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 憂患相當(d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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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命案兩字,奚瑾瞬間驚醒,目光灼灼地盯著老三,聲音低沉的詢問。 命案,兇煞之氣,呵,看來這里的水很渾??! “城陽街,南三區(qū),東里街以及二省區(qū),其余街道我沒怎么去轉(zhuǎn),不知道具體情況?!?/br> “你們呢?” “和三哥發(fā)現(xiàn)的差不多,沒什么太大出入!” “行,等澤哥過來,咱們回去再商量?!?/br> 奚瑾鄭重地點點頭,重新將視線投入窗外。 霓虹燈閃爍,紅燈綠酒,行人來來往往,歡聲笑語順耳而來! “咚咚咚!” “澤哥?快進,沒人跟著吧!” 窗戶被敲響,奚瑾扭過頭,發(fā)現(xiàn)是譚澤站在車外,趕忙將車門打開,小心翼翼地詢問。 “沒人,趕緊開車離開!” 譚澤扯了扯衣角,透過后車鏡瞥了眼身后,催促著坐在駕駛座的老三。 “澤哥,怎么了?” “有人跟蹤,趕緊離開!” 譚澤刻意壓低脊背,眸光陰寒地盯著車窗外,小聲催促。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自打出了澡堂,好像就有人一直在跟在他身后。 就連剛才他故意跑到其他地方,轉(zhuǎn)了幾條街,跟在他身后的人似乎才減少一半! 雖然沒察覺到殺氣,但冥冥中卻很討厭那股氣息。 像是被猛獸盯著,而他則是猛獸口中的食物。 “嗯!” 坐在駕駛座的大塊頭男子目光陰鷙地盯著窗外行蹤可疑之人,眼神越發(fā)凌厲。 他們不過初來片刻,就已經(jīng)被人盯住,顯然此次事件是有人故意為之! 既然如此,不如先將他們給解決掉,來個一勞永逸。 “老三,別沖動,如今形勢不明,尚且不知跟蹤我的是誰,若是貿(mào)然出手,恐怕會驚著后邊的打魚。” “雖然不知跟蹤我的人是誰?但我覺得他們對我沒有太大敵意,先等等看,若是他們主動出擊,我們再還擊就是!” 余光瞥見蠢蠢欲動的大塊頭男子,譚澤輕輕地拍了拍他肩膀,理智分析道。 解決一隊人馬,后面還藏有多少人,他并不清楚,敵情不明,貿(mào)然出擊,只會有害而無益。 更何況他們的大隊人馬還在后面,如今勢單力薄,若是對抗中不慎被擒,才是真正的壞大事! 忍一時之忍,成就接下來的勝利才是重中之關(guān)鍵。 “是!” 大塊頭男子屏息凝神,眼睛里的陰鷙散去,目光幽幽地盯著前方,踩在離合上的腳微動,合并著轉(zhuǎn)動方向盤,車子后退,慢慢退到空地,隨后轉(zhuǎn)動方向盤,車子向來時方向開動。 繁華與熱鬧被拋在身后,噪音越來越車?yán)锏臍夥赵絹碓綁阂帧?/br> 黑夜里的風(fēng)景一晃而逝,滿天繁星眨巴著眼睛,月光地清暉照映在樹梢,為這片神秘大地鋪上層層面紗。 “澤哥,后面有車跟?!?/br> 奚瑾扭頭透過車窗鏡看向綿延的大路,發(fā)現(xiàn)幾十米外跟著幾輛車子,連忙向閉目養(yǎng)神的譚澤報告。 為什么他會覺得后面的車子是跟著他們? 原因很簡單,因為大路很寬廣,那些車子卻只是遠(yuǎn)距離跟在他們身后,不遠(yuǎn)不近地跟著,如此便十分可疑。 “無礙,不用管他們,再往前有個路口,向相反的方向開。” “是!” 車速猛然加快,而跟在后面的幾輛車子也迅速加快,距離越拉越近。 前方紅綠燈交叉口,直行紅燈亮起,車速慢慢降低,就在車子壓著斑馬線時,車輪迅速打彎,以漂移的速度拐彎直行。 “帥!” “老三,行啊,車技越來越高超,以后得空定然要比試一場才行?!?/br> 跟在后面的車子被遠(yuǎn)遠(yuǎn)拋在后面,奚瑾抬頭沖著開車的大塊頭男子舉著大拇指。 六六六,簡直太六了! 別小看轉(zhuǎn)彎,短短幾十秒時間,足夠他們逃之夭夭。 “你不是我對手。” “老三,你狂了!還沒比試,我怎么就不是你對手,說不定我會贏。” “不可能?!?/br> “老三,做人不能太狂妄,得低調(diào)一點,老天向來看不過猖狂的人。” “奚瑾,別鬧,你確實比不過老三。” 局勢不明,聽著他們輕松的交談,譚澤不免心累。 隨時隨地,他們都能浪起來,真是夠可以。 身后危機重重,前方局勢不明,居然沒一點危機感,真不知該吐槽他們什么。 “澤哥,你怎么總是偏著老三,我還是不是你的真愛。” “不是,我的真愛是遙遙,如今你是糟粕?!?/br> “澤哥,人家好傷心,你居然有了新歡,嚶嚶嚶” “別鬧,車子又跟上來了,你們幾個做好準(zhǔn)備,等會可能要有場惡戰(zhàn)?!?/br> 對著奚瑾晃動地腦袋拍一巴掌,透過后視鏡瞥見緊追不舍的車子,譚澤謹(jǐn)慎地囑咐著在場兄弟,手指微動,從座椅下拿出刀子和小阻擊槍。 一般情況下,他們不主動挑釁,甚至避開對方,但看對方的架勢,似乎不打算放過他們。 一直跟在他們身后卻不動手,只有兩種情況,第一他們向一窩端,先跟著到老巢,再動手第二則可能是對方不打算和他們動手,只是想監(jiān)視他們。 無論是哪一種情況,他們都不能將住址泄露,惡戰(zhàn)怕是難以避免。 “澤哥,要動手嗎?” 奚瑾模仿著譚澤從座椅下掏出阻擊槍和子彈,眸光透露著興奮之意。 跟蹤他們一路,他早就被惹毛,出于澤哥的命令,只得忍著,不過看澤哥的架勢,似乎準(zhǔn)備戰(zhàn)斗。 “嗯,老三,前方有個上坡和下坡,等會在上坡和下坡之間,車速稍微慢一點,我從窗戶跳出去?!?/br> “澤哥,我呢?” “你們幾個人每隔二十米便跳下去一人,至于老三則開著車子一直往前走,等會我把此地定位發(fā)給你,記得一個小時后來接我們?!?/br> 眼神微妙地盯著前方的斜坡,計劃瞬間想好,譚澤鎮(zhèn)定自若,指導(dǎo)有方的安排。 對方人多勢眾,單打獨斗他們可能會吃點虧,必須把對方的力量分弱,如此他們才能以較少的傷害值取得最大利潤。 “澤哥,我要和你們同進退,我不離開?!?/br> 開車的大塊頭男子聽到譚澤的計劃,手指緊抓著方向盤,手背上粗大地青筋,無聲敘說主人的不情不愿。 作為一名軍人,他怎么能拋棄戰(zhàn)友,獨自離開? 不,他要同他們共進退,同生死! “老三,組織下的命令,無條件服從?!?/br> “我要跟你們一起戰(zhàn)斗?!?/br> “你” 咋就死腦筋,咋就說不明白,能不能動動腦子。 譚澤煩躁的撓撓頭,眼見斜坡越來越近,只能另辟蹊徑的勸說。 “老三,情況危急,上級下達(dá)的命令必須無條件服從。更何況憑后面那些人,你覺得他們能打得過我們?”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