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還是沈少大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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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眼朦朧的喬兮在看到出現在酒吧包廂沉念騏時還以為出現了幻覺,同時進來的還有另外一個戴著眼鏡斯文清俊的男人,喬兮跟陳淼淼都醉得幾乎躺倒在陳淼淼拉來陪酒的肌rou帥哥懷里,陳淼淼醉得識人不清,一邊摸著帥哥的胸肌一邊叫囂著讓兩人滾,還憨笑著去勾帥哥的下巴,作勢要親下去。 意識在陳淼淼身邊那個肌rou帥哥被踹倒在地痛苦出聲時徹底回歸,兩人的酒登時就醒了大半。 那個斯文清俊的男人腳踩在人脖子上的時候,沉念騏順手關了門,他一言不發雙手插兜,漫不經心的靠墻站著,仿佛一切與他無關,直到在腳下那人面色紫紅幾乎氣閉的時候,才輕笑一聲看了一眼喬兮身邊站直早已嚇得面如土色的肌rou帥哥,終于抬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說到:”顧處,消消氣。”說完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嚇得面色蒼白的喬兮,輕嗤一聲,輕輕踢了踢顧騫飛仍然踩在脖子上的腳:“剛被下放,鬧出人命公職還要不要?” 顧騫飛放開了男人的脖子,腳踩在桌上,扯著剛剛得以喘息的男人領帶擦了擦本就一塵不染幾乎反光的皮鞋,偏頭看向沉念騏,掛著個淡得不能再淡的笑說:“還是沉少大方。” 沉念騏聞言笑了笑,看著喬兮,從上至下的掃了一眼,像是掃描自己的所有物有沒有多出什么不該有的東西,最后凌厲的眼神回落在她酒醉泛紅的眼睛上,不知道是喝酒喝的,還是哭多了眼淚熏的,眼神軟了軟,很溫柔的說了聲:“過來。” 喬兮緊張的吞咽了一下,喉嚨滾了滾,起身越過旁邊早已僵直呆立的男人,努力想讓自己走一條直線,走到沉念騏身邊,可是可能坐久了,可能是酒精攝入得太多了,忘了高跟磨破的腳后突然受力能痛得這么鉆心,她一時不穩差點跌坐下去,身邊的酒吧營銷在被她坐到身上跟扶一把之間選擇了扶助她的小臂,結果變故突生,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一股強悍如鋼爪般的手抓住,然后反手一掰,“咔”的一聲,不用懷疑,骨折了。 酒吧營銷在沉念騏警告的眼神中,幾乎是求生本能讓他咬破了舌頭也不敢叫出一聲,太陽xue痛得突突的跳,痛到耳鳴,但眼前的男人只是稍一用力就像丟垃圾一樣把他推倒在沙發上,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這么一群人,捏死一條人命就像碾死一只螞蟻,這個酒吧營銷知道,不管扶不扶那一下,他今天都跑不了,他們這一行最善察言觀色,在這個男人剛進來眼神對上的那一瞬間,他就知道自己今天時運不濟,斷個手可能是最輕的。 喬兮被他扯進懷里,沉念騏拉出她剛剛被別的男人握過的手,從桌上拿起一瓶ti,像洗手那樣,緩緩的倒在她的手臂上,很認真的沖了一遍,然后隨手一丟,砸翻了桌上大大小小的酒瓶酒杯,像是觸發了多米諾骨牌,瓶瓶杯杯前赴后繼的往下滾,碎了一地,沉念騏渾不在意又從桌上扯出一張紙巾,細細的給她擦干。看了看她皺得不行的禮服,脫下大衣裹在了她身上,包裹了個嚴實,最后一把把人抱起,一句客套的道別都沒留下,抱著人就走了。 顧騫飛挑了挑眉,掃了一眼這一室狼藉,看著嚇得臉色發白但是仍舊固執不去看他的陳淼淼,他按了下墻上的服務呼叫鈴,等經理把兩個無關緊要的外人拖出去,這才踢了踢腳邊的玻璃碎片在陳淼淼身邊坐下,問她:“玩夠了嗎?” 數九寒天,喬兮沒來由的在沉念騏懷里抖了一下。 她再一次被帶回了上和園,在沉念騏的手放在禮服上時察覺到他意圖的喬兮,酒意漸漸重新上來,她小聲的不帶希望的抗爭了一下:“這是借的。” 沉念騏垂眼看著她不容拒絕:“以后我給你買。”下一秒掛在身上的布料就被沉念騏毫不留情的撕了個稀碎,扔在了一旁。 沉念騏從不在意那些床伴會不會背著他跟別人勾勾搭搭,他們只在他需要發泄欲望的時候出現,他忍了一路,終于在這個完全屬于他自己的地方,扯掉她身上那些不屬于他的東西,把這個干干凈凈渾身赤裸完全屬于他的人緊緊的擁在了懷里。 吻落在額頭落在眉頭落在眼尾落在鼻尖最后落在嘴上,嘴唇被含住,輕輕的吸,細細的咬,每一寸都被描摹舔吮了個徹底,舌頭抵近牙關攪合在一起的時候,喬兮被吻得止不住的輕喘,欲望被徹底勾起,她的下體不受控的流出了很多液體濕了沉念騏的西褲,她聽見沉念騏很低啞的笑了一聲,隨后下面的yinchun也被一個guntang且尺寸驚人的yinjing抵開撞了進去,yindao被徹徹底底的充盈,這種又癢又脹的感覺并不讓人討厭。 沉念騏太了解她的身體,找到那個熟悉的地方輕輕一撞,懷里的人就夾緊了他的腰,攥著他的衣襟顫抖出聲,多撞幾下就抖了起來,再多用點力就會崩潰無意識的咬上他的肩或者喉結,舌頭砸摸嗦舔,一下又一下不急不徐珍之慎之的往里勾,yinjing一下一下重之又重往深處擠,放在臀部的手用力揉捏著她的臀rou,像是要擦出只屬于沉念騏帶來的體溫,rufang被一雙大手揉捏抓按,rutou翹立在骨節分明的指尖時不時被夾弄一下,白嫩的rufang在那好看的手下變化出各種各樣的形狀。 有很粗重的喘息聲,輕緩地rou體撞擊聲,帶著勾兒的嬌喘聲交錯抑或混合著在這個偌大的客廳響起。 高潮過后的喬兮,并沒有清醒的腦子去察覺沉念騏射了沒,只知道他還在她體內,只知道這個把她身體撐的滿滿的性器還沒有滿足。很難想象沉念騏會用這么溫柔的吻技把她吻得難以呼吸喘息不止,被高潮逼出的口水眼淚淌了一臉,又被他一點一點舔凈,但她又很熟悉沉念騏這兇悍非常的床技,很多人應該都體驗過,她是一個物件兒,沉念騏不喜歡自己的物件兒被別人沾染,這很正常,喬兮模模糊糊的接受,熱熱烈烈的回應,以往她總喜歡去看他,試圖在那雙眼睛里找尋出一點愛意,但是今天她閉上了眼睛,她醉了,也怕了,她昏昏沉沉的腦子有種不要命的固執,她感受了,體驗了,可她知道這不會只是給她的,所以還是不想要了。 喬兮已經高潮了一次,大波的液體噴在沉念騏身上,他們一個衣衫齊整,一個不著一縷,沉念騏不再滿足這樣溫吞的性事,他想要的還有很多,壓抑了很久的種子終于長成參天大樹,突然爆發明了的情感讓他幾乎暴虐的想他要用所有知道的姿勢把這個女人從頭到腳的做個遍,他要她的人,她的心,她的欲望,她的情緒,她的所有一切都只能屬于他。 可這個世界每天總是會發生很多陰差陽錯,你的世界朝日初升,我的世界夕陽恢弘,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有的時候不是某個節點錯了,而是一開始就錯了。 喬兮被托著臀部,架在沉念騏腰上帶進了浴室,喬兮躺在沉念騏懷里,沉念騏的yinjing抵在xue口,可是兩人都沒動,他們一俯一仰,沉念騏guntang的目光跟他的欲望一樣灼人,溫熱的水包裹著她,讓她覺得安全,于是鼓起勇氣,她勾唇淺笑,伸手觸到他尖銳性感的喉結,用很輕的聲音說:“沉念騏,我很難……”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吻粗暴地堵了回去,直到她掙扎,險些被這個吻吻到窒息,沉念騏才停下,他們鼻尖交錯,鼻息交融,沉念騏嘴唇貼著她的唇,第一次不輕佻的說著喬兮覺得很假的情話,他說:“以后都不讓你難過。” 你看,其實他明明知道你會難過,可是他還是讓你難過,你不想再難過,他又說不讓你難過。 喬兮深呼吸一口氣,吻了上去,然后閉上眼睛,在心里說了句: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