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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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份報紙被扔到了床頭柜上。 在報紙的頭版上,一個字體特意加粗過的標題分外惹眼 《再爆丑聞!時津教授被指學術造假!》 墻倒眾人推,時津算是徹底完蛋了。 在各個報紙競相報道出時津本人的各種罄竹難書的惡行后,“熱心網友”們開始思考——為什么時津這種“人渣”還可以成為“譽滿天下”的名偵探? 他們開始深挖。 漸漸地,時津的父輩也被挖出了“學閥”的嫌疑。 而保三郎丟到一旁的這份報紙,正是向“時津學閥”開出的第一炮。 不過保三郎已經不想去關心時津了。 他已經兌現了自己對越水的承諾。 時津為了自己的名譽,毀掉了那么多人的人生,所以保三郎也毀掉了他那本應“前途不可限量”的人生作為懲罰。 雖說很多復仇劇都是以血償作為收尾,不過保三郎并不喜歡讓手上沾血。 他怕開了這個頭后,自己以后會慢慢地活成自己最討厭的模樣。 何況保三郎這次已經有些越線了。 不是說保三郎家大業大就可以行事無所顧忌,遵守既定的游戲規則不只是限制自己,同時也是在保護自己。 保三郎這次越線多少,那下次人家就可以用同樣的方式來對付他。 所以還是及時收手比較理智。 保三郎換好了禮服,最后替自己打上了領帶。 他站在鏡子,再次確認了下自己的著裝。 今天可是保三郎去相親的日子,總不能像平日里那樣“邋遢”吧? 確認完畢后,他走出了房間。 當他下到一樓大廳時,他的大姐綾子和姐夫雄三已經在大廳里等他了。 本來應該是鈴木史郎和鈴木朋子陪他去的,可沒想到剛與鈴木財閥展開方位合作的辛德勒集團好像突然出了什么大事,鈴木夫婦不得不趕去處理,因此才換成了大姐和姐夫陪同。 見保三郎從樓梯上下來,富澤雄三笑著對保三郎揮了揮手。 “三郎早!今天的這身很帥氣呢!” “謝謝。”保三郎向姐夫欠身致意,“雄三哥也是,今天打扮得分外精神呢!” 保三郎的感嘆發自肺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藝術家”的共性,富澤雄三的外表本來有些不修邊幅。不過這次看起來好多了,也許是終于學會打理自己了。 雄三哥“嘿嘿”地笑著,一把將綾子擁入懷中。 “其實那么多的說道我還是有些理不清……不過沒關系,誰叫我有個賢惠的太太呢!” 被雄三哥突然“襲擊”的綾子瞬間臉紅了下,不過接著就溫順地靠在雄三哥的懷里,幸福地笑著。 真是謝謝你們的狗糧! 享受了一會兒丈夫溫暖的懷抱,綾子總算想起了今天還有要務在身。 “三郎,準備好了的話,我們走吧?” 保三郎深吸了一口氣。 他很羨慕jiejie姐夫這樣夫唱婦隨,因此他今天無論如何也要頂住壓力拒絕這門親事。 暗自為自己打了打氣之后,保三郎對綾子說道。 “我準備好了,走吧。” …… 保三郎他們要去的地方不在東京市內——甚至不在東京都市圈內。 時隔兩周后,保三郎再次往大阪方向進發。 當然,目的地不是大阪而是伊勢,更加確切點說—— 是伊勢神宮。 看到伊勢外宮大殿的那一瞬間,保三郎就明白了自己母親為何曾對推掉這門親事有所顧慮;也知道了《偵探甲子園》時,又是誰讓攝影組可以使用華族會館。 這伊勢神宮的宮司正是舊公族、五攝家之一的鷹司家家主,鷹司通政。(注) “鈴木家長女綾子,長男保三郎應約前來拜訪大宮司。” 綾子恭敬地向神官遞上了拜帖。 神官也不敢怠慢,雙手接過拜帖,然后笑著對綾子說。 “綾子小姐安好!宮司大人已有吩咐,您和富澤先生到了可以直接入見!這邊請!” 綾子點了點頭。 接著,她回過頭看向了保三郎。 “那么三郎……我和雄三就先去拜會鷹司大人了……” 她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對于這些公卿來說,即使是相親也不能搞得和平民那樣俗氣。 他們不會刻意地去安排“相親”,而是像現在這樣,長輩們先去“談正事”,小輩則去一旁的偏廳等候。 為了“不怠慢貴客”,主人自然會安排自家的淑女過來隨侍。而偶然而高雅的相遇就會在這過程中“自然而然”地完成了。 接下去他會被主人家的單獨召見,詢問他是否被“怠慢”——也就是問他是否同意這個親事。 綾子知道,保三郎已經打定主意要拒絕這門親事。因此要是一個應對不好,恐怕他就要獨自面對鷹司通政的滔天怒火了。 “我沒事。你放心地去吧。” 保三郎搖了搖頭。 他知道綾子的擔憂。 可既然他已經站在了這里,就代表他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備。 “是啊,綾子……三郎也不是小孩子了。” 在丈夫和弟弟的勸說下,綾子終于回過身,邁開了腳步。 “加油,三郎。” …… 綾子和雄三離開,另外一名神官從殿中走出,來到了保三郎的面前。 “保三郎先生,這邊請。” 神官將保三郎領到了一間很古樸的茶室,空曠的地板上已經擺好了兩個矮榻。 “保三郎先生請在此處稍等,我等先行退下了。” 將保三郎帶到后,神官的使命也完成了。他向保三郎行了一禮后就離開了茶室,給他和她留下了空間。 保三郎在其中一個矮榻前坐下,靜靜地等待著她的出現。 他沒有等待多久。 “失禮了。” 移門被緩緩打開,一名穿著和服的窈窕淑女出現在了保三郎的面前。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跟她第一次見面,保三郎竟默默地覺得對方有些不適合這身衣服。 為什么呢…… 保三郎沉吟著。 忽然,一個靈感閃過,他突然吟了一句詩。 “夜深鳥盡墨千重,卻得明眸行暗中!” “今宵有令招既來,義賊絕技顯神通……誒?” 果然接上了。 保三郎撇下眼前這名一臉懵逼的少女,兀自笑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