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心不甘情不愿?
“嘁,貫是會說謊話哄我,小爺準了!” 好話就是中聽,譚澤心底積攢的怒氣漸漸消散。 一個人再嚴厲,再不近人情,總有那么一兩個例外! “喳,少爺你先吃點水果墊墊肚子,小人這就去做飯。” 月笙遙露出狗腿的笑意,將洗干凈的水果放到譚澤面前,踱著小步向廚房走去。 這是大佬,可不能招惹! 她得注意一些,不能太招搖,把身份落實才是重點。 meimei,也只能是meimei! 她果然是正常人,理解不透變態人的思想,不過他們兩人一直打打鬧鬧,怎么他就犯了病? 當然并不是擔心他,而是擔心他會壞她的事! 一個人的獨占欲有多么強烈,她深有體會,更何況得不到更加刺激內心的欲望。 她是不是得找個時間搞點事? 婷婷也該實習結束,快回來了吧! 月笙遙手拿著干凈的盤子,唇角微微上揚,完美的計劃自然而然地浮現在腦海。 哼著不成調的小曲,笑顏如花的切著菜,仿若是一場才藝表演秀。 譚澤拿著鮮紅可口的蘋果,眸光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廚房里的月笙遙。 淡藍色的圍裙圍繞在腰間,晃悠悠的馬尾辮不停甩動,朝氣蓬勃的樣子令人煞是心動。 不成曲調的歌聲斷斷續續地傳進耳畔,云霧繚繞的鍋灶,端得一副煙火氣息。 他坐在廳沙發上看著電視吃著水果,她高高興興的待在廚房做飯,怎么想都讓人高興。 只是理智告訴他,一切都是假象,等她做好飯菜來到廳,所有美好只不過是滄海一粟。 她今晚有事相求吧! 除了有事求他,她才會那么乖巧,那么惹人憐愛。 洶涌澎湃的愛意來勢洶洶,讓他手足無措,到潛意識告訴他絕不能放棄。 她對于他并無情感,一個人的戀愛,無論是單戀還是明戀,聽著總是那么傷悲。 不過在他對她有興趣的這段時間里,她只能是他的所有物! 離開京都好多年,也不知威望還在不在,是時候宣告王者歸來的消息,否則真當他是懦夫。 譚澤目光幽深地看向飄蕩的窗簾,深色的眸子蘊含著復雜的情感,擱在腿上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 一陣冷風襲來,輕飄飄的窗簾悠悠然晃蕩,仿若人的思緒飄飄散散。 靜,凝心于此! 安,順心如意! * “金秘書,股市情況如何?”何梓煜身子板正的坐在沙發上,冷硬地聲音通過電話傳遞到另一邊。 “掉了幾個百分點?” “行,繼續監控,有什么事隨時向我匯報!” 何梓煜頭疼地揉著額頭,沉穩的下達命令。 將掛掉的手機隨手扔到沙發上,雙腿筆直的搭在茶幾上,目光幽幽地盯著黑屏的電視機。 公司機密為什么會泄露? 到底是黑吃黑還是故意陷害? 近一個月股市開始動蕩不安,公司股票雖有些許下降,卻在掌控之內,股市本就變幻莫測,浮浮沉沉不足為奇。 可近幾日,公司股票猛然下跌,多方打探得知公司機密被泄露,就連對城北游樂場的策劃案都被敵對陣營窺探。 有些文件存在電腦,可有些文件是以紙質封存,除親近之人得知它們放置的位置,其他人根本不會知道。 難道是內鬼? 一張張人臉在腦海里滑過,何梓煜仔細分析著事情發生的可能性! 用腦過度的結果就是頭腦暈暈乎乎,頭疼得要炸開。 “怎么了,梓煜?”清爽的氣息侵襲著大腦,柔柔的聲音像是在心尖撓癢癢。 顧子玄眼神惡意地落在何梓煜身上,薄唇微揚,指尖卻按揉在他的太陽xue上。 這種程度就累了嗎? 不夠,還不夠呢! 當年,meimei遭遇到什么,受過的傷害,他可是一清二楚。 現在擔心什么呢? 總之不會放過,法治時代,他不會淪落成和他一樣的畜生,他只會讓他嘗受走投無路的絕望以及希望破滅的絕望? “子玄,公司出事了!”感受到頭疼被舒緩,何梓煜面上的焦灼漸漸歸于平靜。 “我相信梓煜一定會力挽狂瀾。” “不,這次不同于以往的小打小鬧,公司里的密閉文件全都被泄露,還有那些賬本,若是敵對一兩家還好,關鍵他們可能已經同盟,何家恐怕要元氣大傷。” “子玄,你會一直陪著我,對嗎?” 何梓煜不安地轉過頭,目光偏執地落在顧子玄身上。 “當然,我永遠不會拋棄你!”顧子玄深情款款的看著何梓煜,醉人的話語從他口中一字一字吐出。 他會一直一直陪著他,看他墮落,看他瘋狂,看他死去! 幽深地瞳孔如墨一樣粘稠,被染黑的靈魂無論如何都回不到過去的純白。 “子玄,你放心,我一定能抗過去,等這些事情結束后,我們去國外結婚吧!” 抗過去? 癡人說夢呢! 計劃一旦實施,就不會停止,更不會允許有人逃離。 結婚? 有命才行,沒命說什么都是妄談! 他喜歡的是女生,怎么會和他結婚。 人啊…… “好,不過聽燕秋說,你準備和笙笙訂婚,是……真的嗎?” 顧子玄收回放在何梓煜太陽xue處的指尖,低垂著頭,聲音顫顫的詢問。 真老實呢! 一步步向圈套里鉆,幾乎不費春風之力! “子玄,你……” 何梓煜懊悔的看著顧子玄,正準備說一些謊話糊弄過去,就看見他璀璨的雙眸被淚水點綴,到嗓眼的話就那樣梗住。 燕秋怎么回事? 何家現在什么情況,她不知道? 看著顧子玄悲傷的表情,何梓煜對何燕秋不著調的舉動暗暗記恨著,可眼下哄好子玄最重要。 “梓煜,你什么都不用說,我明白!” “我們都是男子,本就不該枉顧人倫在一起,陰陽失和本就是錯誤,我們……便……如此……相忘于江湖吧!” 顧子玄避過臉頰,低垂著頭,以往清澈的聲音在淚水的洗滌下沙啞而撩人。 “不,我不允許!” 聽到顧子玄決絕的話,何梓煜不管不顧的抱住他,雙臂宛若磁石,將他狠狠禁錮。 他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子玄,訂婚本非我所愿,月笙遙更非意中人,我喜歡的只有你,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懂嗎?” “何家沒有外援,除了聯姻別無他法,燕秋和郭家小子有聯系,但并不足以提供資金鏈,所以只能借助譚家在軍政兩界的地位來穩定局勢。” “子玄,你都沒有看出我心不甘情不愿嗎?我心里只有你一人,你這般將我往外推,可知我心如刀絞。” “同是男人又如何,我從不在乎性別,只在乎那個人是不是你!” “你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