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故(含微h)
她沒想到,他會提出這個要求。都不算是要求的要求,哪怕他不說,下一個吻也會自然地來,引誘或祈求來的,并不難,花不上一個幫忙換來的交易。 而他似乎已把這當成正式的補償,仰著頭注視她,眼中倒影著執迷,仿佛虧欠的是他。 “一個吻?”她捧著他的臉,“就這?” 他眨了眨眼:“嗯。” “換一個吧。”她說。 “這個不行么?”他被她拒絕,陷入“連親都不行嗎”的自我懷疑。 “不行哦……”她的手指放在他的唇上,“這樣就好像,親了一次就沒有下次了。下次你不想接吻嗎?” “還有下次?”他抓住她話間的意外,帶著玩笑試探。 她卻不直接回答,留他自己猜測:“你不想么?” 她的眉目在洗浴后清晰溫和,話語卻是拿捏他欲孽的輕松。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垂眼不自然地笑,以一種風流又只對她的方式。 “我想想……唔……”他說,“那么就和我吃一個晚餐吧,Z小姐。” 他撫摸著她的長發,勾起發梢撓她的臉頰:“喂,Z小姐。聽到了嗎?” 她剛才聽了他的話,有些發呆,臉頰微微泛紅。這才回過神來,偏頭去躲他的sao擾。 “聽到了。好吧,就勉強答應你。” 她的浴袍領口敞開,露出白皙晶瑩的脖子和胸口,臉頰有著生機勃勃的紅暈。他不著痕跡地看著,心中有種欣喜。她終于鮮活地落在他的懷中。 他忍不住抬頭親了親她,感覺到懷抱里她的身體像被風吹過的花枝般顫了顫,連著他的胸口也一起搖晃。她低下頭與他對視,空白和來不及反應的羞澀。 他低聲說:“這就不算交易了。” “嗯。”她小聲回應。 他笑了,不是那種冰冷的或者浮于表面的笑,也不是為了誘惑女人。純粹地因為某個不言而喻的曖昧而笑,就像是他們之間都有了個默契。鋒利的五官柔和下來,就連笑紋都溫柔。 他握著她的手,低頭吻了吻她的手。她呆愣地注視著他,感到從指尖傳到心臟的酸痛。 他讓她感到熟悉又陌生。她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沒有變,他的感情經歷,他的性格,他的性愛技巧,他的瘋狂和變態交織的癖好。但為什么覺得陌生呢?是感覺到從前隔在他們之間的東西,rou體親密但心的距離,無法訴說的話語,自卑和偏見構成的陰差陽錯,不知不覺消失了。 就好像她是他平等的追求的人,他可以讓她跌入陷阱,也心甘情愿被她掌控。就這樣純粹地看著她微笑,好像不怕再被她刺痛,好像他只有她一個人。 想到這里,她被他握著的手下意識往外滑,心臟抽動。他回握她的手,將她留在手中,十指緊扣。她低著頭,眼眶酸脹,怕又要流淚。 “怎么了?”他輕聲問。 “感覺我那天說話太重了,”她說,“就是說連炮友都不是……什么的……” 他指腹摩挲她的手心,說:“這才想起來呀?我那天可難過了。” “真的嗎……”她抬眼看他,“對不起……” “怎么又要哭了,”他自覺玩笑開大了,“別哭,我開玩笑的。我才是對不起你,你這樣做沒什么。” 他抱著她,湊近親她的唇。她的眼淚在眼角搖搖欲墜,他貼上去舔掉它,邊舔邊親,親到她沒眼淚,也滿臉通紅。 “我就不信你沒在意,”她咕噥道,“這樣的話要是我跟別人在一起也沒問題啰?” “你敢。”他涼涼地說。 “我就敢怎么了,你能拿我怎樣?”她說。 他看著她挑眉:“你要是跟別人在一起,我就挖墻腳。” 她震驚:“你居然肯當小叁?” “不被愛的才是小叁,別人才是第叁者。”他很坦蕩的樣子。 Z:…… “你牛。”她說。 “我還沒說完,”他懶洋洋地說,“要是你敢跟別人在一起,我會半夜潛入你的房間,當著他的面,把你cao死在床上。” 她呼吸一滯,瞪大眼睛。 “嚇著了?”他笑著摸了摸她的臉。 “不是……”她慢慢地說,“我聽濕了……如果真的是這種情況,請務必對我這么做。” 她跨坐在他的腿上,動腰蹭了蹭,觀察他表情發生的細微變化。他的瞳孔縮小,明顯地被她這句話所吸引,眼神在她的眼睛和唇間流連,變得危險。 他說:“你真是……跟我一樣變態。” 他望著她,手穿過她的浴袍下擺,一路從大腿摸到臀。光裸嫩滑的皮膚被掌心摩擦,收攏手指掐著臀rou,不讓她亂動。而yinchun間已經有點濕了,被摸得更動情,對著抵在唇縫的指尖吐了一絲液體。 他攏著她靠向自己,尋找唇接吻。“嘖嘖”地發出接吻聲,一邊在底下玩弄露出尖頭的陰蒂。 她在他掌心上不滿足地扭動,他按著她的臀,笑著說:“坐我臉上,我給你口,乖。” 他靠在床邊,她岔開雙腿,半蹲著將陰戶暴露在他面前。他掐著她的兩邊大腿根,對著她的yinchun吹了口氣。 她的雙腿抖了抖,想要躲開,又被他拉回來,按著把腿心貼在他的臉上。 他的鼻尖蹭著她的陰蒂處,舌尖像靈活的蛇,在xue口鉆進鉆出,又插又舔。像長了小鉤子,要把她魂勾出來。她的yin水被他卷著吸走,滴了幾滴在下巴,水聲yin靡。 她被他舔得腿軟,撐不住xiele點重量,就像是真的坐在他臉上。他托著她的臀,埋在她的腿心,褻玩她的逼xue。 “嗯……寶寶的逼好香,”他含糊不清地說,“被寶寶的屁股包圍了,屁眼也好干凈,要不要我給舔舔?” 她驚得差點從他臉上彈起,半途被他抓著屁股拉回來,咬著陰蒂不放,抖著腿高潮了一陣。 “別舔那里……”她發脾氣,“你怎么這樣,連那里都……” “好好好,我不舔那里,”他說,“我就舔逼,好嗎?” 他掰開yinchun,勾著yingying的陰蒂舔,順著yinchun舔下去,抵著逼xue內壁的軟rou轉了一圈,然后猛地一吸。她夾著他的腦袋躬身,咬著唇又到了,軟下身被他接在懷里。 “不禁玩,這么快又高潮。”他撓了撓她的臉頰。 她咬牙切齒:“有本事讓我玩你,看你受不受得了。” 他想到上次被她拿在手里的體驗,剛想說求之不得,沒說出口就被她握住了jiba。他的手臂僵硬,抱著她在懷里,什么都不做,就讓她給自己打飛機。中途她又花樣百出,他這一次吸取了教訓,腹肌收力忍著沒射。搞了快半小時,她手都酸了,靠著他埋怨。 他笑吟吟地等她接下來怎么做,就見她拉開他的浴袍,埋在他的胸前咬他的rutou。還沒過這陣刺激,她又往下,浴袍一撩,頭就躲進里面。 他看不見她的動作,就感覺到yinjing被濕潤的口腔包圍,吃了jiba,下面的囊袋也被她含住,沒幾下就交代在里面。 他怕她呼吸不暢,掀開浴袍。就見她趴在他腿間,臉頰通紅,手心里殘留著他的jingye。他心中軟成一團,把她抱起來,給她擦干凈手,又黏糊糊地接吻。 “我愛你……”他親了嘴,又親她的臉,“怎么那么會口呀寶寶。” 他親了親,又想起什么:“你會介意我這么叫你嗎?” 她想了想,搖了搖頭。 “還行吧,就是有點rou麻。”她別扭地說。 改天定了時間吃晚餐,從早上他就發微信,有事沒事就sao擾她。她威脅他要是再煩她,她就不答應他一起吃了,他才消停。 忽然有人通知她要開董事會,她臉色一沉,因為并未有人提前通知她,看起來不是好事。 她趕到會議室,推開門,發現除了董事外,太子也在座。 她心中冷笑了一下,關上門,笑著說:“各位有什么急事,我都沒收到消息要開會呢?” 其中有個人說:“哎,Z小姐,這事突然,我們也是才知道。” 她直接在桌邊空位坐下:“那我來得正巧,是什么事?” 有些人交換了眼色。 “是這樣的,Z小姐,”Z比較熟的其中一名董事說,“我們正要開會討論……是否要解除您在公司的職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