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一開始我就告訴你了,我是個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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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不斷加深,像是久逢甘霖搖搖欲墜的枯樹,貪婪地求一次救贖,那幾次輕碰輕蹭的含吻,救不了沉念騏,他迫切地去深入,去吸吮,去吞噬,舌頭蠻橫地挑起喬兮的欲望,親得嘖嘖有聲,每一次分開都能拉出曖昧的銀絲,口水交融混合,從嘴角溢出,又被沉念騏舔吸干凈。 在她掙扎得不那么兇的時候,喘息聲漸漸與他同頻的時候,他慢慢溫柔下來,兩人眼眸交纏,鼻尖相抵,沉念騏微微偏頭,他含著她的唇,吻得繾綣。 城市的天幕沒有夏日該有的明月稀星,黑洞洞的天空下俊男美女在天臺擁吻,沒有人不覺得他們不登對,愛侶情深。 沉念騏托著她的腰環著她的肩,在吻到她落淚的時候,稍稍撤離,然后看著她的眼睛一遍一遍,反反復復地告訴她:“你永遠是我的。” 喬兮眼尾泛紅有淚,唇瓣被輕舔慢含弄得發癢,舌尖不容拒絕的鉆進齒間去絞弄,舌根被他拽得發疼,口腔的每一寸都在被占有,連口水都不放過。 她被吻到腿腳發軟,全靠沉念騏強悍的臂膀托著才勉強站住。 她環著沉念騏的脖子,看著沉念騏赤紅的雙眼,那兩年纏綿于心的苦澀酸楚襲上心頭,越是喜歡越是計較,越是渴求越是害怕。 沉念騏的愛是置于火山口的寶石,價值連城又兇險異常,它藏在瘴氣里,影影綽綽,看得見,摸不著,人人都想拿,人人都不敢拿。 生而膽怯的喬兮,曾經真的不要命的試過,太痛了。所以現在即使沉念騏把它遞到她手里,她也總覺得是幻象,哪怕過了三年,她也會承認,她還是會為他心動,為他沉淪,可是若再來一次,她全情投入,他意盡則止,她可能真的會死。 沉念騏可能永遠不明白,不是信不信的問題,她只是怕了。 他們吻了很久,久到沉念騏想把三年間所缺失的一股腦都補回來,這顯然不夠,喬兮額頭抵在他胸上喘著粗氣,沉念騏垂眸看著她,兩人都不愿意打破這一刻久違的溫情。 過了好一會兒,喬兮才悶聲悶氣的說:“沉念騏,我現在過得很好,有喜歡的工作,有交心的朋友,財務自由,生活舒心,這樣就夠了。”腰間的力道驟緊,不同于雪松味的木質香調很好聞,她深吸了一口,感覺自己被勒到呼吸困難,可她仍舊堅持說下去:“人的一生不一定非要有愛情,我喜歡我現在的生活,不想去打破它。” 沉念騏手掌在她腰上揉碾,力道不大,更像安撫,他情緒穩定,吐字清晰:“有工作,有朋友,有追求者,就是不能有愛人?或者說你喜歡他?” 喬兮仰頭看他,四目相對,她說不了謊:“不討厭。” “你會答應他嗎?”沉念騏問。 喬兮答:“不會。” “那為什么?”為什么容著這兔崽子一直在她身邊。 喬兮看著他眼里的自己,燈光昏暗,渺小而又清晰:“所有喜歡都應該被珍視。”他真的很像3年前的自己,莽撞,幼稚,愛傻傻堅持,只是喜歡上一個不該喜歡的人,這不是一個錯誤。 沉念騏用眼神描摹這張臉,胸口悶痛難忍,他問她:“那我呢?”還喜歡嗎? 心跳會因為多種情緒影響恐懼驚慌緊張驚喜心動都會讓它加快,它的跳動頻率常常具有迷惑性,所以沉念騏當初總是誤判,以至于早有苗頭,卻渾然不知,他擅識人用人,拿捏人心,此刻卻只能靠眼神判斷。 “不想喜歡了。” 搭在腰上的手慢慢松開,沉念騏自嘲的低頭笑了笑,桃花眼晦暗深沉,兇光乍現,喬兮看不到,也不敢想,這笑的含意,沉念騏淡淡道:“好,我知道了。” 他轉身離去,只留一縷殘香,混在空氣里,然后慢慢淡去,明明也就短短5天,喬兮卻覺得像過了幾年那么久,久得她又產生了戒斷反應。 她在天臺站了一會兒,可能一切都結束了,她沒有很開心,也沒有很難過,心上像被壓了塊巨石,只覺得胸悶氣短,她沒有再回包廂,沉念騏早已經走了,下樓時,她看到了不知道在門口站了多久的葉錦澤。 她的唇嫣紅微腫,脖頸還留有故意蓋章的印,歡場老手一眼便知發生了什么,她也無所謂葉錦澤有沒有看到,會不會曲解,她拿出手機準備打個車,葉錦澤猛吸一口煙,在地上按熄了,抬手扔進了垃圾桶。 “走吧,回酒店。” 夜深人不靜,各懷心事,狼狽散場。 沉念騏接過旁邊的人遞來的酒,卻并沒有喝,眼光落在包廂角落隨時候著的侍應生,一張寡淡而又不失明媚的臉,眼尾一點淚痣,足有7分像。 小女生含羞帶怯地對上他的眼神,又慌忙躲開,耳尖通紅,粉面含春。 不知道什么時候圈里傳出謠言,堂堂沉總有一個愛而不得的人,為她守身如玉,為她封心鎖愛,但總有人不信邪,沉念騏馳騁歡場十數年,早些年不知道玩得多浪,有個稍微喜歡的也不足為怪,可男人是什么?古有商紂酒池rou林,曹cao銅雀春深鎖二喬,現有當官的行商的小三小四小五排成隊,管他帝王霸主達官顯貴,這世上的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美色當前,哪有真能忍著欲望不射精的,這不得憋壞了。 但凡應酬,他不找,也總有人變著法的往他跟前送人,可能是近日網上他刻意放任的消息,這些人今天倒是摸到點門道,還真猜到了真佛。 “你過來,給咱們沉總倒杯酒。”坐在他身邊的是宋禹曾經的同窗好友兼同事晏清,J城市委組織部委員,為人圓滑勢利,仗著有個官至副廳當臺長的爹,可謂是蠅營狗茍,完全不做正事,專愛在這風月場里混。聽聞沉念騏來了J城,硬是組了個局,邀上了沉念騏。 他爹沉念騏很熟,菩薩面,閻王心,連帶著這座下小鬼也難纏。沉念騏在J城投資了一個購物中心,整個市區預計連開4個,全是熱門商圈,毗鄰高校,交通便利,人流量大,目前招商已經快收尾,品牌資源行業內的看了都眼紅,光看名單,就知道未來人流量驚人,這人想拿下底層超市的入駐名額,就動了心思,多方打聽,投其所好。 沉念騏未再看她一眼,她被壓著肩挨著沉念騏坐下,接過遞到她手里的那瓶酒,不知所措地看著沉念騏,這個男人帥到過分,五官刀刻似的,他低垂著睫,嘴邊銜著煙,放下了手里的酒杯。 他全程沉默,既不搭腔,也不喝酒,大多時候都在抽煙。 “倒啊。”旁邊的人在催促,可是沉念騏杯子里的酒一口未動。 大腿因旁邊故意的推擠蹭到,他吐了一口煙圈翹起了二郎腿,他偏頭看向那張臉,低盤發,芙蓉面,旗袍加身,風姿綽約,真真一張美人臉,風sao有余,清麗欠缺,整個矯揉造作,東施效顰,哪有7分?明明一分也不像。 他嗤笑一聲,把煙丟進了酒杯里,撐著膝蓋站起來,撂下一句:“走了。” “沉總,那入駐的事?”晏清追上前去。 “再議。” 再議就是沒戲,他沒搞明白,明明先前都好好的,怎么突然翻了臉。 一天的情緒起落如坐過山車般驚險刺激又叫人疲備,喬兮最近愛上了泡澡,原本用作練習口譯的時間,都被她荒廢一半在了浴缸里。 水漫過心臟的的感覺,就像是心疾引發的胸悶,難受但熟悉,右眼跳了一天不見消停,她干脆閉上了眼睛。 醫生建議泡澡的時間不超過半個小時,時間過長易導致脫水的風險,嚴重點甚至可能會暈過去。 浴室封閉,空氣稀薄,她泡出了一腦門的汗,手指都發皺了,才決定不折磨自己,起身用淋浴沖了沖,齊腰長發吹了很久才勉強半干,她吹得心累,又出了一點汗,可能真的有點泡久了,頭昏腦脹的,她裹了條浴巾拉開浴室的磨砂玻璃門,隨即猛然凍在原地。 沉念騏坐在床邊的的單人沙發上,他西裝外套扔在一邊,領帶松散,襯衫松開了幾顆扣子,露出了誘人的胸肌,他雙腿交迭,一手握杯,一手撐頭,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久。 四目相對,喬兮扶著門框,抓緊了胸前的浴巾,他勾起唇角,浪浪蕩蕩的對她笑:“擋什么擋,床都上了那么多次,你身上哪里我沒見過。” 喬兮覺得她是真的脫水了,口里發干,吞咽都有些困難:“你怎么進來的?” 沉念騏從兜里摸出一張房卡,食指中指夾著輕輕一飛,房卡落到了喬兮面前。 “你快出去,不然我就報警了。”喬兮倚著門,色厲內荏的警告他。 沉念騏笑了,他一口飲盡手里那杯fe ,嘴里發苦。他起身一步一步走近喬兮,扯掉領帶。 他眼中蘊含的風暴讓喬兮害怕,濃重的煙味跟不算刺鼻的酒味,激得她后退了兩步,而沉念騏就像被刺激到,突然發力拽著她的手臂一把把她扯到身前,浴巾掉落,她被橫抱著扔在了床上。 她被跪壓著固在床上,沉念騏一顆一顆解著扣子,她嚇得流出了眼淚,奮力地掙扎,嘴里喊著:“沉念騏,你別這樣。” 沉念騏不緊不慢地脫了襯衫,俯身壓在她身上:“一開始我就告訴你了,我是個爛人。” 沉念騏原以為以前就是太快了,所以嚇跑了她,她怪他愛說得太晚,愛得不明顯,他們只上床,不談情不說愛,她委屈。他認真反省,決定這次他就慢慢來,她想要談戀愛,他就好好追,送花,告白,陪伴他都給她。可是到頭來,他發現他錯了,時移勢易,而他的小影后已經變了心,她在沒有他的時間里,任憑愛意消散,心不在了,人還想跑。 他等得太久了,這世界上沒有另一個喬兮,他要她完完整整屬于他,人和心缺一不可,他都要,心一時半會兒要不回來,那就把人先要了,他們有的是時間耗。 ==================== 傅非衍:我就知道會這樣,強制愛是我們的命。 下一章吃rou,我們沉總再不吃rou,幾幾都要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