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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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旁人驚訝的眼光中徑直上樓,回了房間。 關上門,徐思遠立馬虛脫的靠著門松了一口氣。緩過來之后又忍不住去想沈頌口中的“走不掉”是什么意思。 但第二天下午徐思遠就懂了。 “思遠啊,”顧平挨著徐思遠坐著,熟稔的和他聊著天:“我代表顧家看望一下沈上將,實際上還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可別,”徐思遠與他拉開距離,直白的拒絕了這頂高帽并逐客:“你要是真為我好就趕緊回家吧,我和沈頌都需要靜養。” “好走不送!” 但拒絕了這一個還有下一個,來來往往的幾乎都要把門坎踏破了。 徐思遠這才看出來,這些人哪是借探病的?分明來打探虛實的,而且是看在沈頌是雌蟲不敢反抗的份上才這么囂張。 書房里,沈頌正懶散的靠在椅子上,唇色泛白,靜靜地看著對面坐著的雄蟲官員,時不時交談兩句。 但不經意流露的疲憊被對方盡收眼底,對面的官員似乎也感覺到沈頌的力不從心,著了魔似的想從沈頌口中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這時,書房的門被打開,徐思遠從門外進來。 屋內兩人都朝他看了過來,他熟練的笑著,一邊對這個雄蟲打招呼,一邊自然的走到沈頌身后站著。 他撐著椅背,一只手垂到沈頌肩膀下,給雄蟲一種居高臨下的壓迫感。 徐思遠扮演著一位合格的紈绔子弟,散漫的看著雄蟲笑問道:“什么事要聊這么久,也說給我聽聽?” 沈頌似乎也沒想到他會這么說,下意識看了他一眼。 雄蟲似乎也沒想到徐思遠突然出現,含糊其辭:“也沒什么,一點家常罷了。” “啊…”徐思遠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站在沈頌身邊。他低頭笑了一聲,眼睛里卻沒什么感情。 當著雄蟲的面,徐思遠拉起沈頌的手,看起來極其熟練放在手中把玩,實際上偷偷的摸上了沈頌的脈搏。 他皺了皺眉,笑里藏刀的詢問:“你有什么家常,和我嘮嘮?” 話音剛落,整個房間都陷入了一陣安靜。沈頌就垂眸發呆,配合徐思遠演著一副不敢反駁自己雄蟲丈夫的模樣。 但徐思遠似乎還挺悠閑的玩著沈頌的手,絲毫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雄蟲似乎也遲鈍的感受到徐思遠的敵意,剛想開口請辭就被徐思遠懟了: “怎么?要我們留大人您一起共進營養液嗎?” 沈頌聞言,忍不住勾了勾唇。 雄蟲灰溜溜的走了。 門一關,徐思遠立馬松開了沈頌,和他拉開了一個安全距離,一抬眼,就和沈頌對上視線。 徐思遠愣了一秒,然后慌張的移開視線,在沈頌的注視下挪到了門口清了清嗓子,尷尬的笑道:“那我…也先走了吧。” 沈頌望著他的背影,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 但第二天整個別墅就清冷了許多。 沈頌站在窗邊往下看。 徐思遠在庭院中坐著,面前搭了個爐子熬什么東西,整個院子彌漫著一股苦味。 門外一有人走進來,就被徐思遠攔下,兩蟲交談了一會兒,對方就離開了。 從頭到尾沒進過別墅的大門。 徐思遠突然抬頭,笑著朝沈頌招了招手。 沈頌愣了一下,一時間竟忘了徐思遠也是擁有a級精神力的。 a級,在雄蟲里也算是罕見的。 沈頌下了樓,剛走到門口,就看見徐思遠就端著一碗烏漆嘛黑還冒熱氣的湯藥。 自從那天把他丟下樓,好像就有什么變的不一樣了。 徐思遠轉頭也看到了他,透過朦朧的霧氣沖他笑了一下。 如枯樹逢春般,沈頌第一次在這個偏執狂的身上看見了溫文儒雅的一面。 與從前的瘋子判若兩人。 徐思遠將那碗推到他面前,直勾勾的看著他問:“昨天順手給你把了個脈,你小時候…受過什么傷嗎?” 話到嘴邊,生硬的換了個委婉一點的說法。即使他知道軍雌恢復能力極強,但他想不明白,怎么會有人新傷舊病一同發作還若無其事的樣子? 這次輪到沈頌難得的沉默了,見他不想回答,徐思遠也沒糾纏。 兩人靜默了一會,沈頌低下眼睫,視線落在那碗中藥上,岔開話題問:“你在…熬什么?” “中藥,”徐思遠起身,言簡意賅的回答他:“放心,總歸不會毒你。” 就是有點副作用,會乏力一陣子。 但徐思遠沒說,就溜去后院種地去了。 他翻了一晚上農書,只找到了一個關于改良星際土,且看起來可行的方法。 秸稈還田。 星際土原本呈深灰色,但在植物種植中被吸收營養就會導致土壤變黑且產生有害物質,最后導致植物變異。 但…… 怎么有這么多啊!? 徐思遠望著那兩迭和他齊腰的秸稈,產生了懷疑。 真的能種完嗎? 事實證明,能。 就是秸稈能不能還田不知道,但他馬上要還田了。 徐思遠滿身疲憊的回到別墅里時,客廳里空無一人,只有廚房的吧臺上有一個空碗。 但不知道是藥效發作還是單純的不想見他,接下來幾天卻都沒有見到沈頌的身影。