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幫我查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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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子晴看著顧瓊依手里的試衣服,說:“這么烘什么時候能烘干,你稍等一會兒,我打電話讓服務(wù)生送一套衣服過來,l號的就可以吧?” “嗯,謝謝。”顧瓊依沒有拒絕。 “別跟我氣,你是盛總的助理,幫你就等于幫盛總了。” 呂子晴笑起來甜甜的,看起來很無害。可她這句話,卻是話里有話。 幫顧瓊依并不是因為她好心,而是因為顧瓊依是盛天澈的助理,沾了盛天澈的光而已。 顧瓊依雖不愿意浪費唇舌,卻也不想任由別人拜高踩低。 她學(xué)著呂子晴的樣子甜甜地笑著,說:“那我就替盛總謝謝你了。” 呂子晴面色有些僵,替盛天澈謝她? 顧瓊依又有什么資格替盛天澈?她以為她是誰? 想到盛天澈之前給明譯發(fā)的那條信息,想讓顧瓊依陪盛天澈去參加宴會。呂子晴心想,難不成顧瓊依跟盛天澈私底下真有什么交集? 可是,呂子晴為了接近盛天澈,將他三年之內(nèi)身邊所有女人的底細(xì)都仔細(xì)查過,從來沒聽說有叫顧瓊依的。 心里只是這樣想著,她也沒有跟顧瓊依多說,拿著手機給酒店的前臺打了個電話。讓那邊拿套衣服和吹風(fēng)機過來。 吩咐好之后,呂子晴掛了電話。 看著顧瓊依此時身上只穿著內(nèi)衣站在這里,臉上的神情卻仍舊淡然,并沒有絲毫不好意思。 呂子晴心中鄙夷,她是跟男人在一起脫衣服脫習(xí)慣了吧? “顧特助,你和盛總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呂子晴終究捱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陪顧瓊依等衣服的時候,開口隨意聊著。 顧瓊依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并沒有回答呂子晴的話。 “我就隨口一問。”呂子晴訕然一笑。 呂子晴有些吃癟,可顧瓊依也不像是生氣的樣子,她也不好多說什么。 服務(wù)生效率很快,不到五分鐘,就給顧瓊依送來了一套衣服,還有一個吹風(fēng)機。 顧瓊依氣質(zhì)姣好,普通樣式的長褲加t恤,穿在她身上,仍舊好看。 呂子晴看著顧瓊依放在旁邊濕漉漉的衣服,討巧地問:“這些衣服讓他們幫你洗一下,回頭我讓人給你送過去。” “不用了,丟了吧。”顧瓊依說得云淡風(fēng)輕。 呂子晴有些驚訝,再次看向那堆濕漉漉的衣服。 雖說算不上奢侈品的牌子,可這一套下來,價錢也不低,她很有錢嗎?或者說,很有家世? “謝謝你,我還有事,先走了。”顧瓊依臉上神情淡然,說不出有多親昵,卻足夠禮貌,讓人挑不出半點不是。 呂子晴也不好再多說什么,看著顧瓊依離開,她拿出手機,撥出去一個電話。 “幫我查一個人。”呂子晴對著電話那頭說了一句。 顧瓊依離開會所之后,整個人心情暴躁。 剛才當(dāng)著呂子晴的面并沒有爆發(fā),此刻一個人開著車子,雙手緊緊攥著方向盤。 盛天澈這個混蛋,今天簡直太過分了。竟然把她拉進(jìn)水里,害她衣服全濕,手機也報廢了。 要不是為了自己的目的,想著以后還要跟他合作,顧瓊依真是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他了。 回了自己所住的公寓,洗了個澡,將會所的那身衣服換下來,丟進(jìn)了垃圾桶。 從浴室出來,顧瓊依穿了一件粉色的綢緞吊帶睡衣,半干的頭發(fā)披在肩頭。 臉上因為剛才浴室的熱氣而顯得紅撲撲的。跟人前那個高冷的顧瓊依判若兩人。 在廳的沙發(fā)坐下,顧瓊依為自己倒了一杯溫水,滴了幾滴玫瑰純露。端著杯子去了廳,打開了茶幾上的筆記本電腦。 電腦上閃過來一條微信信息。 點開微信,對話框上方的備注寫著‘神秘人’三個字。 「今天第一天上班,感覺咋樣?」末了,還加了一個壞笑的表情。 「你說得沒錯,他的確不是正常人。」消息一發(fā)出去,顧瓊依又補充一句:「不,應(yīng)該說,他壓根就不是人。我真懷疑他上輩子是不是沒見過女人。」 對方發(fā)了個哈哈大笑的表情,又問:「你什么時候去你舅舅家?」 「我昨天給他打過電話,他沒接。一會兒我直接過去看看吧。畢竟這么多年沒回來了。」 「祝你好運。」 顧瓊依又問:「對付盛天澈,你有什么好法子嗎?」 等了許久,‘神秘人’都沒有再回話。 他總是這樣,顧瓊依很少能主動找到他,每次聊天聊到一半就不見人了。 端起茶幾上的水杯,顧瓊依腦海中浮現(xiàn)出盛天澈那張討人厭的臉。 她原本打算好好跟盛天澈聊一聊工作上的計劃,可今天的事情讓顧瓊依知道,她不能把他當(dāng)一個正常人對待。 自己只有三個月的時間,盛天澈這里走不通,就只能實施b計劃了。 會所那邊,盛天澈換好衣服,去了臺球室。 見他進(jìn)來,里面一個男人拿著球桿上前,笑著問:“來兩盤?” “你什么時候過來的?”盛天澈邁步走到墻邊,取下一根掛在墻上的臺球桿。 “早過來了,看你在外面玩的開心,就沒去打擾你的好興致。” 這人是許氏集團(tuán)公子哥,許向辰。家里有自己的公司,他卻對公司的事情全無興趣,整日跟各種香味打交道,最喜歡調(diào)制香水。 盛天澈白他一眼:“取笑我很好玩是吧?” “沒沒沒,不過,你上午說的那個新助理怎么樣了?合你胃口嗎?” 許向辰坐在臺球桌邊緣,看著盛天澈拿起球桿,躬身瞄準(zhǔn)面前的白球,一桿開出,黑八進(jìn)洞。 盛天澈拿起旁邊巧粉方塊,擦了擦球桿的頭。 這才對許向辰說:“她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 “啥?就是你五年前睡的那個?” 盛天澈抬眸瞪了許向辰一眼。 許向辰換了個說法,又問:“就是,治好你失眠,又讓你這五年夜不能寐的那個?” 盛天澈沒有回應(yīng),躬身彎腰將球臺上最后一個白球一桿進(jìn)洞。 許向辰嘟噥一句:“那我還調(diào)什么香啊,你直接摟著她睡不就行了?” “說得輕巧。” 盛天澈收了桿,走到飲品柜那邊,拿了兩瓶飲料,丟給許向辰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