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家法伺候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游戲、生存期(1v2 兄妹 男小三)、愛探險的朵拉咪、想你、第叁者插足合集(出軌 勾引 上位)、青杏、循規(guī)蹈矩(女出軌 1V2)、季節(jié)性癥狀(1v1)、但愿情深不負你、覆手
“看著挺像!”月笙遙仔細瞅了瞅離得越來越近的人,垂在衣角的手指止不住捻捻。 不是像,就是叔叔! 咦,好像玩脫了! 估計胖子太慫,怕出事,所以將事告訴了叔叔。 完蛋,今晚會很難熬。 要暴露啊…… “你們兩個眼神真差,那么近都看不清?是小叔和胖子,不過小叔臉為啥那么黑!”譚澤嫌棄地看著他們兩個,嘟嘟囔囔地說。 “……” 月笙遙無言地看著譚澤,嘴角夾帶著莫不可明的笑意。 這個傻子,太蠢! 也不知道他上輩子造了什么孽? “澤哥,你沒事啊!”趙歲柯蹬蹬的跑到譚澤身旁,將掛在他手里的衣服拿到懷里,一臉擔憂地問。 不是都說李伯愛打人嗎?怎么他沒事! 想剛剛他怕李伯打澤哥,專門去找譚叔叔救場,哪知居然沒事? 這可怎么辦…… 他好像做錯了事,哎,這算不算好心辦壞事! “呵,挺有能耐,還學翻墻偷東西。”譚藝帆氣勢冷然地走到他身旁,銳利的視線看向他,語氣冷冷地說。 他真想不到譚澤會干這種事? 簡直匪夷所思,難道在京都學的禮儀都跑到狗肚子里? “我錯了!”不論何時,勇于承擔錯誤絕對是最正確的選擇。 “回家。”本打算對他教育一番,可他那么上道,當著這么多人落他的面似乎有些不合適。 等回去再收拾他,哼! “跪下!”剛吃完晚飯,還沒來得及喟嘆一聲,就聽見耳畔傳來一聲怒斥。 飯吃完了,開始算賬了,是吧! “。。。” 月笙遙茫然地看著無比安靜的小屋,緩緩地從座位上離開,踉踉蹌蹌的走到大廳中央跪下。 冰涼地觸覺襲擊著膝蓋,還沒好全的小腿傳出撕裂般地疼痛。 受傷地腿宛如有小螞蟻在攀爬,酥酥癢癢,卻又不可言喻地疼痛。 還沒跪幾分鐘,身體便止不住地顫抖,額頭上沁著密密麻麻地汗水。 “遙遙,你起來,讓小澤跪!”看到月笙遙猛然跪在地上,譚藝帆心疼的準備扶起她,卻看見譚澤吊兒郎當?shù)淖谝慌裕D時怒火中燒。 這孩子,怎么沒一點眼色? “不,今天我有錯。”強忍著疼痛,錯開譚藝帆遞過來的手,月笙遙堅持著說。 “哪有你的錯?你不過是替我解圍,要跪也是我跪!”本來覺得跪下很丟面,可看著月笙遙顫抖的身軀和額頭上大滴地汗水,譚澤莫名地心疼,倔強的跪在地上,主動擔當?shù)卣f。 不就是下跪認錯嗎? 有何困難! 將月笙遙溫柔扶起,讓她安然地坐在椅子上。 “說說你犯了什么錯?”看著月笙遙坐在椅子上休息,譚藝帆臉色一變,面色沉如水。 “我不該翻墻偷桃,不該說謊騙人。”嘴里說著認錯的話,可譚澤面容卻無比坦然。 “就這些?”聽著他言不由衷地話,譚藝帆英俊的面容被黑色沾染,語氣無比陰涼。 這是認錯的態(tài)度? “嗯,今天都是我的錯,不關(guān)她的事。”譚澤一本正經(jīng)的點點頭,突然想到剛才月笙遙跪在地上認錯的話,不由得多說一句。 是他的錯,他會認! “再想想,還有其他的錯沒?”隨手從桌子旁拿過戒尺,譚藝帆冷淡地問。 “沒有!”譚澤堅定地搖搖頭,一臉肯定的說。 “哼,沒有?你知不知道遙遙的腿還沒有完全恢復,不能長時間行走?” “你知不知道偷桃的那戶人家是什么人?” “萬一他們存有不良心思,你覺得你們幾個能逃脫掉!” 聽著譚澤死不悔改的話,譚藝帆伸出戒尺狠狠打在他手背上,語氣極其嚴厲。 也不知道家里是怎么教育? 沒一點譚家人堅韌果敢,獨立強大的秉性。 “不知道!”挺直的脊背微微彎曲,低沉地聲音夾帶著沙啞。 他不知道會造成這樣的后果,若是知道,他又怎么可能會去? 是他太笨,考慮不全面,沒有將所有的隱患給摒除。 “不知道?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泯滅所犯的錯誤嗎?若是當鮮活的生命從你面前活生生消失,你還能如此淡定!”趁著這個時機,不好好教育一番,恐怕他以后更會亂來。 “我錯了!”生在大家族,污濁的事怎會缺少,一經(jīng)點撥,他便想明白。 錯了便是錯了! 他知道他今后要走的路,也許只犯一點點錯都會讓整個家族受難。 “譚家的家法,你可知?”聽此,譚藝帆黑沉的面色微微好轉(zhuǎn)。 能聽進去就好,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 “俯臥撐五十,戒尺五十,家規(guī)十遍!”聽到小叔質(zhì)問的話,譚澤心頭猛的一顫,幾乎是立刻將印在腦海里的話給說出來。 雖然從沒被體罰,可每位譚家子弟自認識字起便需將家規(guī)牢牢記在腦海,他也不例外! “我去洗澡,你先做俯臥撐,自覺一點,不準偷jian耍滑。”感受到身上粘稠的汗意,譚藝帆眉頭一皺,將戒尺放在桌旁,色厲內(nèi)荏地說。 看著小叔威猛的背影從視野里消失,譚澤蹣跚地從地上站起來,呲牙咧嘴地摸了摸疼痛的膝蓋。 好疼! 原來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你為什么說謊?”月笙遙漆黑地眸子看向譚澤,不解地問。 她并不是無辜的人,在這件事上她也做錯了很多事。 比如說謊,比如故意躲在墻角睡覺,又比如她明明可以解釋,卻選擇了縱容! 他不是一直都不喜歡她,為什么不將她騙人的話說出來,反而攬到自己身上? “我是男生,有責任保護女生,而且今天確實是我的錯。”聽出她話語里的疑惑,譚澤斬釘截鐵地說。 說完趴在地上,氣喘吁吁地做著俯臥撐。 “一個,二個……” 喘息聲沖淡房間里的寂靜,嘶啞地聲音讓冷寂的房間活躍。 月笙遙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譚澤,眼眸里似乎有什么情緒滿溢而出。 他,似乎也不是很糟糕! 她,是不是有點過! 手指輕輕地拂過酸疼的膝蓋,冷淡自持地臉頰呈現(xiàn)一抹釋然地笑意。 是她著相了! 不過是個孩子,和他一般見識作甚,她的仇人又不是他,有冤報冤,有仇報仇,何必牽連無辜人員。 再過幾個星期,他就會離開,也許以后也不會見面,還是對他好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