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目視手疾
“今天學習的如何?”耳畔傳來軟糯的聲音,像是小巧的鉤子勾住心房,孫國賢不由得恍惚。 年輕,真好! 貌美懂事,更好! “挺好,老師教的很細致,學生也學習到不少知識。”余光瞥見獵物慢慢進入圈套,月笙遙揚起白皙的小臉,展顏而笑。 暖和的陽光下,清純甜美的笑容誘惑著蠢蠢欲動的心靈,將體內破壞因子一點點點燃。 就今天! 雙目而視,四肢為疾,心之有余,力不足! “近兩天肩膀疼得厲害,我去里屋趴一會兒,遙遙幫我按按肩膀!”孫國賢目光貪婪地流連在月笙遙笑顏如花的面孔,粗獷地聲音夾雜著nongnong的興奮。 終于能夠吃到甜美的小點心,雖然遲了些,可不晚! “老師,還有兩個星期實習就結束,近期家里有點事,可能需要請一個星期的假。” 月笙遙故作不安的捏了捏骨指,目光飄忽不定,眼神游離的避開孫國賢的視線,身體略僵硬。 嘖嘖嘖,她的演技越來越棒! 干完壞事,后遺癥會遲發兩天,她得給自己找個不在場證明。 美感的犯罪如同美學,留不得一絲一毫的痕跡。 玄乎的美學,著稱的色彩,完美才好! “行!” 聽到月笙遙說她要離開一個星期,孫國賢眸光微閃,插在褲兜里的手指輕輕捻動,僵硬的肌rou擠出一抹笑容。 不急,有些事急不來! 實習結束代表什么? 自由還是失業,相信只要她畢業就會懂得,四處投簡歷的可憐人啊! 如同困獸,不讓她嘗受饑餓,便不懂吃飽是多么幸福。 “老師,肩膀主要是哪塊疼?”知道一個人的品性,就會產生心理障礙,尊稱是對尊敬的人,如他,便罷了吧! “肩胛骨和頸椎!”孫國賢拉開簾子走進值班室內放置的板床上,毫無避諱地掀開衣服,自然的趴下。 最近沒干重力活,但肩胛骨、脊椎和頸椎都像是受到重創,疼得厲害! 找個時間拍張胸片,看看到底是哪出了問題。 “好!”聽到孫國賢脫口而出的回答,月笙遙抿了抿唇,遮掩住唇邊的笑意。 哦呀,看來效果挺顯著! 不過,當初想得懲罰太輕,也有點不健全,懲罰總不能只是懲罰吧,不留點什么說不過去。 月笙遙目光嫌惡地看著白花花軟趴趴的rou體,眼神深出孕育著濃烈的惡意。 錯開腳步站在床中間,瞥了眼纖細的手指,忍著溢出口腔地嫌惡,緩緩將雙手覆蓋在軀體。 以掌心集聚力量,大小魚際為著力點,左右按揉,待五分鐘之后,掌握為拳,骨指為著力點,順著脊椎下滑。 中醫有云:降為陰,升為陽,下為降,上為升,氣體之行,運行于五臟。 陰陽調和,乃身體中庸之道,若是陰陽不調,陰降陽亢亦或是陰盛陽衰,體質失衡,元氣不固,中氣升散,不命久矣! 月笙遙清幽地目光落在泛紅的指尖處,豐潤地紅唇被雪白牙齒輕覆,唇邊勾起魅惑的笑意,讓人恨不得將世間所有美好捧之送之。 白光一閃,月笙遙指尖橫躺著一根銀針,而本應安于享受的孫國賢像是睡著趴在床上,若不是聽見若有若無的呼吸音,還以為這人了無生息般逝去! 嘴邊噙著一抹自得的笑意,垂落在耳垂邊的秀發散發出清冷地寒香。 毀其根本,人道盡失,方阻斷骯臟之根源! 回頭瞥了眼緊閉的房門,月笙遙漆黑地眼眸綻放出耀眼的光芒,指尖像是在琴弦上跳躍,飛快的速度宛如流云。 “師傅,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希望你能盡興!” 甩了甩纖細的手腕,冰冷的指尖流連于銀針之上,輕輕的彈動,似乎能聽見極小聲地哼唧音。 短痛是痛徹心扉,長痛是堅韌隱忍,時而麻醉,時而僵硬,根本之固! 陰冷地雙眸肆無忌憚的觀察著值班室,不經意間瞥見床頭處有一行小字,月笙遙心有不安的緊蹙眉頭,弓著脊背向前看。 二零零四年一月、二月、三月……二零一七年五月、六月…… 細嫩的指尖輕撫著墻壁地劃痕,長而密地眼睫毛搭下幾道陰影,掩蓋住眼眸中滾動的神色。 每個月劃個印,代表什么? 還在床頭處,這個床平時沒人睡,除了…… 輕柔地抬起手臂,溫涼的指尖拂開耷拉在額頭上的亂發,微紅地眼尾處醞釀著粘稠的情緒! 松開指尖,月笙遙輕輕地歪著頭,目光涼涼的掃過開始冒冷汗的方臉,嘴角輕揚,骨節分明的指間已然夾雜著兩根銀針。 她本仁慈,奈何有人不許,即是如此,便隨心所欲吧! “唔……” 微不可見的銀針狠然入體,甚至連針柄也緊隨著沒入體內,月笙遙心滿意足的長嘆一聲。 阻塞經脈,斷其經血,血脈空,澀滯而逆行! 兩針乃是致命之針,它們不同于之前的銀針,同脈相連,卻非同本源。 最后兩針乃是她在南疆游玩時,不小心闖入一個原始山洞,帶著好奇心進山洞,無意中發現一絲有趣的絲線,便將它們積攢手中珍藏。 后來在解剖實驗課時被教授發現,兩人交談良久,經過多處磨合,最終將絲線融入銀水中。 有一次在解剖小動物時,她故意試了試銀針的效果,發現當銀針沒入rou體,便會融化成雜質堵住血管,導致肢體緩澀! 呀,二十分鐘了! 隨意瞥了眼手表上的時間,月笙遙輕輕地晃了晃細長白嫩的大腿,眼眸深處醞釀的情緒漸漸褪化。 面部冷硬地彎下腰,輕巧的取出其余銀針,手指柔軟的活動在脊椎兩旁,幾分鐘后,收回! 成了! 可惜不能親眼觀看人體變化,若是親眼所見,親身所感,該多有趣。 罷了,就當給自己放個假,順便去搞點樂子,她可不會讓何梓煜過得太開心。 人啊,就得到處搞點事,不然多無趣。 月笙遙將銀針收好放進黑色小盒子里,拿過上衣口袋的紙和筆刷刷寫下幾個字放在桌前,大步流星的離開! 她可不敢多待,萬一又被譚澤看見,估計那貨又該趁機發瘋,話說他也沒抓住她把柄,怎么就奈何不了他? 行走在明晃晃的醫院走廊,聽著不絕如縷地喧鬧聲,月笙遙面色冷淡的一一而過! “要不要去涼亭坐坐?”月笙遙手拿著橘子,眉眼含笑地看著譚澤,柔聲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