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勒馬錢德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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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音,按照現(xiàn)有的情報,如果我進入祭壇上的那扇‘門’,活著出來的概率有多少?”楚承眉頭緊蹙,在心底與末音交流道。 “樂觀的講……不足三成!”末音沉吟半響道。 “只有……三成嗎?”楚承的內(nèi)心在掙扎,要知道三成幾率還是樂觀的講。一旦進入峽谷世界,真實的情況,很可能是九死一生! 此刻,擺在楚承面前的有兩個選擇第一,即刻返回地面。憑他視網(wǎng)膜上的地圖,他可以輕易避開地底的危險;憑體內(nèi)的血液、庫存的魔力以及升級后的末音,他有足夠的信心治好母親。 第二,就是進入祭壇上的‘門’,與格里菲斯和伊萬里匯合,一起面對峽谷世界的種種兇險,力求一起在峽谷中活下去。 理智的講,楚承知道自己應(yīng)該選第一種。如今,他留在地底已經(jīng)沒了意義,應(yīng)該盡快回到母親身邊,可平心而論,他……真的能丟下格里菲斯和伊萬里不管嗎? “其實這一切還要感謝你。想不到格里菲斯那塊冰疙瘩,居然會如此在乎你。若不是為了尋找你,鷹之團的人又怎會甘當我們的探路先鋒呢。”黑巫師老者奧古斯的話還猶自回蕩在耳畔。 “大人,我知道現(xiàn)在的我,對您來說還是累贅,但我一定會盡快成為對大人有用的女人!我發(fā)誓!”伊萬里為了掩護自己,被怪物穿胸而過的一幕,還仿佛就在眼前。 想到這兒,楚承再不猶豫,直接抱起黛兒,從墻壁上縱身跳了下去。 耳邊傳來呼呼的風(fēng)聲,楚承的身軀急速下墜,他連忙驅(qū)動念力想要將自己的身子托住,誰知反饋到腦海中的,卻是一股強烈的吃力感。 楚承知道這是因為在剛剛的戰(zhàn)斗中,他的臂鎧已經(jīng)碎了!相比于金屬,念力對血rou的影響力嚴重不足,這樣下去,楚承很可能會直接摔死! 腦海中迅速計算著應(yīng)對方法,楚承直接用念力改變自己的下墜軌跡,想要借助凹凸不平的墻壁來減緩自己下墜的勢頭。誰知他的方案還沒開始實施,一道從戒指內(nèi)涌出的漣漪已經(jīng)掃過他的雙腿。 瞬間,楚承的雙腳直接被兩團液體金屬包裹。這兩團金屬快速蠕動,最終竟化作了一對金屬長靴! “是末音用魔力控制了納米金屬漿嗎?”將念力作用在金屬長靴上,楚承的身軀立即便止住了下墜之勢,身軀劃過一道弧線,徑直朝著那祭壇中央的橢圓形光團飛去。 …… “終于出現(xiàn)了啊——通往‘幻想地’的入口,傳說中的「勒馬錢德之門」!” 此刻,在巨型“大廳”的入口處,奧古斯正一臉狂熱地望著“大廳”中央那凝如實質(zhì)的光芒。在他的身后,是村長與一群執(zhí)法隊成員,以及近百名眼神歡悅,滿面狂熱,口中流淌著涎水的普通村民! “黑暗之母,已經(jīng)賜下了恩澤!”半響,奧古斯突然轉(zhuǎn)身對著村長等人道,“現(xiàn)在,我們可以進入食臉蟲的領(lǐng)地了,普通的食臉蟲,是無法攻擊我們的。” “奧古斯大師……”誰知村長聞言,面色卻是不喜反憂,“接受了偉大‘黑暗之母’的賜福,我的這些村民,不會已經(jīng)變成傀儡了吧?” “傀儡?桀桀桀……”誰知奧古斯聞言,卻是發(fā)出了刺耳的嗤笑聲,“愚昧之人啊,在你看來,什么才是‘自由’呢?” 村長聞言,布滿褶皺的老臉霎時難看起來,半響才嘴角抽搐著道,“還請大師明示。” “告訴你吧?自由意志這種東西,從一開始就是錯覺,是弱者自欺欺人的借口!”奧古斯用嘶啞的聲音緩緩道,“我們所有人從誕生在這個世界開始,就被這個世界——這個宇宙的秩序與法則束縛著。時間,空間,物質(zhì),能量,所有這一切,都是束縛生命與自由意志的牢籠!” “我曾看過一本古籍,上面有一句話‘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世界——乃至是宇宙從誕生的一刻起,就是有定數(shù)的。所謂的生命,不過是天道的傀儡,秩序的囚徒罷了。”說到這里,奧古斯臉上的譏諷之色更甚,“如果連宇宙的生滅,都有著定數(shù),那你所謂的‘自由’,又從何說起呢?” 村長聞言,頓時語塞,嗒焉自喪道,“奧古斯大師,我只是想知道這些村民,他們到底怎么了?” “不必擔心,他們都擁有著完整的自我意識,就如你我一樣。只是,在接受了偉大‘黑暗之母’的賜福后,他們看到了……或者說感受到了現(xiàn)實世界外的另一重世界,感受到了那座世界的‘美麗’!所以他們的眼神,才會如此的……歡悅。”奧古斯陰陽怪氣地開口,話里的內(nèi)容令村長的嘴角又是一陣抽搐。 村長此刻,真是連腸子都悔青了!當初,如果不是鷹之團的人胃口太大,上來就索要他手中兩件‘鎮(zhèn)村祖器’中的一件。他也不會鋌而走險,聯(lián)系黑暗之母教會的黑巫師。原以為對方所圖的,不過是那數(shù)十名獻祭的少年少女。但現(xiàn)在看,對方圖謀的明顯不止于此,甚至最終雙方能否善了,都猶未可知。 也就在這時,從那群狂熱村民的身后,突然傳來一陣手腳抓撓地面般的窸窸窣窣聲。村長倏然轉(zhuǎn)身,就看到了令他極度驚恐的一幕。 村長看到在他的身后,十多名村民的身軀正匍匐連在一起,如人~體~蜈蚣般爬行著!這些人的rou仿佛是長死在了一塊,兩側(cè)的兩排手腳如蟲子的rou足般攢動著。 而在東西的背上,是一長排的陶甕子。這些陶甕子的底部,被脊背上長出的rou芽牢牢地抓著,仿佛與人~體~蜈蚣的背部長死在了一起。順著陶甕子的開口,村長看到那些被砍去手腳的人彘,已經(jīng)徹底沉入了那蠕動的黑水中,也不知道究竟是死是活。 村長的心臟抽搐般地跳動著,他顫抖著連退數(shù)步,目光求助般地掃過身后的執(zhí)事和執(zhí)法隊員,誰知入目處的……卻是一雙雙同樣驚恐無比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