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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少,選一個?”陳柏開著玩笑指著對面站著的一溜外圍,各型各款都有,這都是會所老板根據陳柏的愛好習慣自作主張送來的,也就是陪個酒助個興。 沉念騏撇了他一眼,拿了一杯酒喝了一口,露出了自己的婚戒,隨后伸手攬著顧騫飛的肩膀,笑得陰惻惻的看著陳柏:“還是咱們顧廳先選?” 宋禹率先笑了,顧騫飛眼都沒抬沖著經理揚了揚手,經理就忙不迭的告罪把人都帶了出去。 陳柏扯了扯嘴角,這里面就他跟宋禹是沒有家屬的人,他本意是跟沉念騏開個玩笑,沒想到搬起石頭差點砸了自己的腳。顧騫飛敢選他就跟他拼命,不然陳淼淼也會跟他拼命。 “開個玩笑嘛,別當真。” 久未聯系,這會兒再聚起來,倒也稱不上朋友,也無非都是為了利益最大化,拋開吃喝玩樂,話題也變成聊政策,聊市場。 中途顧騫飛的手機響了一次,出去接了個電話,隨后十點左右傅非衍也起身出去打了個電話,沉念騏看著自己毫無動靜的手機,猛喝了一大口酒。要看更多好書請到:po18b 邊喝邊聊,在聊天被顧騫飛第二次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時,大家默契的決定散了。 平日里酒量深不見底的沉念騏,今天倒不知是怎么了,有些反常,說起來也沒喝多少,可一行人就他有點醉態。 陳柏看著醉了的沉念騏說:“要不我讓司機送沉少?” 沉念騏今天是坐傅非衍的車一起來的,稍微了解傅非衍一點的都知道,他是應酬絕不轉鐘的,到點就會回家,陳柏看了一眼時間,瞅著也差不多到時候了,今天是他攛的局,按理來說也該他來善后。 沉念騏這不知醉到什么程度,單手撐著沙發扶手揉著太陽xue,宋禹跟傅非衍一個站著一個坐他旁邊。 顧騫飛的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宋禹笑了笑說:“顧廳家里人催得急,你們先回,我跟阿衍送他也順路。” 陳柏也沒堅持,讓司機把車開過來把顧騫飛趕緊給送回去。 陳柏跟顧騫飛走了,傅非衍看了一眼沉念騏,又跟一臉無奈的宋禹對了對眼神。 “他這是怎么回事?”宋禹問。 “誰知道呢?但總有解決辦法。” 傅非衍嘆了一口氣,他從沉念騏手上拿了手機,給置頂的第一個聯系人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后才被接起。 “喬兮,我們今天聚會,阿騏喝多了一點,有點醉了,我跟阿禹還有點事,沒法送他回家,你方便過來接一下嗎?” 從包里掏出手機的喬兮看著來電還有點懵,沉念騏今天的聚會她是知道的,上周沉念騏在收到陳柏的邀約時,就跟她說了。 掛了電話,她點開微信通知,看著那幾條自己都沒回的微信,一時有些后悔。 雖然她也剛到家,但是大晚上的,她也沒再打電話給司機,自己開著車就去接人了。 喬兮到的時候,在停車場差點擦到一輛庫里南,還好庫里南急停,讓她先過,把車位讓給了她,也避免了這一起突發的事故,車窗降下來,正好對上一張還算清俊的臉,她滿臉歉意說了聲不好意思。 喬兮到的時候,沉念騏已經有了幾分清醒,他遠遠的看著越來越近的喬兮,露出了今晚最真心實意的一個笑。 他搖搖晃晃的起身,喬兮人還未走近,他就張開了手,然后完全不顧身邊兩個旁觀者把人擁進了懷里。 他帶著醉意問她:“寶寶,你怎么來了?” 高挺的鼻尖蹭著喬兮的脖頸,熱熱的呼吸掃在脖子上很癢,宋禹跟傅非衍還看著,喬兮有點不好意思,她紅著臉輕輕掙了一下,沉念騏立馬抱得更緊,一米八幾的大高個雖然控著力,但是壓在身上還是挺沉的。 喬兮滿臉通紅的朝宋禹他們眼神示意了一下,小聲的哼唧了一聲:“你放開我,他們看著呢。” 沉念騏毫不在意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勉強站直了身子,沖杵在旁邊的宋禹跟傅非衍揮了揮手:“我老婆來接我了,我先走了。” 宋禹挑了挑眉:“能走路嗎?要送你過去嗎?” 沉念騏摟著喬兮的腰,很堅定的拒絕了:“不用。” 倒是看不出來喝了不少酒的樣子。 傅非衍回了個許一一的消息,在喬兮拒絕了他找代駕的提議后,提醒了句:“開車小心。” 喬兮跟傅非衍宋禹道個別,扶著沉念騏往停車場的路上,又碰到了剛剛在車庫遇到的那個讓車位的男人。 去而復返的陳柏看到喬兮身邊站了個人,存了點一探究竟的意思。開保時捷來會所的女人,這會兒身邊還站了個人,在他們圈里幾乎都把這類人歸類為有點段位的撈女,十幾分鐘前的那一眼驚艷,在看清旁邊的人是沉念騏時,愣了一下先是想沉念騏可真是好福氣,在沉念騏本來帶著笑意的臉瞬間沉了下來的時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原來這就是顧騫飛口中那個沉念騏惦記了好幾年終于搞到手的女人。 的確不是凡品,不得不說傅非衍跟沉念騏也真是會選,曾經看過許一一真人的那些紈绔們誰沒偷摸在心里意yin過?現在沉念騏這又來一個,陳柏也只敢在心里默默可惜。 他收起了那點輕佻,眼睛快速的掃了一眼喬兮,開口道:“沉少這位是?” 沉念騏本來也沒多少醉意,這會兒是徹底沒了,他原本搭在喬兮肩上的手滑到腰,把人往懷里帶了帶。 沉念騏太懂陳柏這個眼神了,他心里極度的不爽,今天之前他們跟陳柏的圈子并沒什么交集, 高中時的那些荒唐過往早已被塵封,以前都是酒rou朋友,流于表面的關系維持不過一年后面說斷就斷了,再見也不會聊得很深,比起敘舊,更像應酬。 他盯著陳柏的眼睛,扯了扯嘴角,介紹到:“我老婆,喬兮。”說完又對喬兮說:“這是a市市委書記家的二公子陳柏。”說完想到什么又親昵的在喬兮耳邊補了一句:“陳淼淼是他meimei。” 喬兮有點驚訝,她客氣的說了聲:“久仰。” 陳柏看著沉念騏這個樣子,真的很難跟印象中的那個花花大少對上號,他對喬兮的名字有點模糊的印象。 他拋了拋手里的車鑰匙,佯作遺憾的語氣抱怨:“哪里,我回來拿個東西,沒想到還能遇上,也是有緣,沉少結婚了都不說一聲,辦婚禮都沒給兄弟發個請帖,咱們剛剛聊了那么久,都不吱一聲,不夠意思了啊。” 沉念騏笑了笑:“還沒辦婚禮呢,辦的時候肯定通知到位。” “那我就等著喝喜酒了,我也不打擾二位了,喬小姐路上注意安全,需要給你們叫個代駕嗎?” 喬兮搖了搖頭,道了聲謝,就被沉念騏摟著拉走了。 沉念騏回頭看了一眼陳柏,又垂眸看了一眼喬兮,他摟在喬兮腰上的手緊了緊,眸色微涼,輕叱了一聲:“什么東西。” 一上車,沉念騏就倒在了副駕,酒勁好像又上來了,他看著喬兮,喬兮也看著他,喬兮眼神微微躲閃,側過身來準備給他系安全帶,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安全帶剛剛拽在手里,她就被沉念騏緊緊地抱住。 他帶著一絲醉意說:“你都不回我消息。” 喬兮被勒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有點理虧,她今天是忙,過幾天有個外貿峰會,今天一天都忙著跟甲方對接,確認峰會的一些細節問題,喬兮工作時習慣把手機靜音,但即使忙她也該跟沉念騏說一聲。 她總是提醒自己,過往愛得太卑微,她總想讓自己獨立一點,再獨立一點,她有熱愛的工作,有想要為之奮斗的事業。即使領證了,沉念騏把一切都擺在她眼前,她還是提醒自己,愛人先愛己。沉念騏掏出了他的真心,可真心瞬息萬變,她想要擁有,也真的擁有,可是心里還是害怕的。 這一份害怕,就像她自主給自己裝了個防沉迷系統,防愛他至深,防愛他徹骨。 “對不起,”道歉的話脫口而出。 她不知道這算不算后遺癥,但一年過去了,就像那句總是叫不出口的“老公”一樣,她好像總是在跟過去較勁,沉念騏叁個字與喬兮兩個字可以被公平的放在一起,可“老婆”永遠是“老公”的附屬,甚至沉念騏總在提的婚禮,她總是避而不答,或許也是在懼怕那一聲“沉太太”。 沉念騏知道嗎,知道的,也就是因為知道,他不想去逼喬兮,可也正因為知道,他時常患得患失,他曾經總是自信只要她愛他,把人圈住了,他想要的生活就都有了。可是喬兮的膽怯,喬兮的害怕都是他自己一次一次揉碎的裂痕,撫不平,熨不淡,只能用足夠足夠多的愛去層層迭加,蓋住那些他給她的不幸福。 沉念騏聽著她的對不起,嘆了一口氣:“不要跟我說對不起,知道你忙,我就說說,今天累嗎?” 喬兮聞著他身上濃重的酒味,她輕哼一聲說累,整個人埋進他懷里,絮絮叨叨的抱怨:“今天看了好多資料,領導們要說的稿子都好長,可能還有那么一小段需要交傳,領導們愛飆文言文,我到時候譯不出來怎么辦?” 這個姿勢長時間抱著有點別扭,沉念騏幾乎毫不費力的把她從駕駛座抱出來,摟在懷里。 “我老婆最厲害,我相信你。回去還要看嗎?”沉念騏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喬兮仰頭看他,眼里有細細碎碎的光,仔細看里面都是沉念騏,她說:“不看了,回去陪你。” 她攀著他的肩,在沉念騏的注視下伸長了脖子,先親了親他的下巴,繼而往上含住了他的唇,這是她難得的主動,沉念騏唇角勾起,若一個未接來電能換來這樣的補償,好像也沒什么好妒忌的。 他托住喬兮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舌頭舔在喬兮的上顎,又纏住她的舌根,吸到她舌根都痛了,又往更深處鉆,沉念騏口腔里酒精好像融進了她的血液里,兩人越吻越深,越吻越動情,呼吸不過來的輕喘變成了低低地呻吟。在明顯感覺到某個地方抵著自己的時候,喬兮輕輕地推拒了一下,制住了解開了她內衣的手,沉念騏貼著她的唇面露疑惑:“怎么了?” 喬兮快速的看了一眼車窗外算不上隱蔽的車庫,整個臉埋進了沉念騏的頸窩:“待會兒有人來了會看到。” 沉念騏看著她紅透的耳尖,他很想告訴喬兮,他們是夫妻,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關系,沒有人會去好奇,但是喬兮不喜歡的事情他都不會做,他緩了一會兒,稍稍給自己降了降火,給她把內衣扣子重新扣好,把手從她的衣服里拿出來,撫在她后背,又在喬兮嘴巴上親咬了一口,眼睛里還有未盡的欲望,他無不遺憾的說:“這會兒先放過你。” 他想要的,一會兒總得變著花樣的討回來。 ===== 作為補償,明天再更一章喬兮跟沉念騏再收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