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牡丹花下在線閱讀 - 牡丹花下(283)曼珠的改變(八)

牡丹花下(283)曼珠的改變(八)

    第283章·曼珠的改變(八)

    2020年12月18日

    看到阿大東翻西找的狼狽模樣,這才真的相信阿大性情之中卻是是有幾分憨氣,心里竟然生出了一股子非常奇怪的感動。

    她當然是知道自己沒有真的中毒了,最初也只認為阿大是想要把他帶回住處猥褻,可阿大卻不知道這些事情,說不定還真當她是中了毒。

    這種情況下,阿大沒想著光占她的便宜,竟然還想著幾分幫她解毒的事情,單就這一點也足以讓女奴心中生出一絲絲漣漪,再看向阿大時,竟然也覺得對方好像不是那么討厭了。

    心里暗想道:“這人好色是好色了一點,粗魯也足夠粗魯,長得也是丑到了極點,但確實還有那么一點可取之處的…….”

    很快阿大就去而復返,手里拿著一個黑漆馬虎的葫蘆,額頭上也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勞累掛滿了大顆大顆的汗珠。

    女奴見阿大走來,原本準備象征性地站起身去迎一下阿大,誰知道阿大嘿嘿笑著不等女奴站起來,便用手直接按在了女奴的肩膀上。

    說道:“阿妹你身上中了黑蜘蛛的毒不要亂動,省得毒血在你身上擴散的更快,讓阿哥我來幫你抹藥吧~~”

    說完也不等女奴同意,便急吼吼地擰開了自己手里的那個葫蘆,從里面倒出了一些白乎乎又粘又腥的液體來。

    看上去與其說是解毒的藥,倒不如說更像是男人高潮時jiba里射出來的那種白漿。

    “這就是…這就是治療毒傷的藥么?”看著阿大手里那粘稠的乳白色液體,女奴竟然微微覺得有點心慌,說實在的她現在倒寧愿阿大直接把她撲倒跟她好好干上一場,也不想貿貿然的讓阿大把這來路不明的東西抹到她的傷口上。

    可偏偏阿大心里好像篤定了女奴就是被毒蜘蛛咬傷了,看架勢死活非要幫女奴把毒傷藥抹上不可,女奴心里有苦說不出,只能任由阿大手上沾著那腥臭黏滑地液體,朝著她大腿根的地方摸去。

    然而表面一本正經準備給女奴上藥的阿大,心里卻是另外有一套齷齪的心思,他早就認出來了那只黑蜘蛛根本沒有什么毒性。

    現在女奴身體上的反應也根本不像是中毒的癥狀,所以他剛才費勁兒找到的那個葫蘆里裝著的,也根本就不是什么解毒藥。

    而是他自己平時偷偷調配的一種春藥藥汁,這種春藥女人喝了發情,男人喝了壯陽,哪怕是不喝涂到皮膚傷口上,藥力也會順著傷口一點一點沁入到對方體內。

    其實跟女奴某些方面的想法一樣,阿大這會兒也巴不得直接要了女奴的身子,只是前段時間發生在阿毛身上的事兒讓阿大心里不由得不警覺。

    當日阿毛被女奴迷惑,跑到秦壽面前想向秦壽要了女奴,收入自己的私房享用,誰知道秦壽大怒直接動手毀了阿毛的那張臉。

    這件事兒阿毛自然不會主動跟別人說,但臉都毀了想要所有人都不知道也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阿大原本就是秦壽手下僅次于阿毛的頭領。

    可以說阿毛被秦壽處罰后,阿大實際上已經成了秦壽手下第一實權人物,他也確實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粗鄙,小事上或許大大咧咧,可是事關身家性命的大事上卻是一向謹慎。

    正是阿毛那件事兒給阿大敲響了警鐘,所以他雖然心里恨不得馬上把女奴全身扒光了玩個痛快,卻總是有點不敢真的動手,害怕步了阿毛的后塵。

    可是另一方面,又實在是壓抑不住自己身體里面那團熊熊燃燒的yuhuo,所以才想著假借給女奴祛毒的名義,在女奴身上討一些便宜過來。

    他其實也知道女奴心中不大看得上他的樣貌為人,否則之前也不會是阿毛受到女奴的慫恿去找秦壽要人了,所以他假借找藥的機會,決定弄點春藥在女奴身上。

    就是為了挑逗起女奴身上的欲望,這么一來他在女奴身上扣扣摸摸什么的,女奴也不會那么反感警惕,之后就算是這事兒真的傳出去,也有個轉換的余地。

    正是因為有了這些想法,初時阿大手里涂著藥膏在女奴的大腿根和屁股蛋子上敷藥時,倒是表現得非常然人意外的規矩,臉上寫滿了嚴肅跟緊張。

    就連女奴看到阿大的表情,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什么毒蟲給咬傷了,否則阿大只是為了在她身上占便宜,怎么著也不該是現在這個架勢才對。

    就這樣默默地被阿大在自己敏感的部位上敷著藥,大概才過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大腿根那個被她自己用樹枝扎傷的傷口上,突然開始傳來了一陣陣古怪的瘙癢和灼熱。

    期初這種瘙癢跟灼熱,女奴還能勉強的忍住,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種麻癢好像越來越強烈,甚至開始順著自己的大腿根部開始快速的蔓延。

    又過了一會兒,女奴的粉臉上便開始涌出了一滴滴晶瑩透亮的汗珠,臉色也開始變得愈發的潮紅,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兩條雪白的長腿不由自主的攪在一塊兒,粉嫩的大腿根部緊緊夾著來回摩擦,想要用這種方式來緩解大腿根部的那種麻癢。

    誰知道隨著肌膚的來回摩擦,傷口處那種麻癢非但沒有減弱,反倒好像一點點增強了似的,讓女奴的一顆心不由得慌亂了起來。

    “阿大哥你…你剛才給我抹的到底是…到底是什么藥啊……”傷口上的麻癢越來越難

    以忍耐,女奴終于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阿大手上那些乳白色的膏藥,懷疑是不是這些藥里有什么古怪。

    “阿哥我剛才幫你抹的當然都是阿哥手里最好的治毒傷的藥了,怎么樣,抹過了藥之后,傷口是不是好多了,是不是已經不怎么疼了?”阿大一臉認真的說著,那真誠的表情關心的神態,到讓女奴心里有些拿不準,到底是不是對方在搞鬼。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都已經跟阿大回到阿大的住處了,顯然已經是擺明了要任由阿大處置了,阿大就算是心里有什么壞主意,也本不應該有什么害她性命的念頭才是,這么一想心情倒是松快了一些。

    ‘難道真的是傷口的問題,該不會是我用來扎自己的那根小木刺上有什么毒素吧?’

    女奴心里也有些拿不準,她當時情急之下只是隨手撿了根尖利的木刺,根本沒顧得上看那木頭到底是個什么木頭,倒真說不好是上面帶有什么毒素,畢竟苗疆多毒瘴,她一個外來的漢人,對這些東西又格外的沒抵抗力。

    “疼倒是不怎么疼了,就是…就是傷口哪里好像有些癢有些麻,特別的…特別的不舒服……”

    “中毒了嘛,傷口有些癢有些麻也是正常的,阿妹你就放心吧,阿哥我剛才給你抹的是咱們寨子里最好的祛毒藥膏,用不了多長時間你身上的毒應該就能解了,到時候就不會難受了。”阿大隨口安慰了女奴一句,其實卻是打定主意先穩住女奴,然后慢慢等著他剛才涂到女奴傷口上的那些春藥發揮作用,他知道他拖得時間越長,那些藥在女奴的血液里面就擴散的越是充分。

    到時候女奴意亂情迷之下,他再在對方身上占起便宜來還不是如魚得水,女奴哪怕不愿意哪怕想反咬他一口,也根本沒有了那個機會。

    女奴聽阿大這么說,只能權且相信對方的話,可又等了一小會兒之后,大腿根部那種瘙癢感卻變得更強烈了,這一次不光是大腿根那個被她自己扎出來的傷口不對勁兒,就連屁股蛋子上那兩處被阿大用藥膏抹過的蚊子包,也開始隱隱透出一股子熱辣跟癢麻。

    “阿大哥,好像…好像那里更癢了,你的那個藥膏該不會…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吧,為什么…為什么被這個藥膏擦過的地方,都好像比別的地方癢得更厲害~~~”女奴實在是有些堅持不住了,也不顧阿大是不是在她身邊,直接將小手伸到了自己的襠下,對著那癢的最厲害的地方撓了幾下,可是這樣輕輕地撓根本不見有絲毫效果似的。

    阿大被女奴說的臉色一變,他自然是不知道女奴最初只是假裝被毒蟲咬了,所以也沒想到女奴這么快就猜到了他手里藥膏有問題。

    不過當下卻是強裝鎮定道:“阿妹你這話說的可就有點不對了,阿哥我好心用自己的藥膏幫你治毒,你怎么還懷疑起阿哥手里的藥膏了。”

    “你不是覺得阿哥手里的藥膏有問題么,來阿哥我這就當著你的面吃給你看~~”阿大一邊說著一邊好像氣急了似的,直接將自己沾滿藥膏的手指塞到了自己臭烘烘的嘴巴里,使勁兒咗了兩下上面乳白色的黏液。

    這么一來,倒讓女奴直接羞紅了臉,一是因為阿大敢把藥膏直接吃進肚子里,那這藥膏顯然不是什么害人的東西,二來是因為阿大吃進嘴里的那只手,前不久還在她的兩腿之間和屁股蛋子上活動過,手指上殘余的那些藥膏,分明就是幫她抹完下面之后剩下的。

    阿大直接將那些藥膏吃進了肚子里,就好像…就好像她下面的某些東西也被阿大給吃進肚子里面了一樣。

    “阿大哥奴家…奴家不是這個意思,實在是…實在是奴家下面抹了藥之后癢的厲害,特別…特別的不舒服~~~~”女奴無奈之下只好跟阿大到了歉。

    又甜言蜜語的哄了阿大好一會兒,才好像是把阿大給哄住了,不在做出一臉氣憤和冤枉的神色。

    “阿妹,阿哥這么跟你說吧,之前咬你的那個黑蜘蛛,是咱們苗疆有名的一種毒物,毒性本就烈的狠,我有心當時幫你處理一下,你卻嫌地方不夠方便。”

    “沒辦法這才把你帶回了阿哥的住處來,可是一路上你連走帶晃的,估計那毒素啊早就順著傷口開始擴散了,阿哥我這邊的膏藥雖然靈,但就你現在這個情況來看,怕是還不大頂用,估計還得……”阿大說到最關鍵的地方偏偏停了下來。

    倒弄得女奴心里七上八下起來,她原本的意思就是幫著曼珠拖住阿大,讓阿大短時間不能趕去小竹樓破壞曼珠的行動。

    沒想到一來二去倒是把自己給徹底搭上了,無論是她之前隨手撿的那根樹枝有問題,還是阿大的那些膏藥有問題,現在都得放到一邊,最當務之急是怎么樣才能解了她下面的那種癢,她實在是…實在是麻癢的受不了了。

    要不是格外珍惜自己的身子,女奴這會兒真恨不得拿一個鐵扒犁把自己下面那一大塊兒麻癢的皮膚整個從自己身上撕下來才痛快。

    “還得…還得什么?”

    “算了,先讓阿哥我再幫你看看傷口吧。”阿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吊足了女奴的胃口,這才再一次鉆到了女奴的兩腿之間,瞪大了眼珠子去看女奴那一點傷口。

    “怎么樣了阿大哥?”女奴越來越急,因為這得是越來越癢了。

    “情況不大好啊,阿哥我雖然幫你上了藥,但是還是晚了點,再加上咬你的那只黑蜘蛛好像

    毒性格外的強,你這兒要是想保命,怕是要找個人來幫你把你傷口里的毒血給吸出來才行。”

    “吸…吸出來?”女奴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

    “對,就是吸出來,只有把毒血吸出來,你下面哪種中毒后的麻癢才會消失,不過阿哥我得提醒你一句啊,你這兒可得抓點緊,因為那毒液明顯已經開始擴散了,要是吸得遲了沒準兒毒素就在全身擴散了,到時候阿妹你全身都得爛了……”阿大臨了還不忘嚇女奴一嚇。

    女奴這會兒已經徹底有點蒙了,她也不知道阿大嘴里的這些話到底是不是胡謅的,又到底能有幾分可信的程度,可身上那種百爪撓心一般的癢卻是真的,卻是她必須得馬上解決的。

    “真的…真的必須要用嘴吸出來么?”

    “當然了,都這個時候了阿哥我難道還會騙你不成。”阿大一臉不悅。

    “可是…可是被咬的地方我自己…我自己根本吸不到啊,這個時間一時半會兒…一時半會兒也根本找不到人……”女奴隱隱猜出了幾分阿大的打算,但是面對著阿大的這種陽謀,卻是由不得她不配合,除非她冒著那種真的全身皮膚潰爛的風險,否則她當下的出路就只有讓阿大用嘴幫她吸這一個了。

    ‘不管那毒到底是不是真的,只要他…只要他能用嘴幫我弄得不像現在這么癢,那就…那就足夠了……’女奴心里這樣想著,反正本來就打算讓阿大嘗點甜頭,現在又何必一直故作矜持。

    “嘿,阿妹你是不是忘了,這兒不是還有阿哥在么,你要是真需要人幫忙,難道阿哥我還能見死不救么?”阿大見火候到了,終于沒忍住站出來毛遂自薦道。

    “這…這合適么……”女奴嬌滴滴地說著,眼眸中卻是帶著說不盡的風情,巴巴地看著阿大,讓阿大頓時心頭一陣火熱。

    “都這時候了有什么合適不合適的,反正都是為了保住阿妹你的這條命,而且阿哥也只是用嘴幫你吸出你身體里的毒液,就算是不小心傳到大頭人的耳朵里,我相信大頭人也是不會怪罪你跟我的。”

    阿大這么一說,女奴心里忽然明白了,這家伙先前為什么遲遲沒有動手,原來是忌憚秦壽會收拾他,可是之前在地牢里,阿大輕薄她那會兒也沒見阿大這樣膽小怕事啊。

    一個可能是,那會兒阿大的粗魯都是裝出來的,演給阿毛演給她演給沙華,演給所有人看的。

    另一個可能就是,阿毛被秦壽毀了那張臉之后,再也沒有人敢輕易去打女奴這些從屬于秦壽的性奴的主意了。

    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女奴心里忽然松快了,她已經料定了阿大之前給她用的那個藥膏有問題,肯定是阿大眼饞她的身子,想要玩她又怕秦壽知道會責罰,更怕她會去找秦壽告狀,所以才繞著圈搞出了當下這么一種情況來。

    “那…那就麻煩阿大哥你了~~~~”女奴嬌滴滴地說著,一副思考了很久才拿定主意的架勢,臉上滿是羞意跟害怕。

    “嘿嘿,不麻煩不麻煩,能幫阿妹你做點事兒救你一命,阿哥我心里高興還來不及呢~~”

    阿大見女奴答應了,臉上頓時露出了yin光,心急火燎地蹲在了曼珠的兩腿之間,催促道:“好了阿妹,你快點把你的兩條腿使勁兒張開,阿哥我要開始用嘴幫你吸毒了,再遲就怕真的來不及了~~”

    又急促的念叨了一句,阿大已經等不及女奴自己把腿張開,竟然直接用手抓在了女奴那兩條修長雪白的美腿上,用力的將女奴的兩條粉腿像兩邊掰開。

    這個時候女奴自然也不會再逆著她的心思,非常順服地配合著阿大的手,將自己的兩條粉腿顫顫巍巍地朝兩邊分開。

    此時阿大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死死地盯著女奴的大腿根,等著那道最讓人銷魂的rou縫出現在他的面前。

    可讓他有些沒想到的是,女奴的兩條粉腿是痛快張開了,可是大腿根那最要命的地方,卻被女奴自己提前用手給擋住了。

    |最|新|網|址|找|回|——

    雖然大腿內側的春光讓他目不暇接一覽無遺,可是他心里最迫切最想看到的那個地方,卻偏偏沒辦法看個真切,心里頓時百抓千撓般說不出的癢癢。

    “咯咯~~~”看到阿大那一副吃不到rou干著急的模樣,女奴忍不住嬌笑了兩聲,她最善揣摩男人的心思,自然知道怎么才能勾住男人的欲望。

    那只放在rou逼前面的小手,其實是她自己故意擋在那里的,為的就是在阿大的面前保留那最后的一點神秘,因為她知道自己越是這樣做,阿大就越是想要去探尋她最后的秘密,對她的身子就越是迷戀越感興趣。

    反倒是如果她大咧咧地將自己的三角地帶暴露在了阿大的視線里,阿大或許初時激動地很,可很快就不會再有那種強烈的欲望。

    兩只相較而言,卻是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手段,明顯要高出許多來。

    “你笑什么?”阿大沒看到自己最想看的地方,心里正是刺癢的時候,聽到女奴發出嬌笑,便忍不住直接惡聲惡氣地問了一句。

    “討厭,誰叫阿大哥你的手直接放在奴家的腿上,奴家實在是癢忍不住嘛~~~”

    “好了阿大哥,你快點幫奴家治吧,不是說再晚了就來不及了么~~”

    被女奴這么一

    催,阿大這才放下了自己心里那點小失落,依依不舍地狠狠朝被女奴小手擋住的那塊兒秘處上看了一眼后。

    便開始用自己兩只粗糙結實的大手牢牢抓著女奴粉白的大腿,低下頭伸出自己長長的舌頭,直接舔向了女奴大腿根部,極其靠近私處的那道小小的傷口。

    “啊~~~”女奴原本是坐在阿大的那張竹床上,被阿大的手用力掰開雙腿時,身體便開始不由得后仰,等到阿大伸著舌頭舔到她身上的那處傷口時。

    在媚藥跟阿大舌頭的雙重作用下,整個身子都完全的酥軟了,兩只晶瑩玉潤的胳膊幾乎要撐不住自己的身體。

    秀氣的腳丫用力地伸著,腳指頭卻是在不停的蜷縮伸展,被阿大抱著她花白的大腿這么一親一吸,修長的美腿無處受力,不由自主的就搭載了阿大的肩膀上。

    “好癢~~好癢啊~~~阿大哥~~~~”阿大哥這三個字,此時從女奴嘴里喊出,卻是跟往日的口氣完全不同,甜軟的差點把阿大全身的骨頭都給酥化了。

    忍不住一邊用嘴吸舔著女奴的美腿,一邊偷眼去看女奴的身子。

    只見此時女奴星眸半閉,雪白的rufang不斷地隨著劇烈的呼吸,而在胸前跳躍著起伏著。

    點點香汗從她白皙細嫩的肌膚上滲出,將原本就嬌艷非常的面容,點綴的更加嫵媚多情。

    性奴配發的那種薄薄的紗衣,本就是秦壽專門用來挑起自己欲望的道具,此時穿在斜躺在床上的女奴身上,真應了那句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枝紅杏出墻來。

    飽滿非常的一對兒花白奶子,隨著女奴的每一次呼吸,一聲聲嬌媚的呻吟,幾乎隨時都要沖破紗衣的束縛直接跳將出來似的。

    雪峰正中那一點紅梅,更是早早地不堪寂寞,流露到了紗衣遮掩不住地地方。

    說起來女奴可能容貌上、身材上都比不過曼珠這樣鐘天地靈秀的寵兒,但是也足夠的撩人美艷,起碼放在這明月寨方圓幾十里內,除了曼珠之外還沒有哪個女人能比得上她的嬌艷。

    更不要說女奴身上其實也是有著曼珠身上沒有的妙處,那就是一種熟透了的艷麗,那是一種性生活極其豐沛后才會出現在女人身上的氣質。

    看在男人眼里,尤其是那種平時很少有機會見識美女的那種男人眼里,其實真真堪比絕世珍寶,遠比曼珠這樣尚未雕琢的璞玉更要迷人的多。

    就好比此刻,女奴的身體不住地在阿大的吮吸下扭動,卻沒有一絲一毫生澀和違和。

    隨著她胸膛的起伏,毫無瑕疵的圓潤肩頭,搭配上精致修長的雪白美景,再點綴上那星星點點猶如寶石般閃著光澤的香汗。

    這可以說是將熟女身上的風韻誘惑展露到了極致。

    這樣的尤物,你從她身上看到的不是美,而是欲望,那種飽飽的好像隨時都要滿溢崩裂的欲望。

    這樣的女人,男人或許不會憐惜,或許不會愛,但一定會想要cao,一定會想要占有,那是一種天生的性吸引,雄性寫在骨子里無法抵抗的召喚。

    而此時這樣一個放到江南任何一座花樓都能問鼎花魁的尤物,卻被一個渾身長滿了黑毛,看上去九分像豬一分像人的粗鄙漢子摟著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用豬拱嘴一樣的嘴巴肆無忌憚的吸吮著美人最為禁忌最為羞人的大腿內側。

    阿大皮膚的黝黑粗糙,跟女奴皮膚的細膩潔白,形成了極其強烈的對比,讓當下正在發生的這一幕春宮看上去更加色情yin靡。

    而這時阿大,真可以說是爽的魂都要飛走了。

    雖說那天在地牢里,他也跟在阿毛的后面cao了女奴一次,自己胯下這根大jiba怎么說也是真正占有過對方的身子。

    但那天女奴畢竟是帶著秦壽下的命令,再加上阿毛這個討厭的家伙在一旁裹亂,阿大自己個兒又是頭一回遇到女奴這樣的好貨,興奮地有些過了頭。

    jiba才插進女奴的rou逼里沒多一會兒,便忍不住噗滋噗滋地射了個一塌糊涂,就好像是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當時覺得好像是挺過癮,可是事后回想起來竟然什么都不記得。

    只記得自己腦子亂哄哄地cao了一個女人,可那女人的身子到底什么樣,哪個地方最美,哪個地方最嫩,他是一句都說不出來也想不起來。

    今天難得女奴主動撞到了他的手里,他卻是打算著,今天一晚上好好地過過癮,玩遍女奴身上的好地方。

    懷著這樣的心思,當阿大將手使勁兒貼在女奴赤裸的大腿上時,便是一陣屏氣凝神地體驗,第一個感覺就是滑,第二個感覺就是軟,偏偏軟里又帶著彈,彈里又透著香~~

    越摸越覺得爽,約摸越覺得舒服,到后來也分不清是彈是軟是滑是香了,只覺得就是一個爽字,爽到骨子里那種爽,爽到可以原地飛起來的那種爽。

    肆無忌憚地摸了一會兒,阿大腦海中不知怎的忽然浮現出了阿毛那張被秦壽破了相的臉,身上的欲念一下子就好像被人揮刀砍了一段似的。

    連忙將自己貪婪的目光從女奴的身子上挪開,去看女奴臉上的表情。

    在他看來今天晚上他做的事情可以說是極其隱瞞真真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了他本人之外,就只有面前的這個女奴知道了。

    他自己個兒自然是不會去找秦壽說的,只要這個女奴不去跟秦壽告狀,那

    今晚的事情就覺得不會事發,所以他這會兒也不得不分心注意女奴的態度。

    當看到女奴只是瞇著眼睛浪聲呻吟,卻并沒有什么反感的動作和神情時,他剛剛被秦壽嚇得亂跳的心,才慢慢恢復了平靜。

    想起他自己雖然打得是占女奴便宜的主意,可表面上還是在幫女奴治傷,雖然現在看起來女奴好像是被他抹的那種媚藥給撩撥起了情欲,但表面上該做的工作還是不能落下的。

    心里這樣想著,阿大不在一味的用舌頭去舔女奴香滑的大腿,而是忽然咗起嘴唇在女奴的傷口上用力咗了一口。

    也不管到底有沒有吸出東西來,便直接混著自己嘴里腥臭的唾液,直接一股腦的吐到了旁邊陰暗的角落里。

    一時間看上去倒真像是用嘴在幫女奴吸毒,然后再將毒血從嘴里吐出似的。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當阿大用嘴使勁兒吸自己大腿內測的那個傷口時,女奴之前感覺到的那種要命的麻癢似乎真的減弱了不少,轉而涌上心頭的則是一種淡淡的興奮和沖動。

    她本來是對阿大完全沒有任何性趣的,可這會兒處于機緣巧合之下,卻被阿大這樣粗魯地抱著大腿猥褻,心里有些抵抗的同時,卻又有一種難以描述的刺激。

    不知不覺間,她的兩條美腿,已經好像兩條大蛇似的,一左一右纏住了阿大的身子,主動將阿大的頭朝著她胯下拉扯著。

    隨著女奴大腿的收緊,女人下體那種獨特的味道,徹底充斥了阿大的所有感官。

    身體里的欲望好像徹底脫離了控制似的,他也顧不上在假裝吸血來遮掩自己的那顆yin心了,全身心的投入到享受女奴香滑下體的戰役當中。

    不斷地用自己毛茸茸的手在曼珠香滑的大腿上摸著揉著,不斷地用自己沾滿口水的舌頭在女奴的股間來回的舔舐著。

    一點一點擴大著自己占領的地方,一點一點靠近著女奴最后的一道防線。

    慢慢地女奴用來遮掩自己私處的那只小手開始動了起來,不再是單純的用來隔離阿大的視線,而是蠕動著幾根手指,好像在有意無意的去刺激自己那道銷魂的rou縫,其中手掌更是按在自己那顆小rou珠上不住地磨著。

    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下體,正在阿大的親吻吸吮下,變得越來越泥濘不堪,一股股sao水兒正順著她濕窄的yindao內壁,一點一點地往外流著。

    不知何時就要突破她那只小手的遮掩,直接沖出rou縫流淌到外面去。

    遲遲沒有見到女奴的抵抗,阿大的動作也越來越大膽,他竟然直接分出了一只手,塞到了自己的褲襠里面,用自己毛茸茸的手使勁兒揉了自己的jiba幾下。

    然后不等jiba完全膨脹到最佳的狀態,便開始心急火燎地去解自己腰上的布帶。

    瞇著眼睛享受的女奴卻是剛巧看到了阿大單手去解褲帶的這一幕,本來她下體空虛難耐,是希望有根大jiba能夠趕緊塞進她濕漉漉的小rouxue里,狠狠地cao上一陣子幫她止止癢的。

    可她卻沒有忘了自己跟阿大來這兒最初的目的是什么。

    她最初的目的就是拖住阿大,不讓阿大去小竹樓那邊,打擾曼珠的行動。

    現在她雖然可以說是成功拖住了阿大的腳步,但是時間上卻并沒能拖延住多久,按照女奴心里的估算,曼珠那邊就算是一切順利,起碼也得要一個時辰才能徹底完事兒。

    這一個時辰,當然必須要由她來幫曼珠爭取了。

    其實要是阿大那方面強悍勇猛,女奴這會兒倒也樂得半推半就,假裝沒看到阿大脫褲子的動作,最多也就是讓阿大cao上一個時辰罷了。

    可不巧的是,她上次在地牢里面偏偏是見識過阿大下面的戰斗力的,如果這會兒真讓阿大把褲子脫下來直接插進她的下面去。

    哪怕她不刻意施展那種床上伺候男人的媚術,阿大在她的小roudong里也絕逼撐不住一炷香的時間。

    到時候阿大身上的欲望xiele,對她的身子萬一不感興趣了,又要轉身去小竹樓找秦壽,那她可真連一個阻止對方的辦法都沒有了。

    處于以上這些考慮,女奴決定不能讓阿大把褲子脫下來,起碼不能這么快就讓阿大把他身體里的欲望釋放出來。

    她還必須得靠著那些欲望來留住阿大,留住阿大對她身上的興趣,給另一邊的曼珠爭取時間呢。

    所以這會兒她只能忍著身體里那種惱人的空虛,壓抑著那種想要找人cao逼的欲望,嬌聲哼道:“阿大哥…阿大哥你在干什么呢,怎么…怎么好像不見你用嘴吸了,是不是…是不是毒液已經吸完了啊?”

    正在單手狼狽脫褲的阿大,被女奴這一聲嚇得全身一個哆嗦,好不容易才完全硬起來的jiba,瞬間又軟了半截,生怕被女奴看到他準備脫褲子的架勢。

    連忙又將左手從腰帶上拿了下來,匆匆忙忙地扶住了女奴的大白腿,支吾道:“沒…還沒吸完呢,阿哥我…我剛才吸得有點猛,這不先…先緩口氣么~~~”

    “阿妹你這毒中得卻是有點深,必須得一次都吸出來,否則萬一留點毒液在你的身子里,哪怕要不了你的命,也得把你這一身嫩rou給毀了~~~”

    “這事兒你可得聽阿哥我的,讓阿哥我徹徹底底幫你把你傷口的毒全都給吸出來,等吸出來之后就沒事兒了~~~”

    阿大含糊了幾句,應付了女奴剛才的話,便又將嘴貼在了女奴的大腿根子上,沒命似的使勁兒咗了起來,一邊咗一邊當然是用自己毛茸茸的大手,可勁兒地在女奴的兩條大白腿上一陣亂摸。

    一邊摸一邊心里嘀咕,想著自己那媚藥明明都已經抹到女奴的傷口上了啊,怎么這么長時間了,還不見這小sao貨意亂情迷,撅著屁股心甘情愿地讓他去cao呢。

    “媽的,一定是秦壽玩這個sao貨的時候,喂過她同樣的藥,這sao貨吃多了這種藥,所以現在我只涂在她傷口上不大頂事兒了,要不就是時間還太短,那藥效還沒有完全發揮,這sao貨身子里的火還沒被撩起來……”

    阿大心里這樣想著,賊溜溜的眼珠忽然看向了那被女奴自己用小手擋住的最后一道關卡,眼里賊光四射卻是瞬間拿定了主意。

    只見他兩只手抓著女奴的兩條長腿,突然一起用力往上一掀。

    女奴原本就yuhuo燒身,被阿大舔得全身發軟無力,全靠兩只手一前一后撐著,外加兩只美腿勾住阿大的脖子,才不至于完全躺倒在床上。

    現在剛被阿大舔得重新放松了警惕,就被阿大突然抱著腿用力往上掀,身體瞬間失去平衡。

    嬌吟一聲,先前放在襠部用來遮掩蜜xue的那只手卻是再也顧不上別的,趕緊拿到了自己的身后,用來支撐自己身體的平衡。

    而阿大呢,等的就是女奴小手拿開空門外露的這個瞬間。

    當那一抹濕漉漉的縫隙展現在目光所及之處時,說時遲那時快,阿大直接將自己臭烘烘的大嘴狠狠地貼了上去。

    緊跟著便看到正失去平衡的女奴全身一僵,徹底的酥軟了身子,嬌吟一聲直接躺倒在了阿大的那張竹床上。

    與此同時兩條大腿卻是下意識的收緊,反倒讓阿大的嘴在她的rou逼上貼的更緊了。

    等到女奴心里反應過來,這會兒貼在自己小rou逼上的東西到底是什么,等到她想起阿大那張臭烘烘的大嘴時,卻是惡心的差點要直接吐出來。

    連忙掙扎著用手薅住了阿大的辮子,想要把阿大的嘴從自己的私密處推開,她可以容忍阿大的嘴親她的腿,卻不能容忍阿大那臭烘烘的嘴玷污她最羞人的地方。

    “阿大哥…阿大哥你吸錯地方了~~~”

    女奴掙扎著想要將自己的rou縫從阿大的嘴邊拿開,可阿大呢顯然早有準備,兩只手直接一左一右纏在了女奴的腰上,兩只大手正好托起女奴兩片肥嫩香滑的大屁股。

    抵抗著女奴的掙扎,將女奴那最羞人的rou縫,使勁兒地往她的嘴邊去送。

    “阿大哥…阿大哥你真的吸錯地方了,快點…快點松手啊……”每想到阿大那臭烘烘的大嘴,正在舔著自己下面的rou唇,女奴就惡心的全身發顫。

    可偏偏阿大這會兒好像聾了似的,只是用嘴拱著女奴的rou逼哼哼,卻不肯停下來老老實實的回答女奴的話。

    眼看著用嘴懟了一陣子還不過癮,阿大竟然將自己的舌頭都伸了出來,靈活地用舌頭撥了幾下女奴的yinchun,便想從yinchun下露出的那道縫隙里直接鉆進女奴的水簾洞,用自己金箍舌好好地鬧他個天翻地覆海浪滔滔。

    ‘他竟然…他竟然!!!’感覺到一根又熱又濕的東西,正在一點點撐開自己的roudong,好像隨時都要鉆進她的roudong里面去抽插時,女奴整個人都要瘋了。

    這時總算是想起了自己的兩條長腿,趕忙松開了阿大的脖子,將兩只腳丫踩在了阿大的肩膀上,用盡全力配合著自己的兩只小手,將阿大地身子往外推。

    這一招阿大明顯沒有提前料到,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女奴給提了個跟頭,一屁股坐在地面上,表情竟然有些發蒙。

    而女奴卻是怒氣沖沖的坐在竹床上,表情不善地盯著跌坐在地面上的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