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譯走后，顧瓊依一個人坐在辦公室內。

    五年前大火的事情還是沒有明確的線索，但是她現在更關心的是那個調香配方。

    到底是被大火燒掉了，還是在什么人的手中。

    顧瓊依拿出手機，給神秘人發了一條消息

    神秘人很快回復。

    害得顧瓊依走了這么多彎路。

    顧瓊依將一連串的問題發過去，神秘人卻沒有回復。

    顧瓊依等了片刻，有些氣惱。

    她將手機放在桌旁，抬手揉著眉心。

    手機上響起新消息的聲音，顧瓊依還以為是神秘人的回應。

    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盛天澈發過來的。

    盛天澈問。

    現在這個時間點，他應該是在開會。

    這家伙又在會上開小差。

    顧瓊依給盛天澈回復

    盛天澈回了一個委屈巴拉的表情。

    顧瓊依的微信對話框彈出來一個語音，看到語音發起人是神秘人，顧瓊依覺得有些激動，甚至有一點小小的緊張。

    她點擊接聽，沒有說話，等著對面的消息。

    “你真的很好奇我的身份？”對方用了變聲軟件，聲音不像上一次的海綿寶寶那么尖細。而是換成了一種機械感的聲音。

    此時辦公室的房門被人推開，明譯從外面進來。

    顧瓊依對著明譯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招招手讓他過來。拿起旁邊的筆，在桌面的紙上寫了兩個字錄音。

    明譯看了一眼顧瓊依的手機屏幕，她正在跟一個叫神秘人的人聊天。

    神秘人繼續開口“我的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當年放火的真兇。我不知道真兇是誰，而且，我的身份很敏感，不能出面調查這件事。”

    “為什么要調查這件事？對你有什么好處？”顧瓊依問。

    明譯已經拿出手機，點開了手機的錄音。

    神秘人機械感的聲音繼續說著“等這件事情調查清楚之后，你會知道我是誰。”

    “萬一你是壞人呢？我為什么要幫你？”

    “不是你在幫我，是我在幫你。大火燒死的人是你父母，又不是我的。”神秘人反駁一句。

    顧瓊依又道“就算是你在幫我，總得有個理由吧？你想得到什么？”

    神秘人沉默下來。

    顧瓊依試探著問“是想得到調香配方么？”

    “算是吧，不過，不是我想要。”

    “那是誰想要？”顧瓊依問。

    “你。”神秘人語氣頓了頓，又道“我想讓你把調香配方傳承下去。”

    “你是我外公的朋友？還是我mama的朋友？”

    “都是。”神秘人并未逃避回答。

    “我認識你么？”顧瓊依試探著問。

    神秘人笑了笑，說“我說了，關于我的身份，你不用管。但我有一點可以保證，只要你按照我給你的線去查，就一定可以查出真相。”

    “你為什么不去查？”

    “不方便。”神秘人的回答很干脆。

    話說到這里，顧瓊依知道，關于神秘人的身份，她問不出什么。

    干脆不再糾結這件事，顧瓊依問“你能跟我說一下具體的線索么？我現在掌握的證據有限。”

    “順著秦芝穎那兩億的去處查，不止可以查出真兇，還能夠找到配方。”神秘人說完，掛斷了語音。

    安靜站在旁邊的明譯，關上了手機的錄音。

    他望著顧瓊依，問“五年前的大火跟什么調香配方有關？”

    “我外公家族傳下來的配方。”顧瓊依并未隱瞞。

    明譯點點頭，他忽然想到什么，對顧瓊依說“前段時間盛總打給秦芝穎的那兩億，流去了國的一家醫藥公司。”

    顧瓊依點點頭，這件事她是知道的。

    她問明譯“現在對秦芝穎的調查還在繼續么？”

    “還在繼續，不過，秦芝穎做事很小心。到現在也沒有查到太多信息。”

    顧瓊依覺得，她不能再從秦芝穎的這條線調查了。

    想到慕衍現在跟秦芝穎是最親近的人，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只是，顧瓊依不確定慕衍會不會跟她說秦芝穎的事。

    顧瓊依拿起手機，給慕衍打了一個電話。

    慕衍很快將電話接了起來“喂，依依。”

    “你現在有時間么？我想請你喝杯咖啡。”顧瓊依說。

    “有時間啊。你請我多不好，我請你吧。你現在在哪呢？”慕衍對顧瓊依的態度還算熱情。

    “我在roi公司。”顧瓊依說。

    “行，就在你們公司對面那家咖啡廳吧。我十分鐘到。”

    掛了電話，明譯問顧瓊依“你要單獨跟慕衍見面么？”

    顧瓊依抬眸，不明白明譯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明譯抓了抓頭發，有些尷尬，說“盛總剛才給我發短信，讓我及時匯報你的情況。”

    “沒事，你實話實說就好。”顧瓊依倒是沒生氣。

    明譯原本覺得有些難辦，一邊是盛總，一邊是顧瓊依，兩邊都不能得罪。聽顧瓊依這么說，他松了口氣。

    顧瓊依拿著外套離開辦公室，下樓之后，直接去了咖啡廳。

    在桌前等著慕衍，不到十分鐘，他便從咖啡廳外面走了進來。

    如今已是寒冬，咖啡廳里暖氣很足。

    慕衍走到桌前坐下，看到顧瓊依的外套放在座位旁邊，只穿了一件駝色的羊絨高領毛衣，讓人覺得很溫暖。

    服務生過來，詢問二位喝什么。

    顧瓊依說“一杯摩卡。”

    服務生點頭，轉頭禮貌微笑著詢問慕衍“先生，您想喝點什么？”

    “一樣。”

    服務生轉身離開。

    慕衍望著顧瓊依，笑著問了一句“記得你以前喜歡喝意識特濃。”

    “苦的久了，就想甜一點。”顧瓊依說。

    “也對。”慕衍點點頭，又問“今天不會只是想要喝咖啡吧？”

    “秦芝穎去國，你為什么沒跟著一起？”顧瓊依望著慕衍。

    聽顧瓊依說起秦芝穎，慕衍臉上的笑容僵了僵。

    顧瓊依又問“她拿了你什么把柄？我能幫得上什么忙嗎？”

    慕衍思慮片刻，抬眸望向顧瓊依，問“是因為五年前那場大火的事情么？”

    顧瓊依點了點頭。

    慕衍有些為難“你知道我現在跟芝穎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