寧容與了,只是不知道寧容與作何反應。 “好啦,你們都坐下吧。”蜉蝣子和藹地說著,同時坐在椅子上。 其余幾位長老也坐下,會議也馬上開始。 “有關太貞司的一些基本事項想必杜衡已經跟你們說了。總而言之,現在的靈士界并不太平,而太貞司的任務,便是調查取證,抽絲剝繭,竭盡全力維持靈士界的安穩。”蜉蝣子第一個開口說道。 “太貞司是相對自由的,我們長老會并不會太多的限制你們的行動,除非一些機密的事情,你們的行動都是自由的。”寧云旗族長的聲韻渾厚有力,給人傳達這一種安心的感覺。 “如果你們需要一些資料,我們長老會也會盡力提供,這方面你們完全不用擔心。”風爾東繼續道。 “一般來講,你們沒有固定的分組,一人一組,或者多人一組皆可。”崔之琰掌門端正地坐在椅子上,一種威壓漸漸在他的周圍彌漫。 “我想你們應該都知道,最近幾年無咎十分張狂,不少靈士都死在他們的手下。盡管我們也曾經抓到過幾個無咎的人,卻都是無名小卒,而且什么都問不出來。”南火派掌門說到此,眼力閃過幾絲殺氣,想起他無辜枉死的弟子們,他的心根本無法保持平靜。 “之琰兄,節哀啊。”寧云旗長老見狀,不禁出聲安慰道。 盡管這幾年寧家一再隱世低調,但是還是有幾個族人死于其手,無咎根本就已經猖狂至極。 寧族長盡力壓下心中的憤怒與悲痛。 “明天,長生契會面世,無論你們中的誰會得到長生契,你們都要時刻保持警惕,無咎不可能對這次的長生契袖手旁觀。明天樂虛府的弟子們也會在外幫助和保護你們。你們的第一個任務便是保護好長生契。”蜉蝣子的眼神淡淡地掃過太貞司的每一個人。 “是。”眾人齊聲答道。 “關于長生契,我還有幾點要說。第一,長生契的屬性我并不知道,所以最終誰會得到它全是天意。我知道長生契對于每一個靈士來說都是夢寐以求的圣物,但是我希望你們不要因此而產生內部矛盾。” “第二,你們都知道,長生契會和它的主人有一個磨合的過程,所以,即使得到了長生契,也千萬不要放棄了自己的修煉。” “關于長生契的事,我要囑咐的也就這么多,你們要記住,萬物無常,有存當亡,無論最后誰得到長生契,其余的人都要以平常心對待。” 蜉蝣子語重心長,他看著面前的十一位年輕人,只希望他們不要再重蹈二十五年前的覆轍。 “我們說得差不多了,你們如果有什么問題,可以問我們。”寧云旗族長此刻的目光似有似無地看向寧容與。 “道長,晚輩那雪,有一事相求。”房間里的空氣剛剛陷入一陣安靜,那雪的聲音便響起來。 “請講。” “晚輩想請求繼續調查十二年前那雷和葉芊芊夫婦的謀殺案。”那雪堅定的眼神直直看向蜉蝣子和其他幾位長老。 “你是他們的女兒吧。”風爾東此刻開口道。 “正是。殺害家父家母的兇手至今還在逍遙法外,可是五年前太貞司竟然已經放棄了調查,晚輩此次前來,不是為了長生契,而是為了給晚輩的父母討一個公道。”那雪原本空靈溫柔的聲音此刻變得鏗鏘有力,她的決心,似乎如同她的聲音一般,被在場的所有人深深地感受到。 “已經十二年了啊……說起來,當年我你父母還在同一屆太貞司共事過。”風爾東看著那雪,神色里有幾分追憶與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