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秘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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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呢?不是口是心非就是嫉妒心強(qiáng),讓你說句好話怎么就那么難?”譚澤望著月笙遙急切吃飯模樣,趕忙倒了杯水放在她手邊,還不忘撩撥兩句。 怎么樣? 是不是被他驚嘆到,是不是非常崇拜他,但又要忍著內(nèi)心躁動? 不必忍著,想說什么就說出來,否則憋在心里多難受! “譚澤,你是不是有妄想癥?”實在是無力吐槽,月笙遙嘆息著說。 都說每個人體內(nèi)分有惡魔和天使,可她怎么覺得譚澤體內(nèi)只有惡魔沒有天使! 軍訓(xùn)時擺著一副禁欲冷淡的面孔,在干媽面前擺著一副乖巧聽話的模樣,怎么,在她面前就原形畢露? “真不會說話,什么叫妄想癥,我這是教你做人要實事求是,千萬不要違背內(nèi)心的意愿。” 譚澤被月笙遙一懟,到嘴邊的話不自然地咽下,可又不甘于被壓倒,繼續(xù)不著調(diào)地說。 “行了,趕緊吃飯?!?/br> “下午有沒有計劃?” “呃……你莫不是瞎!” 本來不想懟他,畢竟現(xiàn)在在他的地盤,可他問的話實在是讓人忍不住想懟。 外面大雨傾盆,狂風(fēng)呼嘯,還能有什么計劃? 哎,也不知道這雨晚上會不會停,若是不停,那可就慘了! “哎,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再怎么說,我也是你哥?!毖劭丛麦线b越來越放飛自我,譚澤拿著筷子敲在她頭上,不樂意地說。 懂不懂中華民族的傳統(tǒng)文化,他是她哥,怎么也要尊老愛幼。 “是,你說的對,現(xiàn)在能讓我好好吃飯不?”吃一口飯就要回一句話,月笙遙落下筷子,無奈地吐槽。 “哼,就知道吃?!弊T澤不爽地看著月笙遙,捧起飯碗往嘴里扒拉著面條。 在兩人的默認(rèn)下,午飯得以安穩(wěn)結(jié)束。 滴啦滴啦的雨水打在窗戶上,發(fā)出清脆地響聲,配合著狂風(fēng)吹打著樹木地聲音,宛如美妙地交響樂。 吃完飯的兩人悠然地躺在沙發(fā)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 “哎,這是你的房子?”月笙遙扶著肚子毫無形象可言地靠在沙發(fā)上,舒適地發(fā)出一聲喟嘆。 “哎啥呢?沒大沒小,不喊哥還不喊名字!”聽著月笙遙的喊話,譚澤一下子從沙發(fā)上坐起來,對著她怒目而視。 他有名字,好吧! “那你喊我啥?” 對某人的黑臉視而不見,月笙遙聲音淡淡地說。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差別待遇這么明顯,當(dāng)她是傻子! “月小……黑!” “呵!” 聽著令人心煩地話,月笙遙冷喝一聲,扭著頭,目光幽幽地落在窗戶上。 “嘿嘿,現(xiàn)在喊這個確實不怎么適合,畢竟你比小時候白了許多,可喊你名字又顯得太生分,喊你小名又顯得太膩歪,你想我怎么喊?” 聽著月笙遙明顯地冷嗤聲,譚澤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重新躺在沙發(fā)上,糾結(jié)地說。 他不擅長與人相處,于她不過幼時相識,加上軍訓(xùn)相遇,又因為知曉她的秘密,待她與其他人略有不同,更不愿和普通朋友般喊她的小名。 “譚小兵,如何?” 月笙遙正想著該怎樣定位他的外號,突然腦海里就浮現(xiàn)出這三個字。 “譚小兵,不行!太難聽,別人聽見會笑話我!”細(xì)細(xì)咀嚼著譚小兵這三個字,譚澤不滿意地?fù)u搖頭,不符合他英勇兇猛的身姿。 “沒事,你大名也沒多好聽,那要不人前我喊你全名,人后喊你譚小兵?!?/br> 看著比娘們還磨磨唧唧地譚澤,月笙遙直接拍板決定。 “行吧!” 反正就是個外號,沒那么多要求,無所謂。 “那你就叫月小醫(yī)吧!” “啥?” “月小醫(yī)!你看我是軍人,當(dāng)兵所以稱我為譚小兵,你呢,學(xué)醫(yī),所以稱你月小醫(yī),是不是特別符合你的身份和氣質(zhì)?” 聽著月小黑驚詫地語氣,譚澤好聲解釋。 這理由,簡直是完美! “好俗,能不能換一個,諧音有些怪?!?/br> 不爽太隨意地外號,月笙遙不滿意地掙扎。 “不行,你給我起的外號我都沒說什么,你也不能有異議!” “譚小兵,你說你二十多歲的人,怎么還那么幼稚?” “哼,只在你面前?!?/br> 聽到月笙遙嫌棄地話,譚澤不滿意的將她踹到沙發(fā)下。 “你看看,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不過,還真想問你一個事!” “說!” 聽到月笙遙有事相求于他,譚澤瞬間擺起普,跟個大爺似得翹起二郎腿,右腳還不停地晃動著。 “這是你的房子還是伯父伯母的居住地?” 月笙遙從地上站起來,十分嫌棄地瞥了譚澤一眼,一屁股坐在板凳上。 “你猜?”譚澤嘚瑟地晃晃腳,擺出無比欠揍地表情。 “無聊至極!”看他一副不配合地模樣,月笙遙從板凳上站起來,圍繞著大廳轉(zhuǎn)悠。 “你想不想知道別墅里有什么好玩的東西?” “月小醫(yī),你說話??!” 見月笙遙不再理他,譚澤無趣地找著話題。 “……” 月笙遙故作兩耳不聞地看看茶幾,摸摸沙發(fā),興致勃勃地拿起鞋柜旁的書籍。 有些人以為自己很重要,總想著讓別人去附和他,若你真的附和他,他又裝腔作勢,可當(dāng)你完全不理他,他又開始作。 “走,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笨諘绲卮髲d一旦缺少說話的聲音,沉寂的讓人心有不安,譚澤速度極快地從沙發(fā)上跳下來,拉著月笙遙的手就往樓上走。 “譚小兵,你干嘛?說話歸說話,你可不能動手!” 袖子和褲腳都太長,拉扯間被撩到膝蓋處的褲子唰得一下掉到腳脖,每走一步都像是踩著褲子行走。 “來,讓你見證奇跡!”譚澤拉著月笙遙走到頂層地一個房間門口,故作神秘地說。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月笙遙好奇地看著譚澤打開門,探著頭往里面看去,瞬間被驚訝地說不出話。 昏黃地房間被幾個發(fā)光的玻璃球點亮,透過帶有朦朧感的光線,能清晰地看到房間里嘆為觀止的擺設(shè)。 一張將近兩米多寬的大床赤裸裸地擺在正中央,床對應(yīng)的上空并未實物鑲嵌,反而用水晶玻璃覆蓋其上方。 若是僅此也就算了,最關(guān)鍵是水晶玻璃并不是一味地粘合,反而采取乾坤八卦之勢以不同色彩的玻璃整合。 如今外面正下著雨,從屋內(nèi)向屋外看去,傾盆大雨柔弱般順著玻璃變幻,仿佛能看見每一滴雨珠。 “是不是很驚奇,這可是我的秘密基地!” 譚澤信步走進(jìn)房間,仰頭看著頭頂上方令人沉醉地景色,英俊的臉頰顯露著深深地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