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真假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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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拍了拍趙建國的肩膀,疑惑不解地問“何出此言?我為什么還要回信啊?” 對方的手掌所拍到之處,冰冷的雨水頓時飛濺到趙建國布滿滄桑的臉上。趙建國脫下幾乎濕透的雨衣,交給開門的那個接應的洋鬼子。 安德烈摟著趙建國的臂膀并肩往里面走,趙建國受寵若驚地看著對方,對方這般待見讓他感到很不習慣。 兩人回到屋里,趙建國正襟危坐在安德烈的對面,面前隔著一張辦公桌。他泰然自若地望著窗外飄飛的雨絲,做夢也想不到眼前落座的地方曾經是羅樹林坐下的位置。那天,羅樹林會見安德烈的時候,申城的天空也下著蒙蒙細雨。 安德烈一本正經地從信封里掏出那張信紙,匆匆地瞟了一眼,目光越過紙面偷偷地打量眼前的趙建國,似乎也沒有要回信的意思。 他干咳兩聲,小聲地叫道“趙先生?” 趙建國回頭看著對方,心不在焉地答道“嗯,我在等呢?!?/br> “閣下可否知道我目前在做什么生意呀?” “呵呵,既然這里是錢莊,那肯定就是做有關賺錢的生意?!?/br> 安德烈朗聲大笑“哈哈,這話我愛聽!你們中國人真會賞臉。沒錯,我干的就是賺錢的行當。想必閣下也知道當下的政局存在諸多的弊端,導致不少的貨幣沒法流通。為了盤活貨幣市場,我不得不給他們牽線搭橋,冒著巨大的投資風險做生意。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趙建國心神不定地盯著,此時他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安德烈身后的那個鏡框。只見鏡子里鑲嵌著她meimei趙月娥的一張照片。可惜拍攝的角度都是側面,由此可以判斷安德烈這家伙也不知道從哪偷拍兒出來的相片。 他緊皺眉頭看了幾眼,然后漫不經心地問“說了那么多,您做的不就是洗錢的生意嗎?” “對!你很聰明!”眼尖的安德烈終于看到趙建國注意的方向,他連忙轉身把那個鏡框反扣桌面上,面帶微笑地解釋,“她是我的女朋友,我跟她非常恩愛。” 趙建國陽奉陰違地笑道“很好!祝福你們白頭偕老。” 安德烈輕輕地敲了敲桌子,大聲地問“趙先生,你能不能集中精神,耐心地跟我交談?” 趙建國收回目光,點頭回應“沒問題!你有話盡管說吧,我洗耳恭聽?!?/br> 安德烈揚了揚濃密的眉毛,帶著商人那副市儈的嘴臉,直截了當地問“好吧,閣下打算給我多少提成?” 趙建國聽了,猶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撓了撓頭皮,疑惑不解地反問對方“???還有什么提成?” 安德烈攤開雙手,各伸出一根食指交叉,斬釘截鐵地叫道“十萬?你意下如何?” 趙建國瞪大眼睛看著對方,不明白他所說到底什么回事兒。 安德烈交叉的食指隨即變成一個八字形,繼續討價還價“至少八萬,少于這個數字我血本無歸。閣下從我這里中轉五十萬,因為你手里攥著無數個尸體?!?/br> 趙建國仍然不解地瞪著對方。 劉占元狼狽不堪地爬起,開始徒步往回走。他全身幾乎被雨水濕透,看起來就像個落湯雞。上半身衣衫襤褸,下半身濺滿污泥。 他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非常艱難地走回軍統的神秘基地。黑衣人一把攔住他的去路,他只能乖乖地等待對方的命令。 一個黑衣人冷若冰霜地吩咐道“劉站長,司令叫你去見他?!?/br> 身心俱疲的劉占元聞言,原本就萎靡的精神為之一振,他急不可耐地加快步伐向前直沖,恨不得直接沖進劉震天的屋里。 看門的黑衣人立即開口提醒他“司令不在他的房間里,這會兒正在南院的密室里審問呢!” 劉占元茫然地看著對方,不知如何是好。可是他轉念一想,只要劉震天還有見人的意思,哪怕接受對方的審問他也無所謂。即使對方審問的這個歌跟他沒有任何的關系。 趙建國一拐一瘸地經過通往南院的走廊,他所經過的地方留下一條長長的腳印,以及濕漉漉的水漬。這些痕跡在一塵不染的過道里顯得十分搶眼。 站在走廊上負責警戒的黑衣人視若無睹,他們根本就沒注意到步伐蹣跚的劉占元。因為他們的頂頭上司劉震天,此時此刻虎視眈眈地立在走廊盡頭的房間里發號施令。 眼下除了劉震天,已經沒有任何事情值得劉占元放在心上。劉占元迫不及待而又小心翼翼地走進屋里。當他看到眼前的一切時,原本就有些驚訝的臉上顯得更加詫異。 只見常遇春,劉嚴冬,陸軒,柳葉飛等人,以及來自申城站的軍統加上劉震天貼身隨從鴉雀無聲地站在屋里。他們一個個就像矗立墻角的雕像,挺直的脊背幾乎緊貼墻壁。 他們此舉都是為了給自己的首領挪出空間。好讓他鶴立雞群一般坐在這個顯得有些空曠的房間里。也許是眾人緊貼墻壁的緣故,導致這個偌大的房間擠了那么多人,還是顯得空蕩無比。 劉震天正襟危坐在房間的中央,房子中間放著一張長方形書桌。他筆直地坐在那張沒有靠背的凳子上,雙手自然地靠在攤開的膝蓋旁,坐立的姿勢就像個派頭十足的將軍。 他紋絲不動地緊盯著眼前的一切,就連雙眼皮都不舍得眨一下。目光直視著被關在鐵柵欄后面的共黨譚鐵軍,那個被申城站長常遇春當做南坡萬而拿來邀功的男人。 偌大的房間里鴉雀無聲,站在旁邊等待命令的軍統們只聽到他們關押的這個囚徒鎖在身上的腳鐐拖動的聲音。譚鐵軍若無其事地站在牢籠里,仿佛他面前隔著一睹單向透明的玻璃墻。外面站立的人群可以看到他,他卻看不到眾人的身影。 譚鐵軍跟往常一樣我行我素,并不因為鐵柵欄外面突然多了一群人而改變自己的生活習慣。他神情自若地面對著身后那堵雪白的墻壁,慢條斯理地整理身上因躺下休息時被搞亂的衣服,好像他面前豎著一塊穿衣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