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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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遠和沈頌就只是衣著整齊,在他們之中也是極其顯眼的。他們只好尋找偏僻之處行走,以免招惹事端。 入城后,城中景象于外并無太大差別,只隱約能看出往日,盡是繁華煙火氣息。 昔日建筑早已殘破不堪,天光清晰地映照出凌空飄舞的細密塵埃。 舉目四望,遍地衰敗,到處是年久失修而倒塌的房屋,道路艱難,令人望而卻步。 徐思遠就走在這殘垣斷壁之上,穿梭于危樓矮巷之間,也意外目睹了其中的熱鬧混亂。 下午3點,正是13區的午飯時間。據沈頌的描述,13區擁有全星際最多的廉價勞動力,是吃不起營養液的,只能使用原始的方式將野草煮熟,以用果腹。 沒有任何營養價值。 13區也是盜竊,搶劫,傳染病的高發地區。 平均每四個蟲民就會有一個傳染病患者,每三天就會有一個因傳染病去世。幾乎每天都有因被偷盜而跳樓自殺的。 反正,適者生存,偷盜搶劫是13區孩子的第一課程。 徐思遠走在巷中,這片顯然是13區的居民區,周圍熱鬧非凡,衣物隨意地晾在巷子上空,狹窄的過道里還堆積了許些雜物。 已經舊得掉皮的墻邊,幾位老嫗坐在舊木板凳上,神色自若的與他對視。 她們或許是小偷,小偷的女兒,有更是小偷的母親。 墟址處處埋冤骨。 正想著,突然有一個小孩打打鬧鬧的從轉角處跑過來。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人一把扯過。 常年握槍的手略有些粗糙,指腹上帶著薄繭,身后熟悉的觸感使徐思遠下意識回頭。 沈頌將他慌亂的表情盡收眼底,等那小孩離開后,才放開他的手說順口道:“他有傳染病。” 徐思遠剛剛也看見了,那滿手的膿皰,聞言也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噢。” “你以前沒來過這里嗎?”沈頌突然問。 徐思遠有些疑惑,他也不知道原主有沒有來過,試探性的回答:“我應該來過?” 沈頌看了他一眼,在欲言又止中選擇了沉默。 跨過外圍的居住區就是城市中心,也是商業區。 徐思遠一眼就看到了那家花店。 那是在13區一大片灰色店輔中唯一的一抹亮色。 它建在一家診所旁邊,此時,診所門口坐著一位滿臉流膿的病人,聽見動靜還抬頭往這邊看了一眼。 徐思遠嚇的后退了一步,沈頌頗有些無奈的在后面護著他。 這一天不知道得被嚇多少次。 直播中的身影正出現在眼前,花店老板似乎也不認識他們,正在給他的花澆水,心情似乎極好,親切的樣子和網絡上判若兩人。 徐思遠裝作顧客進來買花,老板笑著招呼他們。 了解過后,徐思遠才知道。 花店老板本是第八區的,因為系統分配與13區雄蟲結婚,才搬到13區來到。 “那你沒想過離開這嗎?”徐思遠問。 午后陽光照得暖洋洋的,花店老板笑了笑,落入徐思遠眼底卻有些悲哀。 “有時候呢,我也會覺得自己逐漸與13區的人重合,變得不認識我自己。沒有那個顏面再回去。” 和13區爛在這里才是我應有的結局。 廢墟之上,兩道人影被無限拉長。 徐思遠一手拿著花,踩著殘壁往前走,沈頌在下拉著他,以防他踩空摔下來。 “要不分我們一點買花錢?” 面前突然出現了一群少年,看起來也就16歲的樣子,一行10來個,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看樣子應該跟了他們挺久了。 徐思遠與沈頌對視了一眼。 轉身就跑! 他們沿著窄小擁擠的巷子奔跑,一路發出巨大的聲響,聽見聲響的居民探出頭來。 伴隨著罵街聲和身后的腳步,徐思遠被沈頌拉著往前跑去,在縱橫交錯的小巷子中狂奔。 “不…不行,我跑不動了…”徐思遠扶著墻喘氣。 他兩輩子加起來都沒今天跑得多。 沈頌回頭看向他,似乎是想說什么。然后就聽見聲音從前面傳來,為首的少年得意的笑著:“看你們衣著整齊,應該是剛來的吧?” 徐思遠也不知道怎么發展成打架了,只知道警察來的時候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掛了點彩。 然后就在徐思遠面前上演了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最后一起打包送去了警察局。 警局里,一群少年面對警官花言巧語,徐思遠在一邊腦袋疼。 一旁的警察打量著他倆的穿著,沒一會就下了決定。 警察先指著那幾個少年:“你們,拘留十五天,寫1萬檢討。” 然后對沈頌說:“你們讓家里贖回去。” 徐思遠和沈頌被關在了一起,隔壁就是那群少年。 這看守所的隔音做的不太好,徐思遠聽見隔壁那一堆小孩都愁眉苦臉的討論著什么。 徐思遠聽了一會兒,就笑了出來,說:“怕家長還出來搶劫啊?” 其中一個小孩似乎格外大膽,沖徐思遠說:“你知道我爹是誰嗎?” 總不能是徐立吧? 然后就聽見他口出狂言:“我爹是沈頌!就那個鼎鼎有名的沈上將!”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