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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兩歲的強烈心理暗示,凌思南一直覺得自己比他老了許多,而 他還是十多年前那個放肆不羈的少年樣。可是他又分明長大了,身著科研服穿梭 在實驗室里的時候,戴著眼鏡佇立在講臺前的時候,又會變成另一個她忍不住仰 望的男性。 凌思南是有危機感的,在世俗眼中,時間之于女人而言是衰老,之于男人是 成熟。 所以當她看到清遠的目光落在七七身上,聽他輕聲喃喃了一句——「jiejie… …孩子對你來說,是什么意義」時,凌思南的臉色變了。 她匆匆壓下了亂成一團糟的思緒,努力讓自己和朋友們「愉快」地吃完了這 一頓跨年夜的盛宴。 收拾餐桌的時候她怔怔望著七七像是個小跟班似的追著清遠,往常沉默寡言 的小鬼不知怎么地多話起來,而清遠不過是隨口幾句,就能把那個小娃娃逗得喜 笑顏開。 明明是和睦的氣氛。 明明是應該高興的。 可是有一股酸從心里涌出來,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喜歡孩子,可她,更害怕。 「jiejie。」清遠的聲音不知何時在她耳畔響起,「等會兒我們早點回家吧, 我有話想跟你說。」 凌思南的手頓住了。 [我會不會是一個好爸爸?][孩子對你來說,是什么意義呢?] 凌思南抬頭睨了他一眼,悶不做聲。 視線里的他,桃花眼輕笑,像一道光,像那首詩。 不過是,溫和地,走進良夜。 那一刻,幼年的元元,在腦海中抱著那輛玩具車,隱隱浮現。 [jiejie。]有一瞬間犯錯的錯覺。 然后她慌了,像是驚弓之鳥推開他,把自己藏進后廚。 凌清遠凝著她慌亂離開的背影,淡淡斂起了笑。 眼中的情緒仿佛墨漬一般泛開來,再洇暈消散。 那之后他三番兩次想要找她搭話,都被她委婉地避開了。 一次是這樣,兩次是這樣,第三次的時候他好不容易找到她不那么忙,卻忽 然被人按回座椅,只因為有人提議要來玩幾局狼人殺,而她甚至為了避開他,讓 自己身在局外,選擇做狼人殺的上帝。 鬼他媽的狼人殺。 凌清遠討厭狼人殺是有原因的。 總所周知,狼人殺高手局一般是神仙打架,可是這種聚會時拼湊的陣容,更 多是神仙被打。 很不幸,他就是那個神仙。 狼人怕他帶票要殺他,預言家看他太強要驗他,連平民都覺得他危險要票他, 偏偏jiejie就是站在長桌前和眾人打成一片地笑,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心不在焉。 他只是想找自己老婆說幾句話,就那么難嗎? 又一局結束的空隙,趁著兩人在廁所前交匯的空檔,凌清遠一把拉住了她。 凌思南嚇了一跳,杏眼泛著水光,目光由下而上。 「你、你干嘛啊?」 他把她困在咖啡館的紅墻和自己的手臂間,低聲問,「躲我?」 她抵著他的胸口,偏開頭,「沒有。」 「你躲誰都可以,躲你老公能躲到哪里去,今晚不睡一張床?」 凌思南氣極:「你就不能說點正經事?」 「我很正經。」凌清遠說這話的時候確實無比認真,一雙眸子鎖著她瞬也不 瞬,只一個眼神就直射進她心底,讓她動憚不得,「我要是不正經,現在在這里 就能把你……」 「停停停——」凌思南趕忙捂住他的嘴,「你那是什么虎狼之詞,這里是盛 叔的咖啡店!全都是熟人,你今天要是敢……」她話說到一半,驀然發覺了他微 抿的眼下,深深淺淺的笑意。 「你耍我。」凌思南霎時了然,微惱地放下堵住他口的手心。 「這可不一定。」他又說,雖然說的時候就是假設的威脅,然而……「廁所 還挺近的。」 凌清遠弟弟前科累累。 「我沒有躲你。」她轉移話題。 「——再給你10分鐘。」他無視她的解釋,薄唇微動,「10分鐘后,你 怎么樣都要跟我回家。」 「他們說了還要最后再玩一局,我們總不能掃大家的興。」少了他們人數就 不夠了。 「哦?」凌清遠偏頭,「我說10分鐘你不信?」 又一局開始,凌思南望著阿水、高航和肖瀟三匹狼又一次把手指向凌清遠, 忽而了然。 他說的10分鐘,是指自己的戲份肯定10分鐘之內就會完結吧,首殺首驗 首票,理所當然的工具人。 她朝幾個人擺擺手,示意他們凌清遠有首殺保護,這是狼人殺里一個不成文 的規定,上一局游戲被首殺的人,為了游戲體驗,這一局就不能成為首殺對象。 高航他們只 好悻悻收回手,指了個段成程。 輪到預言家睜眼的時候,凌思南的目光正在搜尋預言家的身影,就忽地見著 凌清遠朝她招了招手。 可等凌思南看向他,又發現他沒有睜眼,這就有點莫名其妙了。 下意識又巡脧了一圈,她的視線恰好和顧霆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