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馬有失蹄,人有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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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近在咫尺地臉頰,月笙遙不服輸?shù)闹逼鹕仙恚活^撞在譚澤額頭上。 她的字典里可沒有認(rèn)輸這兩個字? 今日不跟他拼個魚死網(wǎng)破,她都不姓月! 壞男人,居然敢動手,真是有涵養(yǎng)。 “你安靜些!”譚澤揉著腫成包塊的額頭,強(qiáng)有力的雙腿固定住月笙遙不停扭曲的身體。 怎么這么不老實? 就不能安靜賢淑,文雅一些,非得讓他用武力鎮(zhèn)壓。 能不能讓他做個安靜的美男子! “你……” 被譚澤哄孩子的語氣氣得七竅生煙,月笙遙鼓著腮幫子,漂亮的眼睛盛滿怒火。 氣死她了! 他居然…… 不行,得反抗! 上身被沉重的雙腿壓著,月笙遙巧妙地挪動著雙腿踢向譚澤,見他側(cè)開身,身體往床邊一踉蹌,躲開控制。 “嘭!” 脫離束縛,果斷而堅決的跑向床頭柜,隨手拿起精華相冊,往他腳下扔去。 女生打架向來不講道理,手邊只要有可扔可砸的東西就不會認(rèn)輸! 反正不是她家,碎了也不可惜。 “我的個乖呀,搬家還是拆房子?”本著死貧友不死道友,艾婷像個偷窺狂站在房門口,謹(jǐn)慎地趴在門上,凝聽著房間里的動靜。 哐哐當(dāng)當(dāng)…… 嘭嘭嗆嗆…… 呼哩嘩啦…… 小心翼翼的拍了拍胸口,艾婷有些慶幸被從房間里攆出來,不然她絕對是躺尸第一人! 也不知道這兩人脾氣怎么這么倔,咋就突然打起來呢? 算了,她一個小蝦米也管不了那么多事,還是去樓下等著他們吧! 艾婷一本正經(jīng)的直起身子,拍了拍衣領(lǐng)上不存在的灰塵,踩著得意小步子向樓下走去。 打吧! 打吧,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叫情! “你瘋了?”譚澤看著滿地的玻璃渣,心里積攢的怒火收斂得一干二凈。 瘋女人,不就是打她一下,用得著那么激動? 她手里扔的花瓶可是清末年間,相冊是請人專門設(shè)計,妝鏡從海外代購,她手一松不要緊,砸得可都是錢,還是他的私房錢。 他賺個錢容易嗎? “我瘋沒瘋,你不知道?再說,咱倆到底是誰瘋,我是meimei,你是哥哥,事實不可更改。” 聽到譚澤呵斥的話,月笙遙壞笑的將玻璃杯扔到他腳底下,拍拍手,正氣凌然道。 心疼了吧! 有膽子干壞事,也得有膽子承受結(jié)果! 她沒心沒肺可不在乎身外之物,名聲什么更是不在意,要是論搞事情,誰比得過她? “行,我錯了,我是哥哥,你是meimei,總行了吧!你趕緊把陶瓷放下,我不動!” “嘁!” 小樣,跟她斗! 論耍無賴,她可是王者。 “讓你皮,還摔不摔,跟誰學(xué)的摔東西?” 幾乎在月笙遙剛把手里的陶瓷放在桌子上,譚澤快速越過地面的碎渣渣,一把抱起月笙遙,雙手禁錮著她的四肢將她放在床上。 “你無賴!” 身體猛然凌空,月笙遙驚慌的吼道。 卑鄙小人,居然用這種齷蹉手段,不要妄想她會屈服! “無賴?這詞好像挺適合我,不過這怎么算無賴,要不要看看更無賴?” 手臂使用巧勁將月笙遙翻身而下,固定住四肢,伸出手指碰了碰她緋紅滑膩的臉頰,低沉的聲音像是在耳畔低吟。 空出的手臂輕輕擱在月笙遙脖頸處,防止她出其不意的行為。 “譚澤,你能不能要點臉?” “要啊,我長得那么帥,為什么不要?” “……” 無語,世界上怎會有如此難纏之人! 自戀到不行,真是少見。 “你是不是被調(diào)包了?不是冷淡無情,沉默寡言,面若寒霜,你看看你現(xiàn)在什么樣子!” 武力和軟話都不能行,激將法總可以吧! “沉默寡言?冷淡無情?都是對著別人,你……是‘情’meimei,自然有非同一般的待遇!” 譚澤好奇的捏了捏月笙遙燙地耳垂,一聲低笑從喉嚨滾動,悅耳的聲音撩撥心神。 月笙遙暈暈乎乎的趴在床上,腦海似有不清明! 男色禍人,果然不假,明明是個軍人,音線拉低居然那么迷人。 忘了聲明她是個音控! 當(dāng)之無愧的音控! 對好聽的聲音特別癡迷,更別說這種低音炮,簡直迷的不行。 夭壽啊! “今晚不準(zhǔn)和艾婷睡在一張床上!” 看月笙遙眼神迷惘,譚澤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著幾分狡黠,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不殆! 他利用軍方網(wǎng)站查了她私人賬號,翻找到一些特別好玩的東西,想不到還挺有用。 “不……行,好,不和她睡!”月笙遙本想倔強(qiáng)一下,結(jié)果手臂被猛得一扯,頓時將拒絕的話咽回肚子。 怪不得萬年單身狗,活該! 力氣那么大,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哎呦喂,她的手啊! “以后不準(zhǔn)和別人一起洗澡,我除外!” 見月笙遙慫慫的模樣,譚澤喑啞的笑了笑,指尖輕輕勾了勾手心,繼續(xù)威脅。 “憑什……行……” 聽到譚澤不要臉的話,月笙遙擰著頭就想反駁,不曾想四肢被禁錮,只要輕輕一動,關(guān)節(jié)疼得欲生欲死。 野蠻人! 她想和誰洗澡就和誰洗澡,關(guān)他何事? 管的可真寬! 不過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能慫就要慫一點,等她得勢再一舉殲滅。 “明日和何梓煜分手,以后不準(zhǔn)和他聯(lián)系!” “不行……癢癢癢!!!” “分不分手?” “不分……別撓……癢……” 月笙遙終于知道什么叫做自作自受,想剛剛她還在利用此法欺負(fù)婷婷,轉(zhuǎn)眼間就成為被害人! 好苦逼~ 前面無理的要求她都能忍,這一條堅決不能忍。 明天或者后天她就要帶何梓煜去見干爸干媽,現(xiàn)在說分手,所有的付出豈不是毫無意義! “為什么不分?” 譚澤面色發(fā)青的看向床上不停翻滾的小人,黝黑的眼珠滲著粘稠地情緒。 她根本就不喜歡他,為什么不分手? 他不喜歡有人占據(jù)著她男朋友的頭銜!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歡他?”眼角掛著晶瑩地淚珠,月笙遙忍著癢意,不服氣的說道。 “表姐說喜歡一個人眼里會發(fā)光,提起他的名字音道都會不由自主放柔,會嫉妒他身邊的異性,可你沒有!” 見月笙遙態(tài)度有些軟和,譚澤擔(dān)心欺壓的太過火,松開四肢坐在床尾處,聲音略帶感傷。 他丫的,明明是她被欺負(fù),他裝小可憐模樣作甚! 想揍他,看著臉,聽著聲,揍不下去。 看臉的時代,讓她好生絕望! 被欺負(fù),還要憋屈的忍下去! 她可是老司機(jī),有朝一日被擠懟成這個樣子。 “我答應(yīng)做他女朋友,是因為有事,你能不能不要去搗亂,過段時間我主動告訴你?”月笙遙無奈地嘆口氣,拍拍凌亂的衣服,眨巴著可憐兮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